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我讓劍聖入贅!
葉雪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戰況,心中焦急萬分。她並沒有按照白惜顏所說的那樣拿出留影珠,因為她知道這可能會給師祖帶來麻煩。然而,看著師祖逐漸陷入劣勢,她也不禁開始擔憂起來。
顯然,經過長時間的激烈戰鬥,師祖的力量已經慢慢減弱,而對手東方靖卻依然強大。如果這種情況繼續發展下去,師祖落敗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葉雪心裡很清楚,師祖完全有能力使用靈氣或者自身修為來鎮壓東方靖,輕鬆取得勝利。但他卻選擇了以劍招相對決,這無疑是一種艱難的挑戰。儘管葉雪理解師祖的顧慮,他不想因為動用靈氣而對劍峰造成更大的破壞,但這樣拖延下去,局勢隻會越來越不利。
葉雪緊緊握著拳頭,暗自祈禱師祖能夠找到突破口,扭轉戰局。她知道,師祖之所以如此堅持,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和考量。或許,他正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亦或是想要通過這場戰鬥領悟到更深層次的劍法精髓。無論如何,葉雪都決定相信師祖,並且在必要的時候給予他支持和幫助。
葉雪皺著眉頭說道“白前輩,您一定有辦法能夠讓入魔之人清醒過來吧!”她的語氣充滿了焦急和期待。
白惜顏微微搖頭,歎了口氣道“若是其他人或許還有些辦法可尋,但想要喚醒東方靖的確頗為困難。畢竟,他如今的狀況你也是親眼所見。”白惜顏並沒有誇大其詞,而是實實在在地說了實情。事實上,東方靖目前的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在此期間,一直依靠著陣法的壓製才得以維持。否則,按照他當前的狀態,恐怕早已陷入魔道無法自拔。而他能夠堅持至今,已然稱得上是一個奇跡了。
葉雪從白惜顏的話語當中捕捉到了一絲微妙的信息“那麼是否意味著仍然存在解決問題的方法呢?”
白惜顏回應道“若要使他恢複常態,首要之務乃是將其從入魔的狀態中解救出來,此乃最為艱難的一步。一旦他從入魔的迷蒙中蘇醒過來,再搭配一些丹藥靈草的輔助,便能暫且穩定住他的狀況。”
葉雪緊接著問道“我們應當如何促使他從入魔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呢?”
白惜顏回答道“我之前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嗎?利用留影珠中的影響去觸動他,或許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成效。”
白惜顏對東方鏡的觀察已持續許久,憑借她的經驗判斷,東方靖之所以陷入魔道,極有可能是因為紅拂。他因情感困擾而自我逼迫過度,使得心魔得以趁虛而入,從而顯現出魔的跡象。
葉雪目光掃視著四周,凝視著那些圍觀這場激戰的人們。她心中暗自思忖難道真的要在如此眾多人的注視下,公然放出那段影像嗎?這樣做是否會帶來一些不良影響呢?
如果能夠借助劉留影珠中的影像,成功地阻止東方鏡陷入魔道,那自然再好不過。然而,她也擔心一旦將影像公之於眾,東方靖卻對此毫無反應。
白惜顏焦急地催促道“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已經不想拯救東方靖了嗎?”
葉雪回應道“我怎麼可能不想救他,但你能確保你的方法一定行得通嗎?”
白惜顏無奈地歎口氣,回答道“我無法給予絕對的保證,畢竟每個人的情況都是獨特的。但是,除此之外,你還有其他可行的辦法嗎?有什麼方法能夠將他從入魔的狀態中喚醒呢?”
葉雪還真沒有其他辦法,況且空間裡的長生也覺得白惜顏的辦法可行,畢竟他們也沒有彆的好辦法。
就在葉雪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東方靖的狀態又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隻見他的麵容再次變得猙獰無比,身上的魔氣也開始如潮水般翻湧不息。
石破天見狀,連忙大聲喊道“不好,肯定又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他!你們趕緊把那個人給找出來!”
石破天心中暗自思忖著,他萬萬沒有料到,那個神秘人在逃走之後竟然會去而複返,而且還妄圖故技重施,再次用笛聲來控製住東方靖。
這人簡直就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到了極點!難道他就真的不怕被自己等人給揪出來嗎?
想來上次也是這家夥運氣好,才讓他僥幸逃脫了出去,既然他還敢冒頭,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輕易放過他了!
彆讓他們把人抓住,如果把他抓住了,一定讓他生不如死,居然敢在青城派肇事,還想引誘東方靖徹底入魔。
他們這些年付出了多少?一直在想辦法讓東方靖恢複,馬上就要有希望了,結果卻被人破壞了。
葉雪看到東方靖的狀態,原本還想唱一遍忐忑的,畢竟之前她利用神曲打斷了對方的笛聲,說不定這次也可以。
隻是還不懂她動作,東方靖居然動用了靈氣,在攻擊著周圍。
麵對著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飛沙走石,葉雪根本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狼狽不堪地四處躲閃。
實在是因為東方靖與她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太過懸殊,而且他的攻擊範圍又極其廣闊,葉雪完全無法抵擋。
在這種危急關頭,葉雪不再有絲毫猶豫,果斷地取出了留影珠。然而,她並未輕易地播放其中的影像,而是精心挑選了一段相對而言較為正常的片段。
要知道,這顆留影珠內所儲存的影像皆是由紅拂所留下的,其中不乏許多不適宜公開給眾人觀看的內容,特彆是那些紅拂自我陶醉的畫麵更是絕對不能暴露出來。
而此時此刻,東方靖本來還在肆意妄為地胡亂發動攻擊,但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兀地出現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他不禁有些發愣,目光直直地凝視著那個身影,手上的動作也逐漸緩慢下來,最終完全停滯。
東方靖如癡如醉、目瞪口呆地盯著那個影像,甚至連悠揚的笛聲都充耳不聞。此刻,他的心中、眼中隻有那位影像中的女子,其他所有事物都被他徹底屏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