那是天魔、陰魔試煉場,那是天庭多少年來精心培育天兵天將的搖籃,無數英勇的戰士從那裡走出,成為守護天庭與人族位麵的堅實壁壘。可如今,一切都沒了,就像一陣狂風卷走了所有的希望,隻留下一片荒蕪和混亂。他眼中閃過一絲期望,隨後是對失去的痛心疾首。
然而,命運似乎還沒有完全拋棄他們。位麵的變化像是在黑暗中閃爍的微弱星光,讓天帝那幾乎沉入穀底的心又有了一絲顫動。那些潛入的天魔神和陰魔神被困住了,這一消息如同一劑強心針,讓他重新燃起了鬥誌。“還有機會,隻要有時間,就一定能及時另建一處試煉場。”
他握緊了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重新燃起堅毅的火焰,那是為了天庭和人族位麵不惜一切的決然。可這火焰中,仍有一絲隱藏不住的擔憂,如同鬼魅般揮之不去,畢竟,未來的變數太多,就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可能落下。
事有先後緩急,抵禦天魔的位麵要率先選擇完成,這涉及到的位麵不能太小也不能太大,實力上要處於中下,又有坐鎮的仙門和大佬,關鍵時刻可以兜底。這樣的位麵不好選,動了哪方的利益都要給予相應的補償。
想當初,毅然決然地選擇人族位麵時,便已在無形之中削減了妖族原本可得的利益收成。如今,形勢所迫,又因諸多限製難以從其他種族的領地另做選擇。天帝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決然,罷了,既已如此,還是從妖族著手吧,畢竟這也不是首次讓妖族承受這般變動了。
天帝心意既定,便即刻傳召太白金星。那太白金星匆匆趕來,仙風道骨,衣袂飄飄。天帝端坐在淩霄寶殿之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對太白金星說道:“金星啊,妖族此次雖再次承擔壓力,但長遠來看,與人族的合作潛力巨大。待渡過眼前難關,朕打算構建一個全新的交流互市機製。”
太白金星恭敬地回應:“陛下聖明,此計劃定能促進兩族關係。隻是不知這交流互市該如何運作?”
天帝目光中透著規劃:“於兩族邊境設立大型集市,人族可將精美的法寶、靈植種子以及各類修煉心得典籍帶去交易。妖族則拿出他們特有的靈羽、妖丹、以及一些獨特的煉體功法。雙方互通有無,實現資源的優化配置。”
太白金星思索片刻後問道:“陛下,交易之事或有爭端,該如何處置?”
天帝神色從容:“朕會選派德高望重的仙者與妖修共同組建仲裁堂。無論是貨品的品質鑒定,還是交易中的糾紛,皆由仲裁堂依據兩族共議的規則評判。如此可保交易公平公正,讓兩族百姓皆無顧慮。”
太白金星點頭稱讚:“陛下此策甚是周全。那除了互市,在修煉方麵可有合作計劃?”
天帝微微前傾身子:“自然有。人族擅長陣法與神識修煉,妖族則在肉身錘煉與天賦神通上獨具優勢。可組織兩族的年輕才俊共同參與修煉交流盛會,互相切磋學習,共同探索更高的修煉境界。”
太白金星眼中滿是期待:“陛下這是要開創兩族攜手共進的新紀元啊。老臣相信,如此合作計劃,不僅能化解當下的矛盾,更能讓兩族在未來的天地大勢中共同崛起。”
天帝眼神堅定:“正是此理。兩族合則兩利,隻有攜手前行,方能在這浩瀚宇宙中應對諸多未知挑戰。你且先將朕的這些想法透露給妖族知曉,也好讓他們安心。”一個關乎諸族利益與位麵資源分配的難題橫亙在前。天帝端坐在金碧輝煌的淩霄寶殿之上,麵容凝重,陷入沉思。
天帝慵懶地靠在禦座之上,禦座由混沌初開的神石所鑄,周身繚繞著幽微鴻蒙紫氣,恰似“紫府仙人號寶燈,雲漿未飲結成冰”中所雲的仙家寶地那般神秘莫測。天帝輕揮衣袖,緩聲道:“旨意就不下了,你看看怎麼說,反正兩族位麵交互的挺多。此中機宜,當循陰陽相濟之理,妖族雖有所失,然亦必有得,盛極而衰,否極泰來,此乃天地常道。”
太白金星何等聰慧,刹那間便心領神會。此般行事,可免諸多繁文縟節,恰似“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於重重阻礙中另辟蹊徑,其間潛在益處仿若繁星浩渺難計。他那滿是歲月褶皺的臉上旋即堆滿笑意,朗聲道:“包在老臣身上,老臣去也!”
言罷轉身,毫無難色,反有竊喜。他一邊踱步,一邊暗自思量此行收獲。其身上寶物琳琅,件件背負天般因果,然於他而言,仿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早已司空見慣。他伸出乾枯卻靈巧之手,輕牽因果之線。此線傳說為天地初分,命運之神織錦時散落,沾染蒼生愛恨情仇,如“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所歎,飽含無儘滄桑與神秘之力。
太白金星深知,此因果循環,正如道家所言“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那線似生靈扭動掙紮,他卻仿若超脫塵世紛擾,手指輕彈,因果線如靈蛇入其腰間寶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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