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隻想混吃等死!
墨懷謹正在寬衣解帶。
聞聲看著她。
沈昔昔嬌小的身子還在細微的發抖,她呆呆站在原地,長到腰間的頭發有些許淩亂,頭頂上的幾縷發絲被壓得微微蜷縮起來。
一雙眼睛周圍泛著淺淺的紅,一隻手緊緊抓著長長的枕頭,指甲不安的紮了進去。
弱小,可憐,又無助。
墨懷謹朝著她招了招手,神情溫和“怎麼了?”
沈昔昔斟酌著朝前邁了兩步,忽然覺得自己是脫離狼窩又入虎口啊!
她支支吾吾了好半響,小聲問“我可以……睡在這嗎?”
墨懷謹點頭,“當然可以,床已經鋪好了,你過去睡吧。”
沈昔昔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提了一口上來。
有些許防備的看著墨懷謹。
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是……
可沒想到,墨懷謹在把被子散落開後,便朝外走去。
“大佬,你去哪啊?”沈昔昔忙問。
“你在我這裡睡,我去你那裡睡。”
“啊?”
沈昔昔有些懵了。
“省的某個小家夥總是提防著我。”
心事被戳中,沈昔昔尷尬訕笑,“哪有啦,我是怕我自己睡覺不老實,吵著你休息嘛……”
“早點歇息。”
說完,墨懷謹走出去,將門關上。
沈昔昔的嘴角抽了抽,“真……真走了啊……”
“走……走就走,我看過那麼多恐怖片,有什麼好怕的……”
“我一點都不怕,對,一點都不怕。”
沈昔昔咽了一口口水,窩在床的最角落瑟瑟發抖。
雖然,屋子裡頭沒有熄火,但沈昔昔還是有那種被窺視的感覺。
終於,一盞茶後。
沈昔昔崩成一條線的內心防線啪嗒一聲。
斷了。
她跑下床,慌亂的往出躥。
可才打開門跑出去沒兩步,她似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回頭。
墨懷謹就坐在房門外的台階處,一身白色單衣的衣角被風輕輕吹起。
月光灑在他頎長的身形上,染上清冷。
“你沒走啊?”沈昔昔震驚。
“怕你一個人睡害怕。”
沈昔昔的心狠狠的顫了一下。
“彆在外頭坐著了,多冷啊,進屋吧。”
墨懷謹清潤一笑,“這可是你說的。”
“是是是,我說的。”
再度共同躺在一張床上,沈昔昔的內心十分複雜和糾結。
哎,算了。
不管怎麼說,這墨懷謹也是她名義上的夫君。
睡一起又能怎樣?
這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沈昔昔閉上眼睛,出奇的是,後半夜卻未再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