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鬼童雕瞅了瞅周小藝,調笑道:“嗬嗬,正道中人?小丫頭,人不大,口氣倒是挺大的,今兒個三爺不想殺人,你們滾吧。”周小藝手裡的長劍指著童雕,罵道:“魔頭,動手吧,我不怕你們。”童雕手裡端著酒杯,抿了一口酒,對著身後單飛道:“嗬嗬,二哥,瞧瞧,瞧瞧,真是有趣兒。”殷三娘皺眉道:“三哥,這是廬山腳下,是人家的地盤,我們還是彆動刀動劍的了,隻是,這丫頭嘴碎壞我好事兒,你就幫我教訓教訓她,給她兩耳光得了。”童雕聞言,皺眉道:“紅姑,這可是你的事情,你見著人家小哥俊朗就起了想法,我可沒有,你自己的事情,還是你自己動手的好。不過,這姑娘倒是漂亮,不知要在下有沒有榮幸請你喝上一杯?”童雕端著手裡杯子對著坐在小雨側麵的安凝笑著。
安凝皺眉,擺了擺手,戰戰兢兢的回道:“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哎呀,不會喝酒,那可惜了。”童雕說完端著酒杯要回自己座位去。周小藝站在原地,他早聽說過魔教四傑的名頭,這時候見著了,雖然嘴裡信誓旦旦,眼見那病鬼轉身回去,心下還是膽怯,手裡的劍指著他,依舊不敢刺上去。
安凝在一側皺眉輕聲勸她道:“小師姐,要不,還是不打了......我感覺我們打不過他們。”周小藝聞言,有些畏懼,轉頭皺眉輕聲道:“不打了?”小雨心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急忙喊道:“不打,不打了。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打不過。”周小藝半推半就的坐了下來,回道:“那,便不打了。來趕緊吃,吃了我們還得去找珞珞呢。”她這時候冷靜下來,想想自己剛才魯莽,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隻怕還會連累凝兒。
而單飛、童雕、殷三娘一座。殷三娘卻有些不依不饒,似笑非笑的看著童雕,皺眉道:“三哥,真不教訓教訓這丫頭?”童雕咳嗽了幾聲,回道:“不教訓了,一個不懂事的黃毛丫頭而已,趕緊吃了回去,還得為大哥護法,彆多事,教主派我們來,隻是去江南結交那魔頭的,中原正道和我們雖然勢不兩立,卻也不是一見麵就要拚個你死我活的,由她去吧。”酒館門口。
劉伯和小雨彆了周小藝和安凝,二人準備繼續趕路,而周小藝和安凝則是準備先往鎮上的市集去問問,離珞素喜玩火,指不定會去市集地攤上買火折子,他們準備去碰碰運氣。
出了鬆峰溪小鎮。小雨騎馬,劉伯騎驢,劉伯扛著魚竿,小雨扛著竹筒扁擔。
小鎮外,山清水秀,路徑一個湖邊小道的時候,他們身後有三人勒馬而來,正是適才酒館遇到過的那三個魔教的人。
鐵燕子單飛,血魔童雕,紅姑殷三娘。殷三娘見了前麵一老一少,欣喜在馬背上一躍,武功甚是了得,竟直撲撲的向著小雨後背而來。
小雨猝不及防,直接被人提著手臂,反手抱著腰間,落了出去。竹筒扁擔差點落了下地去,急忙緊緊抓著。
原來是那紅衣女子殷三娘,她抱著小雨一路施展輕功,在其他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小雨已經被她帶出了上百丈開外。
隻見一襲紅衣在青山綠水隻見跳躍,不多時已經不見了蹤影。鐵燕子單飛皺眉看了看遠去的紅影子,皺眉嘀咕:“四妹這也......竟然連一個鄉野小子也擄去了。”童雕捂著嘴使勁兒咳嗽了幾聲,皺眉笑道道:“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紅姑可不挑食。”
“老伯呀,你彆擔心,你這孫子就是借我四妹玩玩而已,不會害他性命的,往後幾日吃好點補補就好了。”病鬼童雕看著停著驢兒的劉伯,笑嘻嘻的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