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等人順利的回到蠻州城,蘇繡月、司馬雪、公孫儀等人臉上無不露出濃濃的不可思議之色。
十七萬兩銀子,真的被司馬陽弄到手了。
公孫儀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
“西昏王殿下,可真懸啊,你如此羞辱拓拔雄,老臣真害怕拓拔雄會趁機攻城。”
“這次,拓跋雄本意就是弄死我,趁機拿下蠻州,可惜他沒有料到我在他老婆身上做了手腳,沒有料到我還活的好好的,隻要我活著,他應該不會攻城了。”
侍衛齊一坤跑了過來。
“殿下,拓拔雄的人在城外叫城,讓殿下把解藥交出來,不然就攻城。”
“哈哈,解藥我已經寫好了。齊一坤,去城牆上麵,用弓箭發過去。”
司馬陽將寫在紙上的所謂解藥交給了齊一坤。
公孫儀滿臉的疑惑。
“西昏王殿下,拓拔雄的老婆中的什麼毒啊,這解藥又是什麼?”
“是我研究的獨門密藥,我隻是給她局部用了點,不會要命的。”
司馬陽笑道。
落雲亭!
拓拔雄將寫著解藥的紙張拿了過來,迫不及待的向上看去。
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
“半個時辰後,自解!”
拓拔雄傻眼了。
“自解,什麼鬼?”
也就在一瞬間,拓拔雄恍然大悟。
“根本沒有解藥,過一段時間就自己解了,我靠他媽的,上司馬陽的當了。陰,真是太特麼陰了。”
拓拔雄將解藥撕了個粉碎。
他的眼睛裡冒著凶光,像頭發怒的獅子似的。
“本世子誓殺司馬陽,傳我命令,攻城。”
顏文海急忙攔住了拓拔雄。
“世子,不可。昨天圍攻代州的事,東院王爺把我們一頓臭罵,若今日再攻打蠻州城,東院王爺會殺人的。”
拓拔雄眼睛裡冒火。
“司馬陽訛詐了本皇子十七萬兩銀子,還以邪藥害我愛妃,本世子咽不下這口氣。”
“世子,誰都咽不下這口氣。世子妃受到驚嚇,報仇的事回去從長計議才是。”
拓拔雄一臉的不甘,同時也有點無奈。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司馬陽這個廢物麵前屢次吃虧?
“我的胳膊好像有知覺了。”
蕭雲芹突然說道。
拓拔雄的心在滴血,又大罵了司馬陽祖宗十八代一百遍。
羅城,世子府。
拓拔雄麵前站著十五名刺客。
“聽著,今天晚上,你們這些人潛入蠻州城,將他的老婆給我抓來,
我要用他老婆為質,訛司馬陽銀子,你們要是完不成任務,就彆活著回來見我了。”
“我們誓死完成任務。”十五名刺客齊聲。
蠻州城。
司馬陽和公孫儀站在空明湖岸邊。
“西昏王殿下,你今日得銀十七萬兩,按照大新的律法,這些錢,你七成得交上去。”
“太傅,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這些錢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才弄來的,你現在讓我上交七成,天下有這樣的傻子嗎?”
公孫儀的神色不悅了。
“大新律法如此,殿下……”
司馬陽直接打斷公孫儀。
“當年我快餓死的時候,上麵一兩銀子不撥,任由我自生自滅,現在我有錢了,上麵惦記起來。
嗬嗬,太傅,就憑這點,本皇子一兩銀子不交,你有密奏之權,可以參我。”
司馬陽邁步向前走去,公孫儀無奈的搖了搖頭。
“西昏王殿下,老臣必須維護大新律法,對不住了。”
回到重陽宮,隻見蘇繡月穿著薄紗長裙,正在練習她晚上必做的事情,素描。
司馬陽欲去洗浴,被蘇繡月叫住了。
“彆走,我有事要問你。”
“說吧,什麼事?”
“你手下的侍衛個個都武功高強,跟誰學的?”
司馬陽身邊侍衛的武功,都是跟著星樓吳館的第一高手,謀士,鐵十三學的。
“這是本王的秘密,可以不說嗎?”
蘇繡月白了司馬陽一眼:“不說算了,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須告訴我。”
“請把必須兩個字去掉,我可不是你的下屬,不會聽你的命令的。”
“那,我請你告訴我,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