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西乃是魔教的七大長老之一,雖然排在末位,卻也本事不低,其劍法乃是一套三清劍法,其師承於一個山野道人,三清劍法乃是道教的傳統劍招,他的三清劍被他改良了許多,遠比一般三清劍招厲害了幾倍,這也是他能在魔教站得住腳跟的原因。
小雨已經欺身上前和陳長西打了起來,刀青青也不甘落後,伸手拉過身邊站著的周非,把她押著的彭昆扔給了周非,直接喊道:“來,用你的刀押著他,老娘去收拾另外一個。”
刀青青揮了揮手裡的寶刀,瞅著伍章道:“你,過來,你的對手是老娘,就否去他們那兒瞎摻和了。”
伍章原本瞅著陳長老和那年輕人鬥了起來,有種不分勝負的感覺,他正要拔劍上去相助的時候,卻瞅著那邊一個身材火辣的娘們對著自己招呼,他冷笑一聲,調笑道:“早聞刀家寨主是個漂亮的婆姨,如今一見,果然不錯,聽說你本事不低,彆是個繡花枕頭就行,若真是個繡花枕頭,倒也讓我抓了好送於大長老暖床。”
伍章是個二十七八的年輕人,素來少見有女人舞刀弄槍的,難免輕視刀青青,便出言羞辱,說完,便提劍向著刀青青刺了過去。
另一邊,小雨已經和陳長西鬥了兩個回合,小雨為救蕭瀟心切,懶得和他多過招,直接一招雲劍訣第九式‘鷂子翻身橫展翅斜飛,百尺竿頭穿雲龍轉首。’收尾,劍已經劃開了那陳長西的手臂,轉身刺向了陳長西眉間,劍尖已經點破了他的眉間,一顆血珠子冒了出來。
小雨的劍停了下來,陳長西也捂著自己的右手手臂上劍傷,不敢再動半點。
“好厲害的劍法。”陳長西被小雨的劍指著,冷冷的道:“閣下的劍法不像是十大劍宗的劍法招式,不知是何門派的高手?”
小雨皺眉,想了想,嘀咕道:“無門無派,家師棋狂封弈。”總不能說是劍聖獨孤詣的弟子吧,畢竟薑伯他老人家也沒說自己的是獨孤詣,他隻說了劍法喚作雲劍訣,可這雲劍訣,他都沒聽過,眼前這魔教的嘍囉怎麼可能聽過。
“難怪,棋狂封弈的天元四子劍,老夫的確不是對手。”陳長西伸手丟了自己手裡的劍,嘴裡叨叨道。
小雨也懶怠解釋,天元四子劍雖然精妙,可比起這一套雲劍訣,始終差了些火候,不是一個級彆的劍法,可他也沒必要和這素不相識的人解釋,便收了劍。
此時的錢昆,孫重幾個山匪已經迎了上來,將陳長西押著,雙手綁在身後,刀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再看刀青青一側,她手裡的寶刀乃是刀家寨鎮寨寶刀,乃是精鐵所鑄,比一般的刀劍強硬不少,刀青青又是刀家嫡傳,一手‘破冬刀’刀法使得極好,破冬刀的刀法旨在用力,創立之初,便是用來破開湖麵厚冰之用,後來才衍生出了一套厲害的刀法,成就了破冬刀,其刀法用力頗重,乃是一套蠻橫的勁道刀法,倚仗的便是手裡有一柄好刀,毀了彆人手裡兵器,無從招架。
伍章和刀青青對了幾手,手裡劍便被刀青青手上砍成了幾節,伍章節節敗退,刀青青接連欺身上去。
伍章見勢不對,瞟了一眼就連陳長老都已經被抓,自己手裡長劍又被砍成了幾節,急忙找機會抽身往另一側的石門跑。
“攔住了兩邊石門。”刀青青看出了伍章的意圖,對著周圍幾人喊道。
小雨會意,已經拔劍而上,憑借著他腳下輕功優勢,幾個邁步,已經繞到了伍章一側,直接長劍一揮,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站住。”小雨對著他道:“說說你們前夜半夜三更時分,抓的一個十來歲小丫頭,抓到哪兒去了?”
刀青青見小雨已經拿下那個魔教的執事,忙招呼身側張頓和孫厚上去,“上去,綁起來。”
張頓和孫厚二人聞言,快步奔了過去,如綁陳長西一般,將之綁了起來。
很快,陳長西,伍章,彭昆三人已經被刀青青的幾個山匪手下綁的嚴嚴實實,手綁在身後,打了死結,腳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