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酒席聚會,就逐漸轉變成了坐而論道,論述自己對修行的理解,術法神通的講道,小小的武技比鬥,不管自己是否擅長,都可以拿出來,成為眾人論道的話題。
畢竟。
每個人都有長處,每個人也有短處。
相互促進,相互彌補,這才是坐而論道的真正含義,這也是一場酒肉聚會,到最後時期的真正升華。
「是啊……,已經三天了,我們也是時候該去修行了!」
聽著軍老爺的聲音。
一旁,宋重生、白易微等人,也都是站起身,仰天長歎一聲。
此時此刻。
這些人對這次聚會,亦或者說是這次論道,依舊是意猶未儘,可是,他們內心深處的理性,此刻已經在催促他們,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了。
一天不練,自己清楚,兩天不練,對手清楚,三天不練,天下眾所周知。
此時此刻。
儼然已經三天過去了。
雖然,通過這次論道,眾人也都有了不少的收獲,可是,這些基本都是在理論層次,在其他方麵,尤其是實戰方麵,眾人其實已經有所懈怠了。
「可是……,可是……」
「可是這才三天啊,我們在多留一天好不好?」
陸沉身側。
南天一劍抬起頭,左手抱著酒壺,右手抓著獸肉,聽著眾人的感慨的聲音,突然就愣在了原地。
南天一劍此刻開口,看著眾人不住的開口挽留。..
這三天時間,對於其他人來說,在理論層次基本還是有所收獲的,可是,對於南天一劍來說,完全就是在吃喝玩樂中渡過。
近乎可以說。
南天一劍此刻,已經完全沉迷於享樂其中。
「小劍子,你懈怠了!」
聽著南天一劍的聲音,陸沉、軍老爺同時開口。
此時此刻,陸沉直接伸手,在南天一劍腦袋上重重敲了一下,軍老爺看著南天一劍,更是直接上前,以寬厚的手掌,直接將南天一劍從地上抓了起來。
因為最初的目的,其實就隻是一場聚會。
因此!
陸沉、軍老爺,在這三天時間中,並沒有過多壓製南天一劍的天性。
這也就導致南天一劍,在這三天時間中,完全沒有去參與論道過程,直接就紮堆在酒池肉林中玩鬨了。
「小劍子,你這三天時間,可是一次都回應過,其他師兄弟對你發起的挑戰啊!」
看著被自己,抓在手中的南天一劍,軍老爺,輕哼一聲開口,明顯有秋後算賬的意思:「還有……,諸位師兄弟論道的時候,你也是一次都沒提出自己的意見。」
「我也不想如此啊!」
「可是,我天資愚鈍,你們也都是很清楚的,我根本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的!」
看著身後,比自己的近乎兩米的身軀,還要高達三倍之多的軍老爺,南天一劍噘著嘴,有些吐糟的開口訴說著。
「哼……」
聽著南天一劍的聲音,軍老爺,還是輕哼一聲:「既然知道天資愚鈍,那你這段時間,還不好好去參與論道?」
雖然,軍老爺話是如此的說,可是,軍老爺心中也很清楚,南天一劍,對於願力之外的修行天賦,的確很差,甚至,比很多資質平常的奉天弟子也要差。
這一點,封天城先前,也對南天一劍專門檢查過,但最終,封天城卻也沒有檢查出個所以然。
自那之後,眾人便是嘖嘖稱奇。
南天一劍身上,隻要和願力有關的東西,縱然是用願力,去模擬他人的術法神通,南天一劍,不用多說什麼也都能瞬間理解,甚至是可以隨手就實踐出來。
可真要依靠自己,去修行神通、凝聚術法。
不管修行過這門術法神通的人,如何去對南天一劍指點,縱然是對南天一劍說出核心要領,南天一劍,卻是怎麼也無能為力。
畢竟。
其他人說的,南天一劍聽不懂。
南天一劍懂得東西,他也無法用普通人,可以能理解的概念講出來。
甚至,縱然南天一劍可以正常講明白,可是,除了南天一劍自身之外,其他人也根本不能凝聚願力,更不用去談論在願力上,和南天一劍論道三天了。
因此。
這三天時間中,南天一劍,就好像是一個癡兒。
看著一群聰明人,在自己身邊論證一個個道理,而自己不管如何也加入不進去,頂多,就是中途有人,站出來想要和自己打一架。
這也就導致南天一劍,在後續的酒席論道中,讓自己沉溺於吃喝享樂的原因。
「哼……,小軍子,你說的到是很輕巧!」
南天一劍,吐槽著開口,雙手不斷掙紮著,想從軍老爺這裡脫身而出:「那不如現在,你和我論道願力如何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