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穀的時候,師父封弈可教給自己不少下棋的法子,雖然自己對天元落子下法最為熟悉不過,可要是對上高,便不一定就是自己先落子,也就是說,若是對方先占據了天元子位,自己也就顯得無從下了。
為了解決這個弊端,封弈讓小雨嘗試以自己每一步下棋的上一步為天元,這樣便是步步天元,他的行棋便可以行雲流水,暢行無阻了。
小雨如此嘗試多次,棋力自然精進了不少,且不說他的天元落子法理通他自由修習的棋靈步,單是他現在的棋力便足以讓諸多江湖弈客落下風了。
小雨身上還有一卷羊皮黃紙,乃是小雨不曾學過的封弈兩大絕學之一,黑白彈指散功。
黑白彈指散功需要的內力根基紮實,小雨素來以練劍為主,尤其是殘劍十八式,起於出其不意,劍招快、險、狠、準,對於內力的要求很是一般,所以他的內功不足以支撐他修煉散功夫,師父將這一卷散功
的功法交給了他,一是為了指望他自己多修修內功,也練練散功夫,二是叮囑他捎帶一下俞流飛學習。
他的內功不行,不代表俞流飛不行,俞流飛生得憨直,卻常常勤奮的修習內功,封弈沒有什麼好的內功心法給他們兩,多是要求他們下苦力,抑或是打坐運氣蠻練,這樣練出來的內力雖然霸道,卻很難在內功一道
之上,有很大的進步。
虧得俞流飛隻是學著封弈不愛乾淨,練功還算勤奮,蠻練了這麼久,內力算得上有些門道了。
俞流飛棋藝不行,小雨隻要能讓他學得一兩招散功的招式,練熟悉了,撚子對敵,遠攻也很是有效。
房間內,俞流飛早早吃了睡下了,隻小雨一個人還在秉燭自己和自己對弈,素聞豐花汀經絡山棋醫孔閣之名,若是明日真遇上離珞一行,得做好十足的準備才是。
不知為何,小雨聽淩老伯說珞珞也來了這裡,心下微微感到一絲歡喜,小雨要是真的能幫上他的忙,他也樂意得緊。
這些日子以來,離珞在絕穀底下,素來把他當成依靠,要說對之一點情愫也沒有,自是不可能的。
能幫上珞珞,出一份力,小雨還是會儘心儘力的。
且說離珞和周小藝、安凝一行,他們人也是下午到的豐花汀,隻是他們不是走的陸路,而是走的水路。
豐花汀東南碼頭,積雪和臨岸的覆冰被船工打掃得煞是乾淨。
下錨停船,船工幾人拉出大繩子,將大船係在了碼頭石樁上,鋪上下船的木板,讓客下船。
離敗一行人比離珞幾人先到隻半日的時間,原因便是因為離敗和衛長吟身子不行,不適合長途奔波,便是一走一路養著身子,耽誤了行程。
離珞人下了客船,便草草在一個小麵館打尖兒,吃了幾碗素麵,便急急裹著冬衣,一路問路往豐花汀去。
隻是離珞她們人打聽到經絡山的時候,恰好錯過已經離開了的離敗等人。
幾經詢問周轉之下,才知道了離坤幾人在一家喚作梅鎮酒莊的酒家落腳,這才匆匆趕了過去。
且說梅鎮酒莊內,臨近櫃台的一張方桌。
幾人正在喝酒商議事情。
那四人不是彆人,正是魔門四人,大哥冷麵鬼蘇丙,二哥鐵燕子單飛,妹紅姑殷娘,四弟血魔童雕。
此幾人亦是剛到的梅鎮,鎮上上得了台麵的酒館隻此一家,故均在此落腳。
紅姑殷娘一襲紅衣分外妖嬈,引得場內不少酒客側目垂涎。
“來,二哥,喝酒。”紅姑款款端起一杯酒,對著不太喜歡說話的單飛敬酒道。
單飛不苟言笑的端起杯子,瞥了一眼紅姑,對飲而下,他們人之,好色的隻有那修習敗血功的血魔童雕,都知道紅姑的合和功可是不好惹的,童雕即便是不上青樓沒有女人,他們也不會對眼前這妖嬈的女人有
想法。
再說離珞一行剛至梅鎮酒莊。
剛一進門,正要詢問店小二,離坤幾人住在那間屋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