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貴妃聽純貴妃這麼說,差點沒跳起來,用超高的聲音喊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純貴妃你彆在這胡說八道!”
“我沒有,真的是……”
“是什麼是!本宮看你是要找死!”舒貴妃惡狠狠地瞪著純貴妃,“本宮看你是非要往本宮頭上扣屎盆子!”
純貴妃本能地後退了一步,嚇得道:“我知道,自從在潛邸的時候,你就比我得寵,哪怕你沒有子嗣,皇上、太後,還有大家都更看重你。可是你也不能這麼……以前你是貴妃,現在咱們都是貴妃,你乾嘛處處要風頭,不給我臉麵呢!”
“你……”
“是啊,舒貴妃娘娘,這有理也不在聲高,你何必這麼咄咄逼人呢?”金妃帶著丫頭也走了進來,衝皇上和太後行過禮後,便走到沈若塵身邊,“你沒事吧?”
“沒事,”沈若塵小聲問道,“姐姐怎麼來了?”
“我剛聽說這有人要把這滅族的罪名扣在你身上,我立馬就來了,”金妃挺直了腰板,橫眉怒對舒貴妃,“我妹子膽小,要是舒貴妃娘娘想立威,不如衝我來!”
“皇上!”舒貴妃忙跪下,道:“皇上,臣妾什麼也沒做啊,這她們一個個咄咄逼人的,這是要誣賴臣妾啊!還請皇上給臣妾做主。”
“好了,金妃你和這事沒關係,先出去,領著眾人拜祭皇後,這裡你就彆摻和了。”元德帝開口道:“純貴妃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朕要現在就弄明白這件事!”
“是!”
金妃有些不放心沈若塵,沈若塵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算是讓金妃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現在誰也沒多言了,朕要安安靜靜地聽純妃你說!”元德帝看向純妃,“你說吧,為何說布料的事要問舒貴妃。”
純貴妃忙道:“回皇上的話,當時皇後娘娘身子不好,一直都是舒貴妃娘娘協理六宮的,舒貴妃娘娘那時候給後宮的諸人都在分例之外多上賞了布料和炭火,這個布料就是那時候賞下的。臣妾看著布料好看,但是有些硬,二格格用著不舒服,就一直沒舍得用,想著以後什麼時候需要了,在拿出來。正好遇上宸妃妹妹這事,臣妾就拿出來了。”
元德帝打量了純貴妃兩眼,“你說的可是事實,無一句虛言?”
“臣妾可用臣妾的性命發誓。”
“好,那你說說,這可是事實?”元德帝問舒貴妃。
舒貴妃有些恍惚,“這賞布料是事實,是臣妾怕剛開始接手六宮事物不好乾,自掏腰包買的。可是這個是不是這匹誰知道啊?”
“臣妾的私庫皇上是知道的,臣妾喜歡每一筆都記上,省得忘了彆人的恩情。”
“嗯,這個朕知道,”元德帝點頭,吩咐陳元道,“派人去取來。”
舒貴妃有種不好的預感,看著沈若塵和純貴妃胸有成竹的樣子,舒貴妃心裡有些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