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秋實的事又惹得元德帝發了一頓脾氣,這次元德帝直接給舒妃下了口諭,滿宮上去,不管主子奴才,舒妃都有先斬後奏之權,審問誰都可以,說什麼也要把這背後之人抓住!
舒妃有了這個旨意,自然是宮裡好一頓排查,查來查去,就查到了端貴妃頭上。
這不,一早就叫人來帶走貴妃身邊的宮女太監好幾個人,端貴妃氣得不行,可也沒法子。
直到連身邊貼身的丫頭玉竹也要帶走,端貴妃來了脾氣,“大膽!本宮是貴妃,是大皇子的生母,她舒妃憑什麼想帶走我的貼身丫頭?誰給的她的膽子!”
來人道:“舒妃娘娘說奉皇上的旨意……”
“誰的旨意也不行!”端貴妃瞪起了眼睛,“要帶走玉竹,讓舒妃自己來和我說!”
來人算是打發走了,可端貴妃心裡卻是十分的不安,“那丫頭是怎麼回事,佳妃已經死了,怎麼還留著那藥呢?”
玉竹也心驚,“按理說不可能啊!是不是那沈常在查出什麼了,所以故意弄的這局啊!”
“沈常在?”端貴妃搖搖頭,“那傻子應該沒這個腦子啊!而且不是說沈常在也中毒了麼,這……這事怎麼這麼奇怪呢!”
“娘娘,您說秋實那丫頭不會說出什麼來吧?”玉竹一臉擔心的道:“要不舒妃怎麼能查到咱們這,按理說沒有什麼證據,她應該不敢啊!”
“是啊!她難道……”端貴妃心裡直打鼓,忙低聲問道:“那丫頭的家人都在咱們手上吧?”
“在呢,她剛抓走的時候,奴婢就派人給她看過她家人的東西了,想必她心裡也明白,”玉竹看了看四周,低聲道,“隻是看著的人太多,不能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問就不問,咱們現在必須穩住了,隻要她口嚴,舒妃就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她就不敢太放肆!”端貴妃恨恨地道:“還想叫走本宮身邊的人,她做夢!本宮就在這等著她,本宮倒要看看,她敢不敢來!”
舒妃確實沒來,不過來的是元德帝。
傍晚的時候,元德帝皺著眉頭,來到了端貴妃處。
端貴妃欣喜若狂地迎了上去,嘴上撒嬌道:“皇上,您還記著臣妾啊!臣妾以為您都忘了這宮裡還有臣妾這麼個人呢!”
“這話怎麼說的?”
“皇上,您都多久沒來了,臣妾以為您這被那些妹妹迷的,都嫌棄臣妾人老珠黃了呢!”端貴妃湊過去笑著說道。
“這話說得沒良心,”元德帝道,“前一段日子朕沒叫你一起去用膳?這麼長時間,朕沒叫大阿哥去背書?”
端貴妃忙笑道:“大阿哥是大阿哥,臣妾是臣妾嘛!皇上沒來,一會就得罰酒一杯,可不能耍賴啊!”
“朕來不是喝酒的,”元德帝拽著端貴妃坐下,直接道:“是舒妃來養心殿找朕,朕被她磨得沒法子了,這才親自來走上一遭。”
“舒妃?”端貴妃頓時眼睛一立,“想必舒妃是在皇上跟前告了臣妾的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