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要掏鑰匙的瞬間,她一下子停住了。
深呼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跳,她輕輕的敲了敲門,就仿佛妻子下班回家了,要老公開門一樣。
他不會還在外麵溜達,沒回來吧?
這念頭一閃而過。
門開了。
露出那張她朝思暮想的笑臉。
婁曉娥漫不經心的進了屋,屋裡頭暖烘烘的,看樣子爐子已經燒了不短時間了,道:
“您不會出去幾個月,都沒理發吧?都快趕上我了!”
王援朝怎麼也沒想到,她一張嘴,居然是這個。
“北麵冷,留長了保暖!”
婁曉娥一笑,道:
“哎呀,是我錯了,忘記給您準備帽子了。”
王援朝一把摟過她,道:
“怎麼,幾天不見,還跟我生分了?你瘦了!”
可不,小圓臉都變成了鵝蛋瓜子臉了。
婁曉娥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眼眸瞬間蒙起霧氣,還用粉拳砸他的胸口,然後伏在他的肩頭,啜泣道:
“是幾天麼?是兩個多月!
你要是不要我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嗚嗚。”
等她哭了一會,王援朝道:
“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禮物?”
婁曉娥一抹兩枚核桃眼,自嘲道:
“我這樣是不是很醜!”
王援朝立馬波了一口,道:
“哪裡醜了?我喜歡的緊呢!”
兩人膩歪了一會,王援朝道:
“叫伱早點過來,咱倆把床搬出來,不然晚上沒法睡。”
婁曉娥一愣,這是叫她來做苦力啊!
不過,也沒得說,她也得睡不是?
裡外間的房門一開,冷熱分明,叫人打了一個哆嗦。
“裡間正好放東西,而且這些玩意兒有味,這樣咱也聞不到了。”
婁曉娥不知道箱子裡有什麼,都是釘起來的,反正都是王援朝托運回來的,她隻負責找人運回來,搬上來,反正她也不住這邊,也一直沒管。
兩人將床搬到了外麵,再鋪上厚厚的床褥,正要換上乾淨的床單,
王援朝道:
“等等!”
他麻溜的打開一個箱子,從裡麵拿出了一張大王皮子,抖了抖,聞了聞,硝製的不錯,沒味兒,手感還好。
這玩意不就這時候用的麼?
婁曉娥大吃一驚:
“這,這……”
王援朝將大王皮朝床上一丟,一手挑起婁曉娥下巴,嘎嘎銀笑道:
“小娘子,做本大王的壓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婁曉娥滿心歡喜,拍了王援朝的手,道:
“死相。一張皮子就開始喘了!”
然後她自己趴在了大王皮上,一邊使勁摸,一邊還湊上去聞來聞去,確認這皮子沒啥異味。
那撅屁股扭來扭去的動作,看得人眼熱。
王援朝拍了一下,道:
“好了,抓緊鋪床了,沒味道的!”
中午回來,他就將虎皮褥子收進空間,然後再拿出來,利用空間不能存放活物的原則,殺死了可能存在的跳蚤之類的蟲豸和微生物。
這類皮子本就處理保存得小心得很,跟那些鹿茸虎骨不一樣。
兩人鋪好床鋪,床鋪看起來就有一種很飽滿的感覺,讓人有一種想擁入床的懷抱的衝動。
然後婁曉娥又從櫃子裡拿出之前收拾好的乾淨被子,被麵都是嶄新的,婁曉娥還特意嗅了嗅,道:
“可彆被你的那些奇怪的東西醃入味兒了。嗯,樟腦味兒很足!”
王援朝道:
“你帶來的被麵兒?”
婁曉娥脖子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