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隻想混吃等死!
水珠順著沈昔昔精致的麵容流淌著,沿著完美的下巴滴落在盆裡,濺起淺淺的波瀾。
沈昔昔倆手扶著架子兩邊,嬌小的身子搖搖晃晃,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此時此刻卻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正欲跑出去,就被墨懷謹果斷摁住。
打草驚蛇。
沈昔昔勉強點了下頭,又將頭埋進了水裡。
幾番回合下來,倒顯得有些許狼狽。
直到墨懷謹打開了窗戶透氣,沈昔昔才如臨大赦般的倒在了地上。
淩亂的頭發濕漉漉的貼在她的臉上,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有些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這是怎麼回事啊?”
墨懷謹笑望著她“我以為你已經猜到了呢。”
沈昔昔正欲開口,就見窗外一個黑影掠過。
還沒等她提醒墨懷謹之時,那黑影已經走了進來。
“嘿嘿,王爺,王妃。”
“左欒?”沈昔昔愣了愣。
“王妃晚上好啊!”
墨懷謹輕嗬“說正事。”
“哦哦。”左欒立馬站直了身子,一五一十的道“屬下方才一直跟在紅梅身後,並沒有什麼異樣,隻是在門外待了好一會,見王妃一直沒出來,才放心離開。”
沈昔昔聽著左欒的話,有些呆呆的伸出了手,指著他。
“你……你……”
左欒嬉笑著“王妃所想不錯,屬下早就清楚那紅梅有問題,所以故意求著您把她留下來的。”
沈昔昔眉頭緊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她怎麼好像沒看明白呢?
原書裡,這紅梅壓根沒啥戲份啊!
左欒看了一眼墨懷謹,見他點頭,這才對沈昔昔娓娓道來。
“回王妃的話,那紅梅的身份並非表麵上那麼簡單,至於是誰的人,目的為何,屬下還不清楚。”
“但屬下知道的是,紅梅的一切行為都是有目的的。”
“屬下尋遍了京城中所有的當鋪,皆沒有尋到紅梅口中那個與其做了交易的老板。”
“還有,屬下發現,在趕走紅梅的第二日早上,那些在府外毆打紅梅的人,並非挽君閣的媽媽所指派出來的,而是紅梅自己演了一出苦肉戲。”
沈昔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所以,你才會將計就計,將紅梅留在了自己身邊。”
左欒洋洋得意的一笑,“這主意還是王爺想出來的,屬下不過是照做罷了。”
“是王爺派我連夜去挽君閣將那紅梅贖出,但沒有直接將她接進府。”
“而是配合著她被毆打也演了一出戲,就是為了不引起紅梅的懷疑。”
“畢竟,把對方安排在眼皮子底下,總比任由其漂流在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捅上你一刀強的多。”
沈昔昔聞聲,扭頭看著墨懷謹。
墨懷謹薄唇輕抿,“抱歉,這事沒有事先告訴你。”
沈昔昔笑道“沒關係,本來就是我先惹出來的麻煩,要不是我女扮男裝跑去挽君閣,也不會給紅梅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這事沈昔昔倒沒什麼好指責墨懷謹的,如果她是墨懷謹的話,興許還會懷疑這倆人是不是同夥,故意搞出這麼一出呢。
墨懷謹幾不可見的鬆了一口氣。
“嘿嘿,不過這事王妃可把我給埋怨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