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驚華國師大人求抱抱!
“怎麼?莫非王爺如今的意思,當初的承諾便不作數了,還是說也想讓我葉家二女相迎,王爺是當我相國府中當真無人了?還是以為我葉卿歌就如同那軟柿子一般任人拿捏?”
葉卿歌冷颼颼的說著這話,眼眸之間帶著些許的冷然相國府,雖然已經大不如從前,但她葉卿歌也不是啥好說話的脾氣。
君玉城聽到這裡,先是笑了幾聲,如此倒也是緩解了一下此時如此尷尬的氣氛!
“你這小丫頭倒是一點都不長進,說話還是如此直接也不能委婉一些嗎?如此讓本王沒麵子有什麼好的?”
一邊說著還帶著幾分的撒嬌。
葉卿歌無奈的負責懶懶地看了一眼君玉城。
“娶或者不娶,王爺給個準話麵便是!”葉卿歌冷颼颼的,丟下這一句話。
葉卿歌倒是沒有想到君玉城此時竟然也會說話不算數,平日裡看著他吊兒郎當,但是卻以為他為人還算不錯,所以才敢將葉雨凝托付到他身上。
畢竟葉雨凝這一生不可能永遠在娘家度過,在這個時代她終究是要嫁人的,女子不嫁人,往後的後半輩子便沒了指望沒有了依靠。
而君玉城卻是他篩選了半天才篩選到的,他有財力養得起這麼個人。
君玉城見葉卿歌已經有幾分炸毛了,這才臉上堆起了笑容。
“你這丫頭說話邊說話急什麼急,當真是一點點耐心也沒有,畢竟如今可是拜托我辦事,可是半分誠意也沒有出現,反而還將我訓斥一頓。
當日我所答應的事自然是要達成的,你挑個日子便是了葉雨凝我會光明正大地將他迎入我的王,隻是這正妃一位無法給她。就算是本王,再不納妃也不會讓她為正的,我的正妃必是我心愛之女!
至於其他妾室,本王從未想過那什麼氣,既然給的是妾的名分,那便是惦記,還不如在外麵三個兩個的消耗如此,豈非是更方便?”
君玉城剛剛最開始的話,葉卿歌還超級認真的在聽,但是吊兒郎當的說到最後的時候葉卿歌才知道,這貨簡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依舊是那副德性。
“罷了,你所能給的側妃之位也是可以的,我也不是說你府中不能有女子,若是你在那且一定得是老實不會挑事的那種,否則若是?她起了殺心葉雨凝如今的心態,自是鬥不過她,到時隻怕除了死便沒有活路了!”
葉卿歌淡淡的說了這句話,起身便準備直接去葉雨凝的房間去看看他究竟如何了。
然。葉卿歌才剛剛站了起來,就被君玉城一把揪住了手腕。
葉卿歌吃了一驚,轉頭看向君玉城,滿眼皆是疑惑。
“可是你還未曾回答我的問題,嫁給冷厲後你過得可還好?你應當知道貞潔不貞潔的本王從不在乎這些,如今國師既然已經放你走,若你願意,將來以後等我拿下西夏,一切儘在本王囊中。”
君玉城倒是很少見的,頗為嚴肅的看著葉卿歌。
葉卿歌唇角卻略帶了幾分冷笑,他直視著君玉城的眼眸從中確實看到了堅定。
隻是可惜,若是旁的小丫頭聽到這話,或許還會有幾分的感動,搞不好心生蕩漾一下就要撲到這男的身上去。
但是葉卿歌聽到卻隻覺得諷刺的過分。
所以君玉城如今的意思,是讓自己且先和著努力,在一起生活多年以後,等到他拿下西夏,然後自己在二嫁?
如此拿感情當兒戲,拿婚姻當過家家酒,這樣的人葉卿歌,她還委實是接受不了。
“是嗎?王爺當真是好大的闊氣如今說出這般大逆犯上的話也不怕隔牆有耳呀?更何況且不說我如今過得好與不好,隻說一件事,我要一心認定的那個人,他不能有二心,我亦是如此。貞潔,二字於你而言許不是那般重要,於我而言,也不至於比命是重要,但是卻不是兒戲!”
葉卿歌冷颼颼的丟下這話用力的甩脫了君玉城的手。
而也就在此時,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抹墨藍色的身影,才剛剛露麵,便以極快的速度已經閃過到了葉卿歌的身邊,單手極快的拉扯了一把葉卿歌,隻是這麼一扯就先扯到了自己的身後。
葉卿歌被這突然的拉扯,給拽的差點沒一下撲到地上去,她皺著眉,這才去看向來人,果然與他想象的並沒有幾分差錯。
烈火的性子何其生猛呀,這要是看見自己,如今畢竟也是內定的媳婦兒和彆的男的在一塊兒,指不定要怎麼想想呢,葉卿歌都感覺自己有些危險,哎呀,真是夠倒黴的,若是被烈火這仨狂狂的性子,一會兒誤會了,指不定自己還要吃苦頭。
“太子殿下,你怎生過來了,我正要派人去傳信呢,我那妹妹剛才在湖邊突然暈倒,如今正在旁邊醫治,大夫又說不宜我進去看,我隻能在這邊先行等待,卻不想已經直接來了,如此倒是剛剛好的,不用再去叫你了。”
葉卿歌腦子轉得飛快,三兩下就把話先給撂到這來了,烈火慢悠悠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葉卿歌,這才轉身看向了君玉城。
“既是如此,那愛妃還不是快快隨我與妹妹一同回府吧,莫要打擾了,三王爺才是?”
烈火這樣子似乎並不準備與君玉城說上幾句話,很是傲慢地掃了一眼君玉城,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
君玉城卻麵上帶過了一抹笑容,單手突然攔到了前方。
“太子的話便是說差了,既然來了,何不聊一會兒喝兩杯,吃頓酒菜,再走如此便走了,豈非是我招待不周了,畢竟這是我京都的地方,本王儘儘地主之宜也是應當的!”
君玉城麵上很是手裡此時那皇家威嚴倒是有些顯露。
葉卿歌愣了愣君玉城此時的話完全就是在說這地方是京都不是他膝下,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烈火之幸子,葉卿歌心中還真的有一點懸。
她小心翼翼的偷偷的看著烈火,就害怕這貨一下犯了她那神經病性子怕不是直接要僵君玉城給撕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