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林子邊沿,站在山的半腰處。
小雨瞅著遠處寧靜的小鎮,眉頭一鎖,搖了搖頭,看著俞流飛問道:“俞大哥,你的傷可挨得住?”
俞流飛皺眉,看了看自己肩上傷口用身上破布裹緊了的鼓脹模樣,疑惑道:“你大哥我皮糙肉厚的,這點傷算不得什麼,怎麼了?”
小雨回道:“剛才偷襲我們人隻怕也住在在鎮上,我擔心我們還會遇上他,倘若對方再帶人來,我擔心我們接不下來,若是你的傷能承受得住,我們不妨往西南走,到了下一個鎮子在歇息養傷,你看如何?”
俞流飛聞言,心道小雨考慮得對,強忍著肩上重傷,點了點頭,抹了一把額頭疼痛帶來的汗水,回道:“還是你考慮得周全,那我們便往下一個鎮子走。”
俞流飛說完,勒馬當先,從西嶺山脊往西南方向而行,小雨和劉伯跟上。
......
西嶺小鎮,鎮子中間的一間客棧內。
一個黑衣人施展輕功,悄然從一道沒人的破舊巷子翻身上了客棧二樓,從窗戶上躍了進去。
屋內,一個斷壁的中年漢子,還有兩個帶刀隨侍站在茶幾旁邊,三人都在等黑衣人回來。
黑衣人翻身進來,一屁股坐在了茶幾一側的座位上,拉開自己的遮麵黑布,正是陸教三殿司肖英芳。
“三弟,可成了?”那斷臂的漢子正是在對弈穀和封弈賭棋,斷了自己左臂的陸教大殿司義渠長平。
肖英芳喘息了幾口粗氣,點了點頭,回道:“魔教的海平川幾人被我引上山,圍捕他們的事情倒是成了,隻是出了點叉子,我被三個過路的家夥發現了行蹤。”
義渠長平聞言,皺眉道:“過路的家夥?”
肖英芳點了點頭,回道:“兩個年輕的劍客,一個老釣魚的,我擄了那孩子放在羽宗校場的時候,被其中一個年輕人看見了。我躲在暗處探聽了,他們幾個應該是羽宗的朋友,吳嶽不好動手,放下山了。”
義渠長平皺眉道:“三個過路的,殺了便是。”
肖英芳歎了口氣,搖搖頭,回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在半路截殺他們。隻是那三人武功不低,我打不過。”
“什麼,你也打不過?知道是什麼人嗎?可暴露了身份?”義渠長平皺眉問道。
肖英芳麵色凝重回道:“我猜是棋狂和他的兩個弟子,那老頭子武功奇高,使用的是一手古怪的釣魚竿功夫,兩個年輕的,應該用得是天元四子劍法。”
義渠長平聞言,疑惑道:“對弈穀的棋狂封弈?他身上可是奇臭無比?”
肖英芳聞言搖了搖頭,“一身整潔的粗布衣服,並無異味。”
義渠長平回道:“可是方臉闊腮,塌鼻梁,披頭散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