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驚華國師大人求抱抱!
“不知皇上如今是何意思,若是皇上需要我配合,我自然是要配合您的隻要我能做得到。”
葉卿歌也想趕緊將這事情解決,這件事情若是能夠解決了更好,若是解決不了應當也沒問題畢竟自己恐怕也沒有那麼大的臉麵去解決這件事情,隻要自己變成了一個無用之人,想必君玉城也不惜的非要將自己留在他身邊了,無用的棋子誰人會要?
君玉城看葉卿歌那樣子倒是也不惱也不氣,略微挑眉起身輕微走近她幾分手中的折扇在手心輕輕拍打了片刻,突然就滑過來落在了葉卿歌的下巴上,緩慢的將葉卿歌的那張嫵媚的臉抬起來。
“這能讓你前去自然是相信你的不日便就是中秋佳節到時候君臣大宴,想必最近極愛出風頭的國師大人應當是會來的,到時候你倒是可以與之親近一番,先試試深淺如此,便要知道該如何下手了,如何?”
君玉城淡淡的叮囑了一番,這時他壓根就不是在詢問葉卿歌,隻是簡單的囑咐一番而已,葉卿歌也隻能點頭,退卻之後,葉卿歌前腳剛走,後腳便傳出一陣兒低啞的笑聲,雖然這聲音能夠聽出來是個女子笑聲,但是卻低啞不堪,帶著煙熏一般的嘶啞。
“有什麼好笑的?等在這兒這麼久就是想笑這一番?”君玉城語出淡淡,他臉上的笑容在這一刻完全的沉了下去,眼眸之間閃過一抹不屑轉過頭便看見此時從暗處走出來的女子依舊是那一襲白衣白裙,明明是極為純淨的白顏色君玉城卻感覺這種白色穿在這個女人身上,更加的汙穢不已。
“君上當真是說笑了,我隻是笑那麼一聲而已,可歎君上的棋下的還當真是不錯的。這三句兩句的葉卿歌就已經全然相信了。”
此時的君玉城已經變換了一張的臉,在她的轉身片刻,真容全然的露了出來,墨藍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眸除了那衣衫還是之前的衣衫之外,麵容身形已然全部變化,他眼眸之間那絲冷然也是越發的明顯。
“莫再說那些廢話,你那邊安排的如何了,如今夜臨淵,是何想法?若是他對葉卿歌仍舊還如同以前一樣,葉卿歌這一趟去的,隻怕還要來個有去無回了,你可要確定好夜臨淵如今對葉卿歌要一絲感覺都沒有,這二人若是還是一心你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將是徒勞。”
烈火說著這話眼眸中帶著些許的複雜如今夜臨淵。看起來好像對葉卿歌已經是沒有什麼想法了,起碼從表麵上看,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再來派人打探過葉卿歌的情況,更是沒有暗暗來看他加上,葉卿歌,上次重傷她,隻怕夜臨淵沒有,直接一刀殺了葉卿歌,都已經算是萬幸了。
“這你就放心吧,我在殿下身邊這麼久了,殿下的脾氣我還是知道的,殿下對葉卿歌的容忍已經算是最大化了,這一次葉卿歌都已經一劍刺穿了殿下的心雖說不至死,但是疼痛卻是在所難免的,更多的便是心中疼痛,殿下自然是無法接受,心灰意冷之下,對葉卿歌也自然也就淡了許多。
如今隻怕是葉卿歌,再如何的去跟前求殿下,隻怕連見他一麵都難更何,談有其他情愫,更何況最近殿下已經往府中招來了不少女人也能夠看得出來,殿下對葉卿歌隻怕是已然再沒有什麼可能了,葉卿歌這趟去仍然是能夠讓他心中的所有聯係全然斷了。”
月兒篤定這一次定然能夠讓葉卿歌和夜臨淵之間完全沒有了絲毫芥蒂,二人隻要形同陌路,那麼之後的事情便好辦了許多。
“你隻要這般確定就好,若是這次你估算錯了,那麼本君便留你不得了,你莫要感覺你與本君之間再有合作關係,但是若是你敢耽誤了本君大計,那麼莫說是夜臨淵了,本君饒不了你。”
這一次的中秋夜宴全然都是葉卿歌在一手打理的,畢竟如今有這般高的位置,也自然要管理一些事物的,因此他也將國師的位置安排一切都照著自己的計劃走。若是國師願意答應,能夠退讓一步自然是最好,若是無法答應,那也就算了,總是有彆的辦法的,又或者隻能讓皇上自己出麵解決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也好全身而退。
一切都想的極為順暢,卻未曾想到夜宴開始之時就讓人揪心不已。
葉卿歌等到夜宴即將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手裡的所有事情能推脫的全然推脫,自己也並沒有特殊的打扮,畢竟自己如今也無需去以色示人,得國師的好處,他也沒有抱太大希望,也就是交談罷了,可以便可以,不可以也就隻能如此自己也算是儘心了。
然而夜宴開始了,大臣們都一個個的坐到了位置,各個皇親國戚男兵女婿的也都就位,甚至於連歌舞表演都已經開始上台,國師準備的那個座位卻還是空蕩不已,沒有人敢去問,更沒有人敢去深究,畢竟國師的行蹤本來就是這樣漂泊不定的,原以為近日來國師大人極為高調,這種大會自然是會來的,卻不想宴會已然開始,皇上都講了幾句話,推杯換盞,已是幾輪卻依舊不見。葉卿歌隻覺得頭皮發麻,準備了這麼久,難不成全部都浪費了時間。
葉卿歌見狀就是如此,看了幾眼皇上,可是此時的君玉城似乎壓根兒沒有空搭理葉卿歌,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到時讓葉卿歌站在暗處,坐立不安,等待許久,依舊不見動靜,他有些煩躁的將手中的茶盞放了下來,本來想著將這茶杯茶盞的端在手中,戴國師前來便給他敬一杯茶,也好搭話,卻沒有想到連人影都沒得見。
他略有煩躁,將那茶盞剛放到桌上一個轉身,卻突然聽見太監奸細的嗓音。
“國師大人到。”尖銳的嗓音伴隨著旁邊眾人起身迎接,也讓葉卿歌的頭緩緩的轉了過來,一雙眼眸逐漸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