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隻想混吃等死!
墨懷謹完全是將大夫人的話還給了她。
大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圓了雙目。
這墨懷謹竟然真的敢?!
沈雪憶連忙上前,身子如浮萍一般柔弱,聲線淒淒。
“還望王爺寬恕母親,母親沒有惡意的,她並非真的想懲罰妹妹。”
大夫人連連點頭,“是啊,王爺。”
“昔昔打小生母便沒了,妾身一直將她當成半個女兒一樣對待,又怎麼忍心去傷害她呢!”
沈昔昔聽到這話,朝天翻了個白眼。
這大夫人的臉皮是真的厚啊,說這種話的時候都能麵不紅心不跳的。
半個女兒一樣對待?
但凡她對原主有對沈雪憶十分之一那般好,原主也不至於早早就命喪黃泉啊!
沈昔昔毫不猶豫的拆穿她“所以你平時也是給我大姐吃餿掉的飯食,一年隻有兩身換洗的粗麻布衣服,睡在狹小破舊的柴房裡?”
大夫人喉嚨一噎。
墨懷謹眼神清冽,吐出來的話語格外冰冷。
“丞相大人身為王妃生父都未曾下的了如此狠心,大夫人卻能舍得。”
大夫人麵色一變,正欲開口。
沈老爺便低沉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她。
這墨懷謹到底是個王爺,此事若是真的鬨到了太後那去,他們必然討不得什麼好果子吃。
畢竟,這太後膝下隻有墨懷謹這麼一個孩子。
自是事事寵著他,讓著他。
往日裡墨懷謹自知身子殘缺,也不常去人前走動。
但不代表著他這王爺的身份不存在。
大夫人沉默,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沈老爺此舉為何意。
就在眾人都噓聲不語的時候,越蘇已經上前,將大夫人一把摁住,上了刑。
“動手吧。”墨懷謹淡淡的道。
伴隨著越蘇手中力道一收,那拶子就像是跗骨之蟲一樣將大夫人的手指頭狠狠夾住。
“啊!”
大夫人痛苦的慘叫出聲,聽的人頭皮發麻。
用刑的時間不過隻有短短五六分鐘,大夫人就已經承受不住的滿身是汗,甚至還暈了過去。
都說十指連心。
果然如此。
越蘇將拶子另一端的繩子隨意扔到地上,回到墨懷謹身側。
墨懷謹連個眼尾都未曾給大夫人,他隨意的道“將人拖出去找個太醫來看看瞧瞧,莫要礙了本王用膳的心情。”
“是。”
沈雪憶心有餘悸的看著大夫人被拖下去的身形,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直到墨懷謹拉著沈昔昔入座後,眾人才逐漸恢複了一些氛圍,開始上菜。
沈老爺麵沉如水,端坐在主位上,臉上的表情不怎麼好看。
墨懷謹今日此舉,算是明晃晃的不給他們沈家麵子!
可偏偏,他也沒什麼辦法。
歌舞月姬很快開始獻奏,一片歌舞升平,表麵上其樂融融。
沈昔昔美滋滋的給墨懷謹夾著菜,笑眯眯的道“辛苦了大佬!你剛剛太霸氣了!太帥了!”
墨懷謹淡淡挑眉,眼底卻掠過一抹淺笑。
似是對沈昔昔的誇讚很是受用。
“本王倒是想問問你,你怎的一個招呼不打便自己回來了?”
“我一大清早就讓香兒找你了,可你並不在府裡。沒辦法,我隻能一個人回來嘍。”
沈昔昔說的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