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馬陽說離彆詩,司馬武等人更加的疑惑了。
離彆詩,兩道菜,這到底是什麼菜呢?
蔡文昀、王丹楓掃視著飯桌上的菜,羊舌簽、萌芽肚胘……,好像都和司馬陽說的什麼不如林中烏與鵲,母不失雛雄伴雌不相符合啊!
司馬武、司馬令兩位皇子的才華遠不及蔡文昀、王丹楓,他們將希望寄托在蔡、王二人身上。
見兩人蹙眉沉思,司馬武急道:“文昀啊,這個題目對你們來說應該很簡單吧,你們彆說不會啊!”
蔡文昀尷尬的笑了笑。
“二爺,九爺出的題目太過的隱晦了,真的是毫無頭緒,我想不會是鮮蝦膾、南炒鱔兩個菜吧?”
司馬陽道:“那就請蔡公子解釋一下吧,為何是這兩個菜?”
這兩道菜其實是蔡文昀瞎蒙的,他哪能解釋的上來,當即狡辯道:“蝦和鱔都生活在水裡,都是兩種水產。而你說的林中烏與鵲,是兩種鳥類,這就是對應關係。蝦和鱔也分不清雌雄來,這樣解釋,可行的同?”
蔡文昀問道,心想我就多此一問,肯定是行不通的。
司馬陽哈哈笑了笑。
“蔡公子,你這是強行解釋啊,答案,自然不是這個。”
蔡文昀臉上劃過些許尷尬,衝著司馬陽微微彎身,抱拳。
“還請九爺解釋。”
“我剛才說了,這是一首離彆詩,首先要理解它的字麵意思,這首詩主要意思就是母子即將分離,一個老母親的感歎,這位母親的兒子要離去了,這位母親感歎,她還不如林中的烏鴉和喜鵲,這些鳥類的雛鳥還不離開它們的母親呢。所以,這兩道菜就是肉沫炒青豆和小菜薑絲青豆芽兒。”
聞言,司馬武一臉的不服氣。
“九弟,為何是肉沫炒青豆和小菜薑絲青豆芽兒,這兩道菜也不沾邊吧?”
“聽我解釋,再說沾邊不沾邊,青豆芽兒是青豆長出來的,若從這層關係上引申一下,它們應該是母子關係,青豆是母、青豆芽兒是兒,現在,這對母子分屬兩個菜,可不是分彆了。”
聽到司馬陽的解釋,司馬武有點抓狂。
“這也太隱晦了吧,誰能想到這層關係呢?”
“其實,我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你們答案了,這是句離彆詩,縱觀桌宴上這麼多道菜,不管是羊、雞、蝦、鱔等都和離彆靠不上關係。”
司馬陽說罷,衝著蔡文昀笑了笑。
“蔡公子,這樣解釋可行的通?”
蔡文昀深知,司馬陽出的題目很有深度。
隻有才思敏捷的人才能答上來。
“這樣解釋合情合理,隻是我們沒有往這邊想,輸了,我們喝酒就是了。”
蔡文昀端起了酒杯。
司馬武、司馬令則有些不情願,剛才的遊戲,他們輸的並不心服。
司馬陽也端起了酒杯,他準備展示下超強酒量,將司馬武等人灌趴下。
“二哥,六哥,剛才就是個遊戲而已,不必當真,四杯酒,咱們同喝如何?”
司馬武感到非常的意外。
“九弟,難道你也要喝?”
“小弟酒杯都端了起來,自然不是鬨著玩的,咱們每人四杯酒,喝完之後,讓這幾名美女舞者再給我們舞一曲,二哥,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聽到不醉不歸幾個字,司馬武的眼睛一亮。
“好,四杯酒,今天在場的誰不喝,誰就不是爺們,來,喝。”
幾人碰杯,司馬武暗暗得意。
司馬陽,你就等著明天早朝上父皇的暴風雨吧。
四杯酒很快就喝完,幾人的酒意都上來了。
司馬武衝著商嬌容擺了擺手。
“將你們最美的舞姿展現出來,去吧。”
“是,二爺。”商嬌容和四名舞女走了出去,跳起柔軟優美的袖舞來。
司馬陽欣賞著舞蹈,他不時的和司馬武等人碰杯,這些人,很快陷入醉酒狀態了。
商嬌容等舞女邁著輕盈的步伐旋轉,裙帶飄飛,婀娜身姿儘顯。
相比於他人的真醉酒,司馬陽並沒有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