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南鑼鼓巷胡同門口,萬一有熟人看到了,還以為他王援朝怎麼欺負人了呢。隻能做做好事,我請伱坐小汽車,這總可以了吧?
果然,那女人抬起了頭,聲音都小了好多,然後看了看王援朝,“哇”地一聲又哭的更凶了。
這就是給臉不要臉了哎!
真當咱王援朝是大善人是吧?好欺負是吧?
王援朝走到車頭,語氣已經變得寒氣森森,跟這個季節的冷風一樣,道:
“走不走?
不走讓讓,我要走了!”
說完,他就繞到了駕駛室那邊,開門,上車,扭動鑰匙,重新發動車輛。
結果,那女人動作倒是十分麻利,一把拽開了副駕駛室的車門,爬了進來。
王援朝也沒趕人下去,瞥了一眼,吐出兩個字:
“去哪?”
那女人連忙扒下頭上的圍巾和帽子,吸著鼻子道:
“援朝,是我,倒座房的於麗!”
王援朝也看不清她模樣,但聽聲音,終歸有點耳熟了,大驚道:
“於嫂子?
這大晚上的,您怎麼一個人往大馬路上跑,還跑這麼快?
也就是遇到我開車技術好,換個人,您這會,怕是沒了。”
於麗哽噎著道:
“我弟要結婚,我爸媽就跟我們姐妹倆借點錢。
我嫁入閻家這麼幾年,每個月就那麼點工資,還要如數上交,這下我自己要用,還是借,結果跟他們借50塊錢都不肯!”
王援朝張了張嘴,於家說借,能不能還,不好說。但也就50塊,這點麵子都不給大兒媳婦,閻家確實有點摳門的過分了。
“這確實,不合適啊,這讓您以後怎麼回娘家嘛,又不是借500。”
於麗得到了王援朝的認可,激動起來:
“可不是!
弟弟結婚,不說借了,就算我這個做姐姐的給50,又怎麼樣呢?
隻恨我自己沒本事,瞎了眼,嫁來這麼一家人。”
於麗情緒有點緩和下來了,王援朝也不跟她掰扯了,家家都有可憐的事,掰扯不完呐。
於是貼心道:
“那於嫂子,您這會去哪兒?我送你啊!”
於麗抹了抹眼淚,有點尷尬,道:
“要不,你把我送到你師父家?
就是黃家!
我妹於海棠,跟許大茂結婚了,搬到了那邊,我去她那邊擠擠。”
王援朝笑道:
“可巧了,我剛剛從那邊回來。許大茂喝的爛醉,一群人折騰了半天。”
於麗感歎道:
“彆看許大茂名聲不好,可人家對自己的女人是真舍得。哪像閻解成,名聲比許大茂好吧,對我,……”
王援朝的旁光,都能看到於麗胸脯氣的一鼓一鼓的,說不出話來了都。
王援朝忍不住八卦道:
“哦?那許大茂,名聲怎麼個不好?”
於麗想,可能王援朝很早就搬離了四合院,不知道這些八卦,再說了,車上坐著不說話,也是尷尬,於是道:
“嗨,就是褲襠子裡的那些事唄!
說起來讓人傷心。
前年,一個鄉下的寡婦拿著懷孕證明來找許大茂,許大茂還給人家一百多塊錢!院子裡看到的人多了去了!
在單位裡,許大茂和秦懷茹勾勾搭搭那點事,知道的也不少,就秦懷茹那德性,沒好處的事兒她會乾?
傻柱沒了廚師的工作,她現在理都不理人家!
想想我呢,嫁到閻家也快3年了,結果他們連50塊都不借我。
我活的還不如兩個寡婦啊!!
我可是黃花大閨女的嫁到他們閻家的啊!
你說,我這嫁人,圖什麼?圖他們家的倒座房?還是圖工資全上交?還是圖連個自行車都借不到?”
結了婚的女人,果然敢說!
於麗越說越氣憤,突然大膽道:
“援朝,你睡過女人麼?”
王援朝想笑,但還是表現的很純潔:
“怎麼,於嫂子,想關心關心我?”
於麗捋了捋頭發,頭都不敢抬了,道:
“老話說得好,好吃不過餃子,你要是不嫌棄嫂子的話……”
於麗說不下去了,兩手捂住了臉。
沒臉沒皮的事情,果然不是誰都乾的出來的。這說彆人容易,等到自己氣不過,想親自上手,才發現,這裡麵差彆大了去了。
本來王援朝是沒什麼想法的,於麗雖然長得還可以,但這大棉襖,是吧,減分的啊!
他又不是剛過來的饑不擇食了。
但是,這生硬的勾搭,反而讓人來了興致。
說不清,道不明。
他二話不說,方向盤一轉,往自己的小四合院開去,這麼晚了,陳雪茹應該已經不在了吧。
慢慢路過小四合院,果然,大門從外麵鎖上了。
他轉了個彎,停車,熄火。
“到了!下車吧。”
於麗害臊的不行,剛剛說的什麼胡話?!連忙道:
“那我先走了,剛剛都是玩笑話,做不得數的哈。”
王援朝一把抓住了於麗,道:
“玩笑?可不興跟我開玩笑的,我當真!”
一口親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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