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罷了罷了,老夫也隻能答應你了。”聽得祁關在屋內說道,“說吧,文近春給了什麼條件?”
童雕回道“嗬嗬,祁長老,大長老能有什麼條件,大長老他老人家是欣賞您這一身的本事,所以不願意殺您。您老人家還是知守堂的堂主,不過你老人家知守堂的人這段時間得聽從大長老調遣。”
祁關笑道“這是自然。那我身上這軟勁散的解藥?”
童雕微微一笑,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角度,“在大長老的榮升掌教之前,還請祁長老就在這裡好吃好喝住著,咱們的人自然會把您老人家照顧好的。不過知守堂以鐘子雲為首的劍客還請你老人家親自讓他們歸順。”
祁關聽了,冷笑著回道“我知守堂就屬鐘子雲的執劍堂最為忠心,也屬他們的應敵本事最強,難怪你們要留著老夫,原來是為了這個。”
童雕拱手回道“那是自然,祁長老,若是憑武力拿下你們執劍堂,隻怕得宗裡幾大長老一起才行,這樣一來,勢必兩敗俱傷,鐘子雲這人又是倔性子,沒有你的打招呼,勢必亂來。大長老也是怕咱們內鬥損傷太過,所以這大局還是的祁長老您來住持。”
“嗬嗬,也罷,既如此,你帶鐘子雲來見我。”祁關淡淡回道。
童雕見祁關鬆口,心下暗自竊喜,畢竟是他說動的六長老歸順,算起來也是功勞一件,笑著抱拳回道“多謝祁長老,我這就為你請執劍堂鐘子雲去。”
童雕說完,轉身除了大院,隻叮囑兩個看門的“守好”便去尋那鐘子雲去了。
祁關這裡才安靜下來,隻聽得祁關在裡麵接連歎了幾次氣。
小雨臥在房頂,瞅著那童雕走遠,這才伸手在自己臉上好幾處關節處揉搓了幾次,恢複了自己原本的模樣,隨後小心翼翼的從瓦頂躍到了靠後窗的榕樹上,輕輕一拉窗戶,瞅著裡麵沒人了,這才躍了進去。
祁關瞅著來人,眉頭微微一皺,定神一看,乃是那日贏了自己劍法的小夥子,喚作小雨者,其師承封弈,又得了劍聖獨孤詣的劍法,心裡暗道總算有了個幫助,自己原本答應童雕歸順就是緩兵之計,如今多了這個小夥子作為幫手,倒是可以讓他幫忙帶話出去。
小雨小心的走到了祁關的床前,瞅著半百的祁關斜靠在床頭,手腳無力,斜癱坐在哪裡。
小雨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緩緩靠近到了他的麵前。
祁關小聲道“小雨兄弟,你怎麼來了?”
小雨輕聲回道“我們昨日在鳳吟湖上遭人刺殺,正要尋原因,所以我喬裝上山來尋你老人家要個說法。眼下看來是不用解釋了,老先生,不知我如何才能幫你?”
祁關回道“小兄弟,那童雕去不了多久就會回來,還請你速速取了我腰間玉佩,有勞你去一趟冬行山西北崖底下的錦湖山莊一趟抱個平安。將此玉佩送於裡麵的人,就說‘文近春反,欲掌玄天教,祁關性命暫且無憂,請教主如信所言稍候半月,等所有的大魚出水。’,至於錦湖山莊的路,有些偏僻,小雨兄弟,還請你往冬行山西北走,到了一處鬆林,要往鬆林裡麵一直走,直到一處流灘沼澤,那裡便可瞧見不遠處有一座小島,隻是沒有船隻可行,隻能靠輕功飛過去,不過我那日看你的輕功了得,那點路程倒是難不住你。”
小雨聞言,迅速扯了祁關腰間玉佩,揣在懷裡,準備離開。
“祁老先生,我這就走。”小雨小聲回了一句。
祁關點了點頭,“有勞了,日後必有重謝。”
小雨回道“重謝不必,要那文近春一命即可。”
祁關點了點頭,目送小雨離開,回道“他日一定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