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明鑒啊!老奴伺候主子也半輩子了,不得不說不儘心,這三格格本就在生病,難免身子不舒服,哭幾聲,可這沈小主進來就罵奴才們,現在還說什麼磋磨,這是萬萬沒有的事啊!”
“是啊!皇上,奴婢們冤枉啊!”另一個嬤嬤也開始喊冤,“這沈小主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居心,竟非要說咱們欺負格格,非要帶走格格,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這帶走格格,老奴們可不敢做主啊!這老奴們攔著,沈小主因為這個就誣陷老奴們,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兩個人聲淚俱下地哭喊著,不知道的絕對能信以為真。
小核桃氣得道:“你們兩個老貨,滿嘴的胡話,我們進來的時候,你敢說你沒在罵小格格,沒把小格格放在床上,不管不顧麼?”
“這位姑娘可是斷章取義了,老奴從昨日格格來了,就一直抱著,從來沒鬆手,這剛才是放下了,可那是老奴要看看格格是不是尿了,這總不能讓格格不舒服吧!”嬤嬤冷著臉,一副我有理的樣子。
“你胡說!你昧良心!”小核桃氣得不行,可麵對兩個‘資曆深厚’的老嬤嬤,確實不是對手。
眼看著元德帝漸漸地沒了耐性,沈若塵看著懷裡的正哭鬨的孩子,心生一計,膝行了兩步,衝元德帝道:“皇上,口說無憑,嬪妾親眼看見這嬤嬤掐了三格格好幾下,想必小孩子皮肉嫩,身上應該還有傷呢,嬪妾想請皇上看看可好?”
元德帝愣了一下,目光在掃過兩個嬤嬤時,變得嚴厲了許多,“給朕看看!”
得到了元德帝的首肯,沈若塵忙把孩子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輕輕地打開了衣服,兩個嬤嬤本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當一副打開的時候,都傻眼了。
“怎麼會呢?”
“這是怎麼回事?”
兩個嬤嬤忙磕頭喊冤,沈若塵不容她們分辨,大聲嗬斥道:“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這本小主看見了,你們都不承認,你們好狠的心啊!三格格才這麼小,你們怎麼下去手!”
“奴婢沒有啊!”
“皇上,老奴冤枉啊!”
“剛才你們冤枉,現在三格格身上的傷都在了,你們還喊冤枉,你們可真是能啊!”沈若塵諷刺地道:“難不成這傷是三格格自己打的自己?”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沈若塵又跪在了元德帝麵前,“皇上,您聽聽,三格格的嗓音都成什麼樣了?分明是一直在哭,本來就生著病,又離了熟悉的地方,偏偏還攤上這麼兩個老奴,皇上,您要是再不管,三格格恐怕就死了!”
元德帝一聽‘死’這個字,不由得有些心疼,自己不少的孩子都夭折了,看著眼前的孩子,確實臉色不似從前一般,現在就像一隻隨時要斷氣的小病貓似的。
太醫昨個就滴血驗親過了,這三格格確實實在自己的骨血,看著現在這般,心疼不由的就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