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隻想混吃等死!
沈昔昔摔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屁股墩。
那把利劍完全是擦著她的頭頂飛過去的,穩當當的插在了地上,搖擺間發出細微的叮的聲音。
“不要動。”墨懷謹沉聲嗬斥,手緊緊的摁在她的肩頭,目光警惕的望向四周。
核桃也同樣如此。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核桃終於鬆懈下來,擔憂的蹭了蹭沈昔昔的小腿。
沈昔昔見此,試探性的問“殺手就這麼走了?”
此處就她跟墨懷謹二人,對方就這麼試探一下,寧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他們的目的,隻是為了確認本王是否是真的殘疾。”
“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下,定然不敢輕易出手。”
墨懷謹語氣冰冷,眉眼間是沈昔昔從未見過的寒意,與那冬日的冰還要凜冽三分。
“那你剛剛拽我……沒暴露吧?”沈昔昔打了個寒顫,一臉擔心的望著他。
要是大佬這麼快被發現,她還怎麼鹹魚下去啊?
“沒有,放心吧。”
似是察覺到自己的氣息太過淩人,讓麵前的小家夥有些害怕。
墨懷謹悄無聲息的溫和下了麵容,輕輕搖頭。
“沒有。”
“本王的雙腿雖然已廢,但這麼多年的功夫底子還是在的。”
“能察覺到有危險靠近,並不稀奇。”
“更何況,本王從始至終坐在椅子上未曾動過,隻是拉了你一下。”
沈昔昔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
要是因為她而暴露了墨懷謹藏匿多年來的秘密,她會愧疚死的。
“回去吧,本王一會會多派些人手在這附近守著的。”
“好。”
墨懷謹回了書房後,立刻讓越蘇調來一個小隊,在湖邊守著。
越蘇察覺到了不對勁,壓低聲音問“又來人了?”
“嗯,不過,他們好像學精了些。”墨懷謹望著桌麵上未曾下完的殘局,冷冷的道。
“王爺何出此言?”
“他們這次的目標,並非本王,而是王妃。”
墨懷謹撚起一枚棋子,指尖微微用力,那顆棋子瞬間化為了粉末,順著他的指尖緩緩灑下。
越蘇心頭狠狠一跳,“太卑鄙了!這樣的話,完全防不勝防啊!”
沈昔昔雖然有點武功,但到底也是個沒內力的小丫頭。
這一次算是他們運氣好些。
若是沈昔昔當時離的他再遠一點,他必然是要出手相助的。
否則的話,此時此刻的沈昔昔已經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讓暗衛守在王妃身邊,斷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她!”墨懷謹一字一頓的道。
“是!”
……
心大的沈昔昔並沒有太把這個事情當回事。
不過經此這茬,她決定要對核桃的寵愛增加一些,乾脆走哪抱哪。
當天下午,她還特意命人砍了一棵竹子,一個人坐在樹下削了很久才削成了一根魚竿。
又用蠶絲做線,將針掰彎做成魚鉤。
廢了好幾個小時的功夫,忙活到日落西山之時,可算做出來了成品。
佩兒一臉不屑的站在一旁,雙手叉腰,“你在做竿綸?”
“竿綸?”沈昔昔茫然的眨巴眼睛,沒聽懂這個專業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