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整個計劃圓滿完成後,眾人也沒有多留,迅速地撤離了楚州。
然而,他們並未完全放心離去,而是留下了300名身著黑色玄衣、訓練有素的玄衣衛,負責輪流暗中監視齊風的一舉一動。
但實際上,參與此次監視行動的遠不止這300名玄衣衛。
轉天府作為一個龐大且複雜的機構,其下屬各個分支勢力皆有所動作。
每個勢力均派出了一兩百名精英人員加入到對齊風的監視隊伍之中。
如此一來,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從某種程度上講,齊風幾乎處於一種被嚴密“圈養”的狀態之下。
他每日所接觸到的人群當中,十個人裡便至少有五個以上來自於斬天府及其所屬勢力。
不僅如此,偶爾還會有人主動向他伸出援手。
這些看似善意的幫助,或許在表麵上給他帶來了極大的便利和好處,但殊不知其中隱藏的負麵影響同樣不容小覷。
這就如同在他的體內不斷埋下一顆顆威力巨大的地雷一般,隻等某一時刻,這些地雷轟然炸裂。
可歎的是,對於這一切陰謀與算計,齊風全然不知曉。
他一直天真地認為,近期自己之所以能夠事事順遂、春風得意,皆是自身努力所致。
咳咳,暫且將話題拉回正軌。話說眾人離開楚州之後,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冀州。
至於楚州那邊軍隊的接管事宜,他們根本無需耗費過多精力去操心。
因為但凡有不服從命令之人,早在之前就已經被他們手下那些手段狠辣的殺手組織處理得乾乾淨淨了。
“地府第七閻君,泰山王,拜見王上!”伴隨著這聲高呼,眾人剛剛踏入冀州地界,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閃現而出。
此人一襲黑袍加身,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息,赫然是人仙九重的強者。
然而此刻,他那原本驚天動地的修為卻被壓製到了武帝九重。
而這位泰山君所參拜之人並非蕭邪,乃是地府聖主——號稱冥王林渙。
林渙負手而立,渾身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威壓,讓人不敢直視。
“嗯,情況如何?”林渙微微頷首,目光如炬地看向泰山王。
泰山王趕忙躬身答道:“回稟王上,那些不服世家已被殺得七零八落,所剩無幾。
至於三大宗門,表麵上倒是已經表示臣服,但依屬下之見,其中大部分恐怕隻是口頭上服氣而已,心裡未必真正歸順。
王上,我們不如?”話並未說完,但泰山王那雙漆黑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的殺意,顯然他想要把那些麵服心不服的徹底斬草除根。
林渙卻是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道:“無妨,本王從未指望他們能夠真心歸附。隻要他們暫時屈服即可。
當然,如果有人膽敢暗中搞些小動作……哼!”說到此處,林渙的眼神驟然一冷,一股森寒之氣彌漫開來。
泰山王心中一凜,連忙抱拳應道:“諾!屬下定當密切監視,若有風吹草動,絕不放過!”言罷,隻見他身形一晃,瞬間化作一道黑影,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呦,渙子,不錯嘛,還挺有威嚴的嘛?”葉動第一個調侃道。
“那有什麼?而且彆光說我啊,你的天棄閣裡麵你不是也挺有威嚴的嗎?一點兒看不出來平時吊兒郎當的那個樣子。”林渙輕笑道。
“這個泰山王的天賦倒是不錯,原本就是虛仙,加上了仙道求真盤以及仙石的輔助,這麼快就達到了人仙九重,雖然有點仙道求真盤作弊的嫌疑,但是速度這麼快也無法忽視他的天賦。”蕭邪說道。
“正常,他也是沉睡的古代怪胎,比如伴生寒潮,隻要他願意全力爆發之下,他甚至可以冰封整個冀州。”林渙說道。
“嗯,不管怎麼樣,幫他的那個人仙九重,甚至步入元仙也不是不可能,他對你的忠心恐怕已經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蕭邪說道
“你們先聊著吧,我得先回去看看了。畢竟這裡可是承載著我滿滿童年回憶的地方啊。”月閒微笑著說道,然後轉身朝著熟悉的方向走去。
“嗯,我覺得也是時候該去複仇了。”雲月突然冒出這句話來,聲音不大,但卻像一顆重磅炸彈一樣在人群中炸開,使得在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轉過頭望向她,眼神裡滿是難以置信。
看到大家如此驚訝的反應,雲月不禁有些遲疑起來:“我……應該沒說錯什麼話吧?”她的語氣帶著一絲不確定。
這時,蕭邪率先開口問道:“你怎麼會突然產生這種報仇的念頭呢?”他實在想不通,要知道,雲月擁有著無垢之心,平日裡總是天真爛漫、無拘無束且隨性而為。
說白了,她做起事來甚至還帶著那麼一點兒孩子氣,按理說根本不可能有這般深沉的心思。
然而麵對質疑,雲月道:“我又不是什麼弱智!
再者說,你們之前不也常常講‘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這些道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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