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人,算什麼!”舒貴妃哼道。
沈若塵不客氣地回道:“那這春心不也是您的人麼?她的話能信,我的人就不行?”
“皇後娘娘,您看她這說的是什麼話!春心是當事人,這能一樣麼?”舒貴妃咄咄逼人,“依臣妾看,這宸嬪現在啊,有點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娘娘您好,您這禁足呢,還能出來啊?”
沈若塵的脾氣,平時什麼樣都好,真要是生氣了,那就誰也不顧了,要不當時能連皇上賜下的白綾都敢剪了麼?
“皇後娘娘,您看看她!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皇後娘娘,嬪妾現在就是那竇娥,冤枉得狠!”沈若塵梗著脖子道。“嬪妾懷疑貴妃威脅她們倆,做假證陷害嬪妾,這傷有可能就是背後自己加重的!”
“你放肆!”舒貴妃拍案而起。
“皇後娘娘麵前,您也放肆了!”沈若塵也站了起來。
“行了,當著奴才的麵,你們自己看看自己,還有點做嬪妃的樣子麼!”那拉皇後嗬斥道:“都給本宮做好了!”
見那拉皇後真動氣了,舒貴妃這才不情不願地坐了回去。
沈若塵也老實地坐了回去。
那拉皇後歎了一口氣,“這事啊,真是不好辦,公說公的理,婆說婆的理,本宮一時間也說不好,可是既然這春心的臉已經這樣了,那就這樣吧。”
那拉皇後道:“宸嬪你就在宮內禁足五日吧,然後再出點銀子算是補償春心的了,怎麼樣,有意見麼?”
反正平時我也不愛出門,也好,沈若塵利落點答應,“行,都聽皇後娘娘的。”
“行什麼行?皇後娘娘,您這是太偏袒了吧?”舒貴妃不滿地開口道:“我記著這種事,宮規可是要罰手板子的,宸嬪雖是皇上的新寵,可是這二十下手板子也是不能少的!”
“這太重了!”那拉皇後看向舒貴妃,“畢竟這事……”
“這是規矩啊,皇後娘娘,難不成您不怕這以後所有人都這般?”舒貴妃道:“還是聽從祖宗的規矩好。”
“可宸嬪畢竟還要去伺候皇上,這……”
“不是還休息五天的麼,想來也不耽誤什麼!再說了,這前朝還有嬪妃脫了褲子挨打的呢,這幾下手板子也算是讓宸嬪長長記性。”
“這……”
“嬪妾已經說過了,嬪妾並沒有這麼做過,貴妃這是非要往我腦袋上扣這屎盆子是麼?”
“哼,做賊的都不承認自己做賊了,那就算了?”舒貴妃哼道:“皇後娘娘,請您下旨吧!”
“你!”沈若塵氣得火冒三丈,眼看著那拉皇後頂不住壓力,滿臉都是無奈的樣子,這是讓沈若塵認啊!
沈若塵後背發涼,難道就沒有彆的法子了?
快想啊!
沈若塵急得不行。
正著急著,突然,“聖旨到!”門外高喝一聲,陳元公公滿臉笑意地走了進來。
“奴才給皇後娘娘,貴妃娘娘,宸嬪娘娘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