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羽嫻自然是說對了,周翦輕輕鼓了幾下掌。
“真沒想到公主一下子就猜中了,魚和羊組合起來可不是個鮮字。沒想到這麼快就輸了,本都督喝一杯酒。”
周翦喝了杯酒,對拓拔羽嫻道:“金石公主,按照規矩,接下來該你了。”
“本來我不想玩這個小遊戲,既然我參與了,那我就接著玩吧。”
拓拔羽嫻說,她的主要目的就是出個難一些的啞謎,讓蘇繡月當眾喝一杯。
誰讓這女人剛才看不起她了。
拓拔羽嫻想了想,也不言語,將放在桌子上的筷子拿起一支來,橫在了自己的麵前,隨後又甩到了桌子上。
開口說道:“剛才,我做的動作想必大家都看清楚了吧,我這個啞謎也是要猜一個字,”
說著話,向蘇繡月伸手示意。
“永寧公主,聽聞你是江南才女,不如你來回答吧,我想你一定會答上來的,我已經準備好喝酒了。”
蘇繡月立即猜透了拓拔羽嫻的心思,這是想讓我當眾喝酒丟人!
不過,拓拔羽嫻剛才所出的啞謎,確實是非常的難。
至少比大都督周翦出的要難。
周翦的羊肉魚肉都有實物對照,拓拔羽嫻拿根筷子甩到桌子上,這動作有點太抽象了吧。
這是什麼字呢?
司馬陽也在冥想,這確實是不好猜,要富有聯想力才能想到。
見蘇繡月蹙眉不語,拓拔羽嫻暗自得意,這很明顯是把蘇繡月難住了。
“永寧公主,要是說不上來,你就趁早喝杯酒吧,然後我告訴你答案。彆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下麵的人還等著繼續玩呢。”
“誰說我說不上來了?”蘇繡月開口,將她麵前的一根筷子拿了起來:“剛才,你用筷子橫在麵前,這代表是個一字,隨後你又將筷子甩到桌子上,這是生氣的樣子,你的動作暗含的意思就是,一來就生氣。這個字,應該是個乞字。”
經蘇繡月這麼一解釋,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氣和乞這兩個字,差的就是最上麵的一筆。
拿根筷子當一,然後生氣,可不是乞字。
司馬陽暗讚了句,若在前世,蘇繡月這樣的大腦,那絕對是最高、最好的學府。
拓拔羽嫻眼角裡劃過些許的尷尬,不過很快一閃而過。
這蘇繡月的腦子,果然不是漿糊。
“好吧,永寧公主,你猜對了,這杯酒我喝。”
心中極其不甘,又無可奈何的拓拔羽嫻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按照規則,接下來該蘇繡月做莊。
“既然都猜字,那我也做個猜字的啞謎吧。”
蘇繡月想了想,開始做起動作來。
隻見蘇繡月首先在胸口上比劃了下,隨後又將手放在嘴邊,做了喊的動作。
緊接著,她又向司馬陽勾了勾手指。
做完這些動作,蘇繡月笑道:“猜一字,誰猜呢?”
蘇繡月本想讓拓拔羽嫻猜,剛才周翦已經讓她猜了,現在繼續讓她猜,有刻意整人家的意思。
大家就是玩玩,蘇繡月覺著,也不用這麼刻意去針對拓跋羽嫻。
沒準最後,還會落在拓拔羽嫻的身上。
蘇繡月笑看著周翦。
“大都督,啞謎是你發起的,不如你來猜。”
周翦直接端起了酒杯。
“哈哈,公主,不用猜了,剛才你做的動作我看的是雲裡霧裡,實在是不知道是什麼字,我直接喝酒就是了。”
周翦喝了杯酒。
蘇繡月又看向鐵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