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代給一個見了女人眼睛發直的左欒。
沈昔昔覺得,這簡直是傻子才會做出來的行為。
左欒呆呆的聽著沈昔昔的話,竟忘了該如何回答。
墨懷謹淡淡的道“你身邊若是沒個保護的人,本王實在放心不下。”
“若是再出現今日這樣的事情,本王卻沒及時趕到,那麼……”
“有保護的人結果不也是一樣麼?”沈昔昔毫無所懼,“以後我出門會多加小心些的。”
見沈昔昔如此堅持,墨懷謹也不再說什麼。
事情聊的差不多了,沈昔昔便回了房。
還未進去,就見佩兒有些許扭捏的站在門口。
瞧著她來了,不好意思的福了福身子行禮,“王妃。”
沈昔昔的手剛抬起,佩兒就已搶先把門推開。
沈昔昔納悶的道“我沒看錯吧?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樂意伺候我?”
佩兒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奴婢是王妃的人,伺候王妃,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沈昔昔不置可否的笑笑,“如果你是因為那些藥膏,所以特意過來謝我的話,那麼duck不必。”
“你還真以為你那點破藥膏能收買人心?”佩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沈昔昔點點頭,“對對對,這樣的語氣才正常。”
香兒在一旁聽著,偷笑了兩聲。
沈昔昔擺擺手,“行了,都彆杵在外頭站著了,進來說吧。”
三人進屋後,將門關上。
“沒想到紅梅的事情竟然傳播的如此之快,這才剛過了一個晚上,竟鬨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了。”佩兒麵露凝重之色。
雖然府內人都知曉這紅梅是被左侍衛贖出來的,和王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但……
外麵的人卻不這麼認為。
她們總不能一個一個的拽住去解釋吧?
“知道就知道唄。”沈昔昔輕輕聳肩,語氣有些許不在意。
香兒柔聲道“我知道王妃心胸寬闊,不喜跟他人計較這些。”
“可今日上街,咱們幾個也都聽到了。”
“那些外人是用怎樣的言語來侮辱王爺和王妃的,實在是……哎!”
“尤其是那個高夫人和莊夫人,實在是欺人太甚啊!”
沈昔昔眼底的凶光閃了閃。
她的的確確是報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念頭,可總是有些不長眼的往刀口上撞。
佩兒一臉嚴肅“那禦林官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當初能坐上這個位置,靠的是家中的一個親戚。”
沈昔昔狐疑的看著她。
佩兒繼續道“那個人乃是朝中七品官員,正因為有他坐靠山,禦林官才敢如此興風作浪。”
香兒憤憤不平,“小小七品官,竟敢興風作浪到這等地步了嗎!”
沈昔昔咂舌,“這皇上是乾什麼吃的?他不管?”
佩兒麵色一變,急急忙忙捂住了沈昔昔的嘴。
她警惕的走到門邊,見四下無人才鬆了一口氣。
“姑奶奶,你這話若是傳到外人耳朵裡,足以讓你掉腦袋的啊!”
“這等藐視皇族的大罪,可抄家掄斬啊!”
佩兒越說越來氣,看香兒更加不順眼,“好歹你也是王妃身邊最親近的人,平日裡竟不多提醒著王妃,太沒用了吧?”
香兒弱弱低下頭。
佩兒氣得幾欲吐血,“拿出點氣勢來行嗎?”
“沈昔昔是王妃,你是她的貼身丫頭,怎麼總是露出這麼一副被人欺負的委屈模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