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祖的殺陣,老祖出來鎮壓他了。”
封印中心存活的修士,看著天空中的巨大符篆興奮的說道,仿佛這道符篆出現他們就吃定了斷槍。
符篆並沒有直接落下,反而是繼續停在了半空中。
符篆中心光華扭動,生成了一個中年道人的虛影,粗壯的聲音從符篆中出來:“小兒既然出來了,就速速退去吧,否則你今日便永遠留在這裡吧。”
“冕聖?老賊你竟敢跨著輩分出手?”
斷槍中傳來一道冷酷男聲,衝著天空符篆暴喝:“還是說你覺得鹿嶺現在的實力,能對抗的上我們軍家?老賊,你若是真想要出手留下我,那我們軍家自然會奉陪到底。”
“無知小兒,你怕是不知道冕聖的手段吧。”
天空中,‘殺’字符篆威力再度加強了千倍,瞬間壓向了斷槍:“武功不行就講輩分,輩分不行就講背景,小兒你不過是一個器靈,連你的主人都被鹿嶺廢了,現在你竟敢和我叫板?”
“嗬……,靠著人數壓製和主母性命作要挾,虧你還好意思說出當年的事情。”
斷槍中慢慢衝出來了一個白衣人影,這道人影麵容冷酷,與軍無敵還有幾分相似:“而且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武功不行就講輩分,輩分不行就講背景,你們當年的做法不就是這樣?”
“年輕一輩的愛恨情仇,竟然讓家族的老一輩出手算計,可惜啊,派出上一輩的老東西又有什麼用,不過還是被我主一槍一個殺光了?”
白衣人影看著天空中的中年道人,赤裸裸的嘲諷著:“當年那一戰,你們鹿嶺的年輕人應該都死光了吧,現在你們鹿嶺還有沒有年輕一輩,這恐怕都很難說清楚吧。”
“小子,你……,受死。”
中年道人聽著白衣人影的說法,像是被人戳了脊梁骨一般瞬間惱怒起來,操控著天空中的陣法直接壓向了斷槍。
白衣人影感受著陣法的壓迫力,冷笑著說道:“老賊,洗好身子的等著著我們吧,這次西山鹿嶺,無論老幼一個不留。”
說完白衣人影迅速手掐法決,一道天劫雷雲在半空中瞬間成型,陰雲中落下驚人的雷力,瞬間便滅殺了平台上的所有修士。
“小兒,你竟敢……”
陣法中心傳來一聲怒喝,中年道人瞬間就撲飛下來,想要親手鎮壓白衣器靈。
“老東西你等著吧,下一次我們來的時候,希望你千萬不要再說什麼,武功不行就講輩分,輩分不行就講背景。”
“這句話你還不配說……”
白衣人影傲然站立著,看著天空中落下的符篆與中年道人,自感不妙雙手掐訣回歸了斷槍,等白衣人影話音落下,斷槍已經向東衝出去了千丈遠。
看著斷槍離去,符篆中人發出了一聲怒號,下令西山全麵戒嚴之後,連同陣法直接消失在了天空中。
斷槍在天空中,迅速的向著奉天府的方向衝去,時不時的還會利用雷電破開空間,在虛空中跨越很長的距離。
每一次衝虛空中回歸現世時,斷槍上的氣勢便會強大一份,連同斷裂的痕跡也會慢慢修複一寸。
等斷槍真正到了奉天府的時候,斷槍已經完好如初,甚至是還比以前的靈性還要更強了一分。
“主人,我來遲了。”
斷槍還未靠近藏書樓,白衣器靈便在長槍中喊了一聲。
靠近軍無敵的時候,白衣器靈又控製著長槍,在軍無敵周圍盤旋了幾圈,這才進入了軍無敵的手中,與那道長槍意誌虛影融合到了一起,蛻變成了完整的無敵長槍。
軍老爺撫摸無敵長槍,憐惜的說道:“嗬嗬嗬,來的時間剛剛好,這些年辛苦你了。”
“我沒事的,主人你回複了就好。”
白衣人影從長槍中一步踏出,向著軍無敵躬身行禮:“可惜這麼多年我還是沒有救出主母,請主人責罰。”
軍無敵連忙伸手扶起白衣器靈:“這件事情不怪你,這都是鹿嶺那幫人心太狠,不過我們這一次要光明正大的,一步一步的踏上西山鹿嶺。”
“是主人,一個不留。”
白衣盯著西山的方向眼神凶狠,再次向著軍無敵行禮後,這才開口說道:“主人你的修為好像又更進一步了,比起千年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前不久得到了些機緣,既然你回來了,那兩杯酒也是時候該全部服用了。”
軍無敵說罷從戒指中拿出了兩杯烈酒,烈酒中彌漫出的藥性,瞬間讓藏書樓內的靈氣質量,直接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這彌漫出的藥性,甚至是讓下方低境界的修士,瞬間突破了好幾個境界,尊者、天人、凡民修士看著這驚人的藥性,眼中直接散發出了貪婪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