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天老祖，似乎是在詢問，但言語中，卻是充滿了肯定的意思。
“對對，就是願力。”
“不過，三十萬年前的傳說，那個又是什麼呀，難道在三十萬年前，也有修士和我一樣修行願力？”
南天一劍，頓時來了興趣，嚷嚷著，就要詢問碎天老祖。
“白衣殺神，殿前司禮。”
碎天老祖，輕聲回應：“那是三十萬年前的修士，我年幼時在家族藏書樓，曾經看過關於他的典籍記錄，和你修煉的是同一種力量，不過，他最後，似乎並沒有以此證道。”
“白衣殺神，殿前司禮？”
南天一劍，呢喃著，他突然想起了陸瞎子。
前段時間，南天一劍，聽陸瞎子無意中，提起過殿前司禮這幾個字。
不過。
除此之外。
南天一劍，對陸瞎子的信息，卻是一點都不了解，甚至，他連陸瞎子的名字，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
此刻，聽碎天老祖，突然說起這個名字。
南天一劍便覺得，這個殿前司禮，很有可能，就是他那個來影無蹤的神秘師父。
不過。
正當南天一劍，要繼續追問時卻發現，碎天老祖突然轉變話了話題。
“陸沉，你在思考什麼？”
碎天老祖開口，從他剛才說完話，就發現陸沉一直在低頭沉思。
看到陸沉沒有立刻回應，碎天老祖有些擔心，神識直接擴散，便就聽到了陸沉口中的呢喃。
“老大……，嗯？”
“老大你又在想那個小子，放心，等我以後破鏡，一定會前往中州替老大你找回麵子。”
南天一劍，聽到碎天老祖的聲音，迅速扭頭看向了陸沉，他距離陸沉很近，此刻，便清楚聽到陸沉口中，一直在呢喃軍迎天的名字。
南天一劍以為陸沉，想起前幾日的敗績，心中難受，便呼喊著要替陸沉找回場子。
“無妨……”
陸沉，緩緩抬起頭，衝著南天一劍輕笑，隨後，他又衝著碎天老祖，拱手行了一禮，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剛才。
碎天老祖提起軍迎天，陸沉就想起前幾日，在另一層空間遇到軍迎天。
雖然，陸沉心中清楚，碎天老祖是在誇獎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應。
畢竟，軍迎天，可是碎天老祖真正的子孫
之前，與軍迎天交手，陸沉就知道，自己與軍迎天的差距很大。
短時間內，他還遠不可能追上。
不過，經曆三田崩壞這件事後，陸沉的心境，就已經出現大幅提升。
雖然，陸沉心中還有些起伏，但出現沒有氣餒，陸沉知道，自己需要一些時間，而且，他自信假以時日，一定能追上軍迎天，成為修行界第一梯隊的修士。
“哦？”
這一次。
碎天老祖，表情變的有些動容：“看樣子，你們已經見過麵了，而且，前不久你們似乎還交過一次手！”
“是的老祖，前幾日見過一麵。”
陸沉開口，並沒有隱瞞什麼，看著碎天老祖，大方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一招慘敗，甚至，我在他麵前，現在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覺得有些失望？”
碎天老祖，再次開口。
言語中，帶上了自身的法則。
此刻，碎天老祖，這是有意指點陸沉，想引導陸沉走出自身困局。
畢竟。
短短四個月，陸沉，便有如今的境界實力。
這種破鏡速度太快了，在碎天老祖此刻看來，其中存在很大的風險，一不小心就會造成心性境界不穩。
修行。
如同建造房屋。
地基不穩，縱然蓋得在高，日後也有坍塌的一天。
此刻，陸沉的修行就是如此，如果，沒有超凡心境支撐，很容易就會道基崩壞。
數載修為，一朝儘失。
到時候，悔恨晚矣。
“老祖，您不用如此，我目前的心境，還能維持我的境界要求，我也知道，修為必須要以心境作為支撐，方才，我也隻是有些感歎而已。”
陸沉，看著碎天老祖，拱了拱手表示感謝：“老祖，你全力維持術法吧，下方那些人，還等你出手呢。”
“你知道心境重要，那便是最好，不過，你其實想的太多了，迎天修行有近百年，而你的修行時間尚短，根本不用在意，你和他之間的實力差距。”
碎天老祖，肅穆開口：“百年時間，對於修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脫凡化仙之後，我輩修行，大部分都是自身參悟，閉關出關，一次就已經是百年歲月。”
“甚至，有時候開啟一個大時代秘境，百年時間，對於我輩修士來說，也隻夠探索一次大時代秘境而已。”
碎天老祖說著，衝陸沉射出一道神識，這是他年輕時，外出遊曆，凝練自身道心時總結的一些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