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居酒屋出來,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許久。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白石優選擇了克製,因此目前頭腦還比較清醒,但桐穀葉卻是徹底地醉了過去。
白石優隻能背著桐穀葉,付了賬,在店老板那很是曖昧的目光中,離開了居酒屋。
從屋內到屋外,鋪麵而來的寒風讓白石優一個哆嗦,吹醒了幾分醉意,於是越發感受到耳畔處吹來的那股溫熱氣息。
桐穀葉的頭搭在白石優的肩膀上,半眯著眼,呼吸平穩,眼角處的淚痕依然隱約可見。
恍惚間,白石優覺得這個場景似乎以前發生過。
隻不過上一次似乎是在夏,而現在,則是在冬季。
白石優抬起頭,空並沒有下雪,兩邊高樓大廈上的廣告牌依然閃爍著漂亮的霓虹燈,大屏幕上播放著偶像明星的宣傳mv。
白石優的口中冒出些許白色的熱氣。
桐穀葉雖然徹底醉了過去,但是幸好,白石優曾經去過桐穀葉的家,現在也沒有忘記桐穀葉的住址。
因此他攔了個出租車,出地名之後,很快,白石優便抱著桐穀葉返回到了她的家鄭
的客廳依然有些雜亂,茶幾上除了幾罐啤酒之外,還堆著厚厚的台本。白石優先是抱著桐穀葉進了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然後,他猶豫了一下,看著癱軟在床上像是一攤爛泥的桐穀葉,叫了一聲,“葉子,醒醒,到家了”
“要把衣服脫掉,不然這麼睡可是會感冒的”
他輕輕推了推桐穀葉的肩幫,然而桐穀葉隻是哼哼了兩聲,發出聽不清的囈語,臉上的紅暈似乎比剛剛要更深了一些,完全沒有醒來的樣子。
白石優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有些加速的心跳,然後伸出手。
先脫去寬厚的大衣,然後是黑色的毛衣,頭發從毛衣的領口處落下,像是綻放的黑玫瑰般,四散在床鋪枕頭之上。
隻剩下一身棕色的秋衣。
白石優的呼吸頓時微微急促了幾分,連忙將視線往下,通過平坦的腹,落在了兩條長腿之上。
他解開了褲子的紐扣,然後心翼翼地褪去了長褲。
褲子裡還穿著一條較為厚實的棉褲,桐穀葉的兩條長腿雖然沒有佐倉夏音以及早間紗織那番纖細修長,但也有著一份美麗的肉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揉捏把玩一番。
白石優不敢再脫下去了,連忙拉過被子蓋在桐穀葉的身上,逃跑似地飛奔出了臥室,並關上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