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驚華國師大人求抱抱!
葉卿歌下意識的回頭望去,這才看見此時。一襲墨藍衣袍的烈火,彼時便站在自己的麵前。
他眼眸如炬,眸光生冷的看著地上的梓夕。
“如此膽大的丫頭,在本宮府中也敢如此這幫丫頭看來也無法好好侍奉愛妃了!”烈火一邊說著這話,單手就突然提起了一抹火焰。
葉卿歌吃了一驚,渾身都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她用力的掙脫了烈火的雙手瞬時之間就趕緊先跑到了梓熙的麵前,站在那裡,雙手擋住。
“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事直接衝著我來,便是了對著我的丫頭,這算是什麼本事?”葉卿歌自然知曉,烈火若是想要了梓夕的性命,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烈火眼眸微挑掃了一眼葉卿歌唇角之間似笑非笑。
“太子殿下……這件事與我小姐是沒有關係的,她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儘管衝我來便是了!若你真有良心,日後便對小姐好些便是!此事與她並無關係”
梓夕見此慌亂的爬起身來,即使到這般時候,她還是想著去護著葉卿歌,隻是卻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好一對主仆情深,隻是本宮眼中容不得沙子葉卿歌如今是我的人,這一生,這一世便隻能在這裡!無論是誰隻要妄想做這樣沒有頭腦的事情,本宮都不會原諒!”
烈火這樣說著,手掌一揮,突然仔細變異,極快的速度,像是被一股勁風驟然提起,然後如同風一般向前推動而去,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她的喉嚨已經被握在了烈火的手中。
梓夕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然而她的驚呼並沒有換來烈火的鬆手,反而是更用力的握緊。
“烈火!你放開他,快放開他,他真的是無辜的,她隻是一個小丫頭而已,與你並沒有任何阻礙,你何故如此?”
葉卿歌慌亂的說著,她死死的去拽烈火的手,可是壓根沒有任何的作用,反而他卻看見烈火的手更加用力是梓夕,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隻是拚命的去揮舞著雙手罷了。
葉卿歌見狀也趕緊鬆開了雙手,乾脆直接跪在了地上,拽著烈火的衣袍,眼眸慌亂的看著不斷的去求烈火。
而烈火卻像是才聽見葉卿歌的話語,一般他那一雙淺藍色的眸子在這一瞬間已經變得略有些深沉,唇角依舊噙著笑,隻是那笑裡看著讓人卻不覺背脊生寒。
“怎麼?本宮竟不知你如今竟把這一小丫頭看得都如此重中之重了?但是今日他犯下了如此不可原諒的大錯,你說讓本宮如何不原諒她,若就此放過今日之時,便會傳揚出去,往後更會有更多的人效仿,若是有一日,因此事讓你我二人感情不和分崩離析,你說該當如何是好呢?”
烈火這般說著,雙眼如同鬼魅一樣地盯著葉卿歌,字字句句都是那樣的步步緊逼。
葉卿歌身子都是一顫,她咬著唇看著此時臉色都已經發的有些烏青,手腳漸漸沒有力氣的梓夕眼淚已經在眼眶裡不斷的湧動著。
梓夕一直跟在他身邊,雖然穿越過來的這一年裡,她與她也不算是同生共死,但是卻也是日日夜夜的陪伴,仔細在他身邊一日一夜裡對自己的好,他還是看在眼裡的,她是真心相護自己的,而今又是因為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場。
“如此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我葉卿歌說的話算數真的不會發生了,你放過梓夕吧,他隻是一個小丫鬟而已,他能做什麼?若你今日將他的命要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葉卿歌跪在地上何其卑微,看著此時居高臨下的烈火眼眸之間隻有祈求,無論如何梓夕絕對不能因為自己而受了如此牽連丟了命!
說話間烈火的手似乎確實放鬆了許多,最起碼葉卿歌明明顯得看見梓夕的高度都往下降的此時,人已經站在地麵上,隻是脖頸依舊還握在烈火手中罷了。
梓夕已經渾身沒有什麼氣力,眼睛雖睜著,但是卻還是暈暈乎乎的被握著脖子,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如此我便將梓夕帶下去吧!”葉卿歌見已經有如此轉機,趕緊站起身來,想去扶梓熙卻現烈火,一隻手直接橫在了自己麵前。
葉卿歌愣了一下不舍得抬頭看著烈火,烈火唇齒之間依舊帶著那笑容,隻是那笑極為的詭異。
“愛妃是否將本宮當作了傻子,你如此將將這小丫頭接下去,然後再尋個由頭把這小丫頭直接送走,如此我豈非是人財兩空了?”烈火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握緊了自己的脖子,梓熙在這一瞬間又重新,麵色都變得難受了起來。
葉卿歌看見這樣眉頭更是緊皺不堪,他慌亂的一隻手隨即就拉住了烈火的衣袍,眼眸之間滿是誠懇。
“你便放過他吧,你說什麼我便應承了,你什麼便是又何必用她來做要挾你先將它放開,有什麼事你我二人好生說便是了”葉卿歌看到這裡便已經知道烈火隻怕是要以此為要挾了,又或者有旁的什麼事。
烈火雙眸之間依舊帶著似笑非笑,果不其然,葉卿歌將這話剛一落地,他就緩慢地手一個鬆開梓夕便垂落在了地上,隻是葉卿歌剛想往過走,想要營救梓夕的時候,卻依舊被那一雙手給攔截住。
葉卿歌先是僵了僵,然後很快的將手便緩慢地收了回來,咬了咬下唇,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這才浮上一抹微笑,謙和地抬起頭來看著烈火。
“那殿下如今的意思又是什麼?便也不用拐彎抹角,直接說便是了,這裡也沒有旁人如今,梓夕也已經成了這般模樣,隻怕是想聽什麼也是聽不到了,你,我二人直接挑明說開便是了”
葉卿歌如此說著,話語之間已經帶著些許冷然雙眸,甚至已經懶得再去看烈火,隻要是個人都會討厭這種被人要挾的感覺,可是此時卻沒有絲毫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