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驚華國師大人求抱抱!
葉卿歌如今雖然一直想著該如何離開國師府,但是卻又不得不想辦法將葉家滿門給安頓好。若是夜家無法安頓,將來以後就算是自己離開,若是聽聞到葉家不好的消息,隻怕也會心中有愧,畢竟葉家的所有便就是葉卓凡的牽掛。如此怎能讓它死後都不得以安寧呢?
“小姐說的是葉家的事情嗎如今相國府中,雖然說沒有人主持大局但是畢竟老夫人如今還在那站著呢,想必小少爺也不會受什麼罪的,家中當初留下的財產也還是不少的儘數都在老夫人手中,到時候若是真落敗了,老夫人自然也會將財產全部傳給小少爺,如何都不會受苦小姐如今想必也不用再擔心小少爺了!”
白芍相當冷靜的給葉卿歌將相國府如今的形勢都分析了一下,葉卿歌自然也知道如今是何局勢,雖然說當初父親死之前未能給那姨娘抬了位份,老夫人下麵也沒有什麼正室夫人,一切全部都憑著那姨娘當家,如今就害怕,若是老夫人有一日出了什麼事?那這個個叔叔伯伯隻怕都會騎上門去,到時候一個姨娘又哪裡能夠護了這相國府的周全就算不會出人命,隻怕這姨娘與那小少爺也不會留存下什麼,搞不好財產會被人家儘數奪了去。
葉卿歌一想到這兒就感覺頭大的很,確實那些叔叔伯伯自然是不可能將所有的財產全部奪走,不會說讓這孤兒寡白寡母的給餓死去,可是隻怕也隻是隻能管個溫飽。若是如此,葉卿歌又哪裡能這樣眼巴巴的看著呢?
可惜的是如今的自己還已經沒有了葉卿歌這層身份,就算是真的想幫忙,連出麵都不能出麵,畢竟如今的葉卿歌已經死了,那個頂著郡主明後的葉卿歌已經消失不見了,哪裡還有人能夠在府中有這樣的地位去糾纏於這班的事情。
“小姐若是實在擔心,不方便去找一下國師大人吧,他自然有百般的辦法可能處理這事情,也會比小姐來得方便很多,畢竟如今小姐的身份已然不是什麼葉卿歌了那個相國府中的小郡主葉卿歌已經死在了西夏希望小姐能夠記住莫要為了這點小事讓所有的事兒都變得麻煩起來!”
“你這丫頭想的終究是比我周到多了既然如此那你便隨我走一趟吧,就去再找一趟國師大人,看他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亦或者看他願不願意幫這個忙,畢竟如今我與她沒有了這師徒關係,也不知她是否願意出麵!”
葉卿歌搖著頭走在了前麵,白芍乖巧的跟在後麵眼眸之間,卻也有幾分的複雜,不知道將來以後自己能不能留在國師府,全部都要看自己如今這個主子了。
葉卿歌一路飛行而去,並沒有幾步。就走到了竹樓之上,他站在門外先是乖巧的敲了敲門,裡麵卻沒有絲毫回應,緊接著他的眉頭才輕輕皺起,莫非是夜臨淵有事出去了,竟不在竹樓之中。
“師傅您可還在裡麵徒兒找你有事!”葉卿歌乖巧的叫著的,畢竟這三個月裡麵他也已經和夜臨淵說好了,起碼這三個月他們都是要以師徒相承的,等這三個月之後若是自己再想離開再另當彆論了。
裡麵卻是持久不散的空曠,沒有任何人回答他,葉卿歌眉頭微皺,重新再敲敲門,卻依舊沒有任何人回應,就當葉卿歌準備再敲第3次的時候,門卻突然開了,他一隻手很是順暢的直接敲在了這個人的胸膛上。
葉卿歌愣了一下手趕緊收回,人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一個亮相差點沒把他身後的白芍給從竹樓上給撞下去。
身前之人一看白芍差點被撞下去,下意識的就一隻手拉住了白芍的手腕,用力這麼一拉,好巧不巧地便拉進了他的懷中,此是葉卿歌完全懵了他,如今迷迷糊糊的隻就看見這麼一副場麵,一個灰色衣袍的男子四十抱著純白衣袍的白芍。白芍的臉冷得可怕,而那灰衣男子的臉上卻帶著幾分的調笑。葉卿歌嘴都僵了一下,他有一種想要閉眼的衝動,光是看白芍的臉就已經知道這小丫頭怕不是要上頭了,再看下去兩秒,隻怕麵前這個男人就要被他一會兒直接從這竹樓上扔下去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當葉卿歌準備閉上雙眼,不想看這血腥畫麵之時,就看見白芍突然極快的從那懷中抽出,然後一隻手伸出來,很是順手地就拎住了男子的領口在很是順手的一把跑到了樓下,安如華一臉懵逼啊自己,不過好心的將這個小美人給拉回來,然後就這樣完全懵逼的被丟下去,幸好他這身手還算不錯,才算是將自己穩住身體了,好幾步才在地麵上站直身體。
“你這個野蠻女人,我隻不過是將你接住就是了,幫你一把你還將我從這樓上摔下來,你可知道我是誰?若是將我摔壞,特彆是我這雙神醫聖手,若是摔壞了,你可是賠不起的,小心我現在就找夜臨淵分分鐘就將你這小丫頭給處置了。
真是一個凶狠的惡婆娘,真不知道國師府中怎麼會有你這樣凶惡的小丫頭出現還有葉卿歌,你看什麼看呀?我怎麼說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可以放縱你身邊的臭婆娘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也不管管還在那笑,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安如華長這麼大從幾何時哪有這麼丟人過一時間一張臉,由白變紅,由紅變白,那臉上的顏色可真是變化多端呀,就連上最近葉卿歌這麼心情不好的人看著都有些想笑,他憋著笑,然後小心翼翼地再看了一眼白芍,白芍此時麵容之上,依舊是素質裡的清冷沒有一點點的表情。
“一個燈頭子罷了,放心,我還是有權利處置的,小姐莫要害怕,若是國師大人問起來我自會回避他我是這國師府中的人,哪個臟手敢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