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械“●▂●……”
我是你們py的一環嗎?
按照玦之前要求的,它給出了否定回答。
熵眯起眼睛。
“那這樣,我換個問法——你剛剛有見到玦嗎?”
智械“……見到了。”
熵微妙地勾起嘴角。
她心裡其實明白了什麼,歪著頭聳聳肩“行吧,謝謝你的回答。”
轉過身。
剛走出監控室,她就瞥見躲在拐角偷聽的某隻鳥。
——!
小白見她的目光掃過來,心下一緊,連忙轉身想跑。
熵眼疾手快,迅速上前兩步,一把抓住它的蒜苗!
“嘎——!”
小白大叫一聲。
“乾什麼乾什麼!隻許你出來溜達,不許我出來嗎?!”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蹤我。”
熵眯起眼睛,“你是個聰明的家夥,小白。有的時候……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自己清楚。”
“我、我……我該清楚什麼?”
小白不服氣地叫嚷,“你們倆那點子關係任誰都能看出不正常吧?你嘎嘎嘎嘎——!”
熵手中的力道逐漸縮緊。
她冷冷地說
“閉緊你的鳥嘴,我隻是出來隨意地走走,玦也是,其他什麼事也沒乾——知道了嗎?我們之間的關係容不得任何人置喙,不需要任何人有意的推進或是挑撥。”
小白被她冷硬的樣子嚇了一跳“唔……哦、噢。”
“行了,轉悠得也差不多了。”
熵突然又變回正常的、輕鬆的麵孔,她鬆開手放開小白,打了個哈欠。
她摸著它翹起的白毛“走吧,這兩天還是要好好休息,誰知道不久以後等待著我們的……是末日,還是希望呢?”
……
……
熵回到房間。
玦明顯也剛回來不久。
兩人的目光短暫地相交了一下,隨後挪開。
“……”
他們都默契地沒提出門乾了什麼。
小白分彆瞪了眼兩人,哼唧了一聲,就撲到一旁睡覺去了。
洗漱之後。
本該是晚安吻的環節。
玦“……”
他……不確定熵是否對此還……
玦有點躑躅,他抿起嘴,不住地瞟著剛洗完澡擦著頭發的熵。
有溫熱的水珠從她的發尖滴落,流淌過她白皙的脖頸,落入那令人遐想的地方。
唔……
其實也沒那麼遐想的,剛分裂那會,兩人早就把彼此全身上下全都看了個遍,生怕有什麼變異的地方,就連洗澡也不會刻意避諱對方——
畢竟如果單獨從人體構造上來看,人類的裸體並沒什麼值得稀奇的……隻不過在社會的規訓下使人有了羞恥心。
嘖!所以,我這麼猶豫乾什麼?
玦咬咬牙。
猶豫不就反而說明他心虛嗎?
他才沒什麼好心虛的呢!
“熵。”
他期期艾艾地叫了一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