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我讓劍聖入贅!
戒律堂明堂之人行動迅速果決,將那些形跡可疑的弟子全部帶離現場一一盤問;與此同時,暗堂的高手則如鬼魅般悄然隱匿於黑暗之中,默默注視著其他弟子們的一舉一動,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銳利的目光。一旦發現有異常情況或行為舉止可疑者,便立刻通過特殊暗號告知明堂之人,讓其迅速前來將嫌疑人帶走並展開徹底調查。
絕大部分弟子表現得十分順從,他們深知自身清白無辜,毫不畏懼戒律堂的審查,老老實實地跟著戒律堂的人離去。
然而,仍有一小撮人不知出於何種緣故顯得極度抵觸,甚至企圖搬出自己在宗門內的背景和關係網來擺脫戒律堂的追查。
這些人心存僥幸,以為憑借所謂的“後台”就能幸免於難,但他們顯然低估了戒律堂扞衛宗門秩序的決心和能力。
戒律堂已經收到了掌門的指示,徹底嚴查宗門上下,他們才不管你身後究竟站著誰,隻要有問題的弟子都會被帶走調查。
一名弟子眼見搬出自己的背景毫無用處後,竟然選擇奮起反抗!隻見這名弟子一邊奮力掙紮著試圖擺脫束縛,嘴裡還不停地叫囂著其背後之人在宗門內擁有多麼強大的勢力,並威脅道“你們竟敢得罪我?等著承受慘痛後果吧!”
然而遺憾的是,這位弟子顯然過於高估自身能力。戒律堂的執法者們僅需三兩招便輕鬆將其製服並按壓在地,緊接著毫不猶豫地給他戴上沉重的刑具押走。
通常情況下,當戒律堂的人帶走犯錯弟子時,並不會輕易使用刑具。隻有麵對那些犯下滔天罪行且態度惡劣、拚死抵抗的家夥,才會動用這種嚴厲手段。
而所謂的刑具,其主要功效在於限製住受罰弟子的行動自由,令其無法繼續反抗。此外,刑具上設有一種特殊禁製,一旦受刑者嘗試調動體內靈氣,就會立刻引發禁地裡蘊含的強大雷電之力,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地轟擊全身,導致渾身麻木不堪。
若是僅僅身體麻木也就罷了,但更為恐怖的是隨之而來的劇痛折磨。與此同時,那股雷電之力對於肉體也具有相當程度的損害性。倘若哪位桀驁不馴的弟子膽敢一再強行催動靈力,長此以往下去,恐怕連經脈都會受到嚴重損傷。
有了那名弟子的前車之鑒,其餘幾名還在叫囂的弟子立馬乖乖聽話,安安靜靜的跟著戒律堂的人離開。
戒律堂的眾人馬不停蹄地繼續深入調查,然而,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令他們愈發憤怒。每次當他們鎖定新的可疑目標時,等匆忙趕到現場,看到的卻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橫陳在屋內。
這些死去的弟子乍一看似乎是因為心虛而選擇了自我了結,但實際上,種種跡象表明他們乃是慘遭滅口。很顯然,這些弟子必定知曉某些關鍵信息,以至於招來殺身之禍。
儘管心中怒不可遏,但戒律堂的人們並未亂了方寸。他們深知情緒化並不能解決問題,於是冷靜下來,決定從這幾名死者生前的社交關係入手,期望能借此尋得蛛絲馬跡,解開謎團。
在一片靜謐之中,暗堂的人們如鬼魅般悄然行動著。
與此同時,魔族的奸細們也已展開了一場血腥屠殺——他們正試圖滅口以掩蓋真相!
若不能趕在這些惡徒之前將那些涉世未深的弟子保護好並加以監管控製,那麼要再次追尋到魔族奸細的蹤跡恐怕將會變得無比困難。
他們瞪大眼睛,全神貫注地留意著四周發生的一切動靜,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之處,期盼著能夠從中尋得些許端倪線索。
畢竟,做賊心虛之人無論如何掩飾,其行為舉止總會或多或少流露出異樣之態。
就在此時此刻,一名弟子引起了暗堂眾人的注意他神色慌張、左顧右盼,顯得格外局促不安。
這種迥異於常人的表現立刻讓暗堂成員們心生警覺,並將目光緊緊鎖定在這位行為怪異的弟子身上。
難道說,這個看似普通的弟子其實知曉某些重要內情?又或者,他本身就是那個隱藏極深的魔族奸細呢!
暗堂的人並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暗中密切的關注著那名弟子,想要看一看還有什麼收獲。
暗堂之人敏銳地察覺到那名弟子的異常舉動——他一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仿佛一隻受驚的鳥兒稍有風吹草動便驚慌失措起來!哪怕是極其細微的聲響都足以令其惶恐不安。
隻見他神色慌張地狂奔回到自己的住處後徑直衝入房內並迅速緊閉起所有門窗似乎想將外界一切隔絕開來。
而此時藏身於黑暗之中的暗堂成員則全神貫注地留意著四周任何風吹草動不敢有絲毫懈怠。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正如他們所預料,沒過多久竟真有不速之客趁著茫茫夜色悄然潛入院落直奔那位弟子居住之處,顯然企圖加害於這名可憐的弟子,若非暗堂事先安排專人在此默默守護,恐怕這位不幸的家夥亦將步上前任同門師兄師姐們後塵,慘遭毒手橫屍當場!
那名弟子,看著打起來的兩撥人,內心慌亂不已,他隻是幫同門做了一些小事情,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盯上他?
現在他所幫助的那個同門已經死了,而他也被對方的人盯住了,他要想辦法脫險,他還不想這麼早就死去。
隻是現在對方明顯盯上了他,他就算是想逃,好像也沒有辦法。
該怎麼做才能保護自己,不被那些人殺死?
那名弟子思考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他要跟著戒律堂的人走,料想在戒律堂的保護之下,他應該不會出事的。
那名弟子越想越覺得他的想法可行,於是他立即付出了行動,他要去找戒律堂的人,讓他們把自己抓起來,好好的排查一下,排查的越久越好。
於是乎那名弟子就在兩撥人的打鬥中跑出了他的住處,向著戒律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