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驚華國師大人求抱抱!
“姑娘快人快語,那本王便不在這裡多做鋪墊了,此事關乎的太多,也並非本王所願,隻是怕是要委屈姑娘了。”
閻王此時說著這話,一雙眼眸更加的複雜,他雖然是釘著葉卿歌的,可是葉卿歌卻也看出來了,閻王大人的眼眸中並沒有什麼危險的神色,看來他應當對自己是沒有什麼壞心思的,可是這話說的也就奇怪,讓葉卿歌心中犯了嘀咕。
葉卿歌心有些懸著,此時哪裡還敢坐下,隻是站在閻王大人麵前讓自己看著能夠冷靜一些。
“大人既然也說了,我快人快語,那不妨直接說就是了,既然要將玉麒麟支走,那定然是他不得知道的事情,趁著他不在便快些說吧,否則隻怕他一會兒若是回來了,有些話便不方便了。”
葉卿歌略微垂頭,字字句句滿是恭敬溫婉的模樣,看不出一分的錯誤來。
此時就連坐在高位的閻王大人一時之間都不知將那話如何說出來,總覺得這樣對一個女子確實有些殘忍,特彆是如今自己還被這玉麒麟他與玉麒麟又是多年摯友,可是也就是因為是多年摯友,他才更加要幫助他,不能讓玉麒麟因為此事受了牽連。
“那本王便直說了,你在陰司中的是不知被何人報了出去,如今意思之中已經沒有辦法再教你容納下去,此事隻怕過不了幾天天,界中人一定會過來追查,到時候你保不住性命,還會連累了玉麒麟,陰司也會受到拖累,本王知道你如今身上是這般形態,去洋界是自然呆不了的,可是若是你繼續呆著,此事一旦成真,玉麒麟必死!”
閻王大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眸中也有幾分的躲閃,這件事情還得虧他在天界之中是有眼線的才會聽了這麼一耳朵,否則到時候若是突然這麼一個讓猝不及防那麼自己這個位置也是難保的,更彆說要保住玉麒麟了,簡直就是枉然。
葉卿歌的心都咯噔一聲響,壓根沒有想到麵前之人所說的事情竟然會是這般嚴重,如今葉卿歌根本就沒有了其他的去處,也就是隻能留在這陰司之中做一個無名小卒,不被所有的人知道默默無聞的活著,卻沒有想到這事情如今竟然被飛傳了出去,葉卿歌已經無心去追查是誰傳出去的,陰司太大了,知道的人也太多了,若是真要追查,隻怕也追不出什麼名堂,倒是自己如今倒是該想想是何去路。
“大人是讓我今日離開嗎?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我自然心中有數。玉麒麟本就是為了救我,他想幫我才將我留在了,因此這種大人也應該是不想為難我的,才會允許玉麒麟將我留在這裡,如今事情演變到這一步,是誰都不想發生的,我心中明白也令人知曉,不會怪罪大人您的這件事情我心裡如今有數,也不會告知玉麒麟,隻是就問大人讓我何時離開,從哪裡離開。”
葉卿歌依舊麵容冷靜,唇角上甚至還能帶著那一縷溫婉的笑容,好像此時說的事情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字字句句的話語都是那般的冷靜,閻王本以為葉卿歌若是知道這件事情,即使不哭鬨總要心情不好默默垂淚的,卻沒有想到葉卿歌是這般坦然,似乎此事於他而言,隻不過輕如鴻毛。
他略微抿唇看著葉卿歌的眼眸之間都多了幾分的讚賞,撇開其他話不說,這丫頭這股心性確實是讓他極為欣賞的,隻是可惜這地方適當真的不能再留著他了,否則整個陰司因此獲罪,那便得不償失了。
“你這丫頭竟然有這般魄力,本王亦是很欣賞你,隻是可惜,隻怕今日一彆,今生再無相見之日,你請放心本王也不會硬生生的將你遣去陽間的到那裡,晚上你可還能安然度日,到了白日隻怕你就要找地躲藏,若是運氣不好被那什麼道士法師的捉到,隻怕你連個魂魄都難以殘留。”
閻王這樣說著,起身站了起來,從袖中緩緩地掏出來了一個白玉的盒子,這盒子看著極為精致,白玉的合身,極為溫潤,上麵很是簡潔,隻是四角各鑲嵌了一枚珍珠版了,在無其他裝飾,他緩慢地將那白玉盒子輕微打開,發出滴答的聲音,很是清脆。
銀白色的光輕輕的從那盒子裡照耀而出,溫柔的像是一抹月光一樣,並不刺眼,因此葉卿歌也可以很是明顯的看得出來,這白玉盒子裡麵是一枚金黃色的玉蠶此時還正逐動著身子看著很是圓潤,扭動著身子的模樣也算是可愛。
“大人拿的這東西是?”葉卿歌不解,這東西與自己離開又有什麼關係,最主要的是看著那玉蠶倒像是蠱蟲,不知怎的隻覺背幾聲寒,即使那玉蠶長得極為可愛,不知怎的總是覺得害怕。
“放心吧,這不是什麼毒物,反而是能夠幫了你的神物,這小東西叫黃金蠶,也算是本王的一個愛寵吧,養了已經快有一千年了,今日若非是與你有緣,這東西我是萬萬不會拿出來的。
此物體內含有極大的陽氣,莫要看這小小的一個玩意兒,可是用了無數人的陽壽折進去的,這裡是影子,不少人隻是因為罪孽深重,所以被折了陽壽,那被折下來的陽壽總要有地方寄存的,寄存的太滿,無處可放,就讓這小玩意兒當了食物吃了。
卻不想他越吃陽氣越盛身上這黃金顏色倒是越發明顯,如今看著倒是更加好看了本以為也就是一觀賞的玩意兒,卻不想與你倒是互補,本王與你很是投緣,你又是玉麒麟的女人,這東西贈予你也不算虧。”
閻王說著這話,交納盒子遞了過來葉卿歌思考片刻還是將那盒子接到手裡,這愈合冰冰涼涼拿到手中溫潤不堪,他看著盒子裡的小東西,忽然還未同他反應過來,金黃色的小蠶突然飛到空中,未等葉卿歌反應過來,便順著他的額頭鑽了進去,葉卿歌隻覺得疼痛從頭到腳無限的蔓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