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自然也不認得司馬陽手中是何方神器?
但他輕輕鬆鬆的將宗師級彆的高手打的鮮血直冒,確實是震撼了眾人。
此時最為震撼的自然是阮日洪光。
他指了指火器“這,到底是什麼暗器?”
都挨了兩槍了,竟然還能說出話來,這讓司馬陽感到非常的震驚。
其實,司馬陽臨時製造的火槍當中,就裝了兩發鉛彈。
中了兩槍的阮日洪光依舊垂直站立,司馬陽納悶了,這都弄不死他,阮老頭這麼抗打?
司馬陽又將火槍對準了阮日洪光,準備將阮老頭嚇唬住。
“阮老頭,你還不投降,還等什麼,還等著我再給你來一下,是不是?”
“司馬陽,老夫一代宗師,豈能向你投降,老夫臨死也要拉上你做墊背。”
阮日洪光左右胸膛上都中槍了,雙臂根本抬不起來,他抬腿踢向司馬陽,出腿的動作已經非常的緩慢了。
司馬陽放下心來,阮日洪光現在的實力,他絕對能應付過來。
瞅準機會,連中阮日洪光兩腳。
阮日洪光隻是退後了幾步,並沒有倒地。
司馬陽納悶,打不死的小強?
也知道,這次傷了阮日洪光,他們之間的仇算是結下了。
一旦阮日洪光緩過神來,這老頭必來殺他。
所以絕對不能讓阮日洪光再活。
司馬陽舉劍準備接過了阮日洪光。
站在假山上麵的黑衣人紛紛動手,和衛王蘇爍的侍衛們大戰在一起。
此時的阮日洪光基本上已經失去戰力,他不住的後退。
司馬陽持劍逼了上去。
無玄子則繞到了阮日洪光的身後。
拓拔羽嫻手持黑蠍劍站立不動,阮日洪光看在眼裡,一臉不滿道:“北涼公主,還愣著做什麼,動手啊。”
拓拔羽嫻忌憚的是司馬陽手中的火器,這玩意兒的發射速度太快了,就算是絕頂高手也很難躲過去。
拓拔羽嫻回頭看了阮日洪光一眼,這老頭胸膛上血流如注,兩眼發昏,很明顯已經不行了。
“阮前輩,我早就勸過你,不能小看司馬陽,你看,”
阮日洪光眼睛大瞪,裡麵全是不滿。
“北涼公主,你是在責怪老夫嗎,看來你是想見死不救了?”
“阮前輩,我絕對不是不想救你,實在是力不從心。”
“哈哈哈,”
阮日洪光大笑起來,白胡子在空中抖動,聲音十分的洪亮。
拓拔羽嫻微微一怔,阮日洪光的聲音如此洪亮,他好像沒事。
阮日洪光笑聲戛然而止。
“北涼公主,明哲保身是對的,老夫不怪你,你趕緊走吧。”
“前輩,”拓拔羽嫻假裝不忍離去。
阮日洪光突然出手,捉住了拓拔羽嫻的胳膊,這突然的變故讓拓拔羽嫻大驚。
阮老頭想做什麼,我見死不救,這老頭要殺我?
阮日洪光製住拓拔羽嫻,手中用力,直接將拓拔羽嫻的身子扔了出來,朝著司馬陽砸了過來。
司馬陽自然不會伸手去接拓拔羽嫻,往後退了兩步
空中的拓拔羽嫻拚命的調整姿勢,她就是摔死在地上,也不能摔在司馬陽的懷裡。
拓拔羽嫻落在了司馬陽身旁,剛剛站穩,阮日洪光伸手在汲水草廬牆壁掛著的一頂草帽上摁了下。
司馬陽和拓拔羽嫻腳下的石板突然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