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水口還在發揮著它的作用,清走了大部分由暴風雨帶來的液體,但剩下的水漬仍然已足夠在陽台地板上化作一小灘流動。
在重櫻前進的路上,它們都會被化作可以利用的元素,全部被用來鋪就出一條隔絕掉諾恩·維奇船長感知的道路。
隻容許一人站立的冰晶小道,從房間一直延伸到室外。
“什麼都看不到呢……”望向暴風雨洗刷過後的船外,黑暗早已經來臨於這片沒有陸地的虛無海洋裡。
甲板上擺放物件的形跡依稀可見但並非是主仆二人想要探尋的痕跡。很顯然,在獻祭號現在正前方的甲板上沒有任何的活物。
“姐,這條過道就一個人能站著,我站後麵看不到,弄寬一點唄。”
韋瑟隻能站在重櫻後麵,瞪起頭拉長脖子瞄向前方。
少女悠悠轉身,似有若無地湊近一些:“趴在我肩頭上看,依偎著我,怎麼樣?”
“就知道你總是打這樣的餿主意。”
韋瑟清清楚楚,把站著的小路弄太窄,又因為獻祭號船長未知的威能而不敢踩一腳地麵,現在迫使他從後麵抱著重櫻。
“我要爭取一下自己權利,不抱。”
暗影中的侍從在低語著,遭到了她的反問:“真不抱呀?搭著肩頭也可以的。”
搖搖頭嗯……嗯的拒絕聲,表達自己的決心。
隨即看向她的臉,總覺得黑暗中有危險的信號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