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隻想混吃等死!
沈昔昔悄悄溜回了房間。
香兒見她回來,上下打量著她,見她完好無損,沒受一點傷,這才放下心,長舒一口氣。
“娘娘,您可算是回來了!擔心死我了。”
“有什麼好擔心的。”
“奴婢怕宮裡頭差人過來,到時候發現您不在這怎麼辦?”
沈昔昔拍了拍她的手,“餓了,讓人送飯過來。”
“是。”
沈昔昔坐在窗邊,隨意拿出一張紙平鋪在桌麵上,指尖撚著未沾墨的毛筆轉著。
半響,她將毛筆往墨盤中一放,在紙上寫下兩個大大的紅梅二字,緊接著在其後寫了巫延香。
“一哭二鬨三上吊,以紅梅的性子和如今的局麵,鬨怕是不能鬨了。”
“估計今晚上,又有好戲看了。”
事情果然如她推斷般那樣發展,深夜時佩兒就來報。
“王妃紅梅上吊了!”
沈昔昔極為平淡的哦了一聲,並不驚訝。
“消息已經傳到王爺那去,您不去瞧瞧嗎?”
沈昔昔吃了一顆葡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我現在是重病患者,下床都困難,怎麼過去啊?”
佩兒緊張的擰起了眉頭,“這紅梅究竟在搞什麼鬼,竟能引得王爺親自過去,指不定使了些狐媚手段!王妃,您真不擔心?”
佩兒和香兒是不知此事內情的,自然替她著急。
“不擔心。”
佩兒欲言又止,“王妃,不如咱們悄悄過去看看吧!”
“放心,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佩兒急得額頭上的汗都直往出冒,她根本不清楚沈昔昔葫蘆裡頭裝的什麼藥,於是硬拖著她往紅梅的小院處走。
“我都說了在掌握裡掌握裡,你這孩子咋就不信呢?!”沈昔昔強壓語氣。
佩兒對著她比劃個噓的手勢,手壓在她肩頭摁了下去。
倆人藏匿在草叢之中。
冷風驟起,吹的沈昔昔打了個寒顫。
佩兒立馬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來,披到沈昔昔肩頭。
此處離紅梅的房子不遠,還能聽見裡頭的吵鬨。
“你讓我死!你讓我死!”
“紅梅!你好端端的為何要這樣!”
“左欒,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
“乖,彆哭,也彆尋死,好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紅梅眼淚簌簌流淌而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四輪車的軲轆聲逐漸靠近。
在經過沈昔昔的草叢時,咕嚕聲停頓了一秒。
借著模糊的月光,沈昔昔探出腦袋,正好和坐在四輪車上的男子四目相對。
他五官清雋,目光溫潤,一襲白袍修身,格外矜貴。
等墨懷謹身形漸遠,佩兒才小心翼翼的問“王妃,王爺是不是……看到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