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那宮女專門負責為自己倒酒,司馬陽垂在桌子下麵的手握了握。
這是想害我嗎?
幸虧拓拔羽嫻過來了,要不然的話,本王是不是早已經莫名其妙的毒發身亡了?
司馬陽記住了宮女的模樣,此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可是接下來,還要不要給拓拔羽嫻倒酒呢?
司馬武也在觀察著司馬陽,見他神情有些猶豫,已經料想到,司馬陽已經發現了酒壺的秘密。
司馬武又想到了另一個計劃。
這酒壺裡麵是可以讓人迷失心智的藥,待司馬陽讓拓拔羽嫻喝了,拓拔羽嫻犯起病來,正好可以推到司馬陽身上。
司馬陽以藥害北涼公主,圖謀不軌,這罪行要是坐實了,照樣夠司馬陽喝一壺了。
“九弟,你還愣著做什麼,金石公主可等著呢,趕緊給公主倒酒啊!”
“二哥,小弟正在猶豫,還要不要讓金石公主喝三杯,人家是貴賓,專門跑過來給父皇祝壽的,一點情麵也不給,有失禮儀啊,這酒,我看還是彆喝了!”
“哈,九弟,剛才你還說賭場無戲言呢,怎麼這麼快變了,莫不是看金石公主長的這麼漂亮,憐香惜玉了?”司馬武笑道。
聽到憐香惜玉四個字,拓拔羽嫻微微挪了下腳步,臉上劃過些許尷尬。
“肅王殿下,請你說話注意點。行啦,不必這麼假惺惺了,這酒我喝,趕緊給我倒酒。”
拓拔羽嫻將酒杯伸到司馬陽麵前。
“拓拔羽嫻,你真的不必喝酒了。”
“願賭服輸,沒有什麼可說的,趕緊倒酒。”
司馬陽想,拓拔羽嫻身為絕頂高手,這酒中被做了手腳,想必她能聞出來。
還有這是陰陽壺,誰知道倒出來的是正常酒還是毒酒呢?
祈求著倒出正常酒吧。
司馬陽為拓拔羽嫻倒了杯酒,拓拔羽嫻放在嘴邊,稍微聞了聞,喝了下去。
隨後,拓拔羽嫻又接連喝了兩杯,司馬陽頓時懷疑,他倒的可能是正常酒。
司馬武暗道,酒中之酒無色無味,除非是宗師級彆的人物,不然的話,絕對是聞不出來。
“西昏王,等有機會了,我們再探討詩詞。”
“拓拔羽嫻,我以為你會說,等有機會了,咱們戰場上見呢。”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拓拔羽嫻轉身往回走去,坐到拓拔羽肅身邊。
“妹子,試探完了?”拓拔羽肅問道。
“試探完了,西昏王確實有才,但是有點卑鄙。”
拓拔羽肅疑惑了。
“怎能卑鄙了?”
“他剛才給我喝了酒,酒中被做了手腳,是那種藥。”
拓拔羽肅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可惡,竟然敢這樣對我妹子,確實是夠可惡的。妹子,既然你知道酒有問題,為何要喝下去呢?”
“那是我有法子將這種酒逼出來,我之所以喝下去,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
拓拔羽肅眼睛一亮,頓時有了主意。
“妹子,你做的很對,咱們就將計就計,酒是司馬陽給你喝的,然後再拉司馬陽下水,我在後麵推波助瀾,這次定要司馬陽無法翻身。”
拓拔羽嫻點了點頭。
本來,司馬陽的才華讓拓拔羽嫻佩服。
可是他卻在酒中下藥,這種卑鄙齷齪的手段都能使出來,必須治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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