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羽肅也隱隱看出了司馬陽內心的小算盤。
“司馬陽,我和妹妹羽嫻之間的關係,是你幾句話能挑撥亂的嗎?羽嫻,哥哥非常討厭這個西昏王,你替哥哥將他轟出去,他要是不走的話,你就將他打出去,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動手吧。”
拓拔羽嫻指了指司馬陽:“聽見我哥說的話沒有,識相點,自己離去,不然的話,我會將你扔出去。”
“哈哈,把我扔出去,拓拔羽嫻,你先要搞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是新國的都城星辰城,不是你們北涼的國都烏蘭布。敢動手,後果自負。”
“你以為我不敢動手啊!”拓拔羽嫻施展擒拿之法,向著司馬陽胳膊上抓去,想著將司馬陽製住。
司馬陽反手握住了拓拔羽嫻的胳膊。
拓拔羽嫻再次反擊。
隨後,兩人就來回過起招來。
金玉良緣內賓客眾多,司馬陽笑道:“施展不開,咱們外邊打,敢去嗎?”
“我奉陪到底。”
很快,兩人退到了大廳外麵。
封狼、蕭雲心欲上去幫忙,被拓拔羽肅攔住了。
“我妹妹完全可以收拾司馬陽,那用的著你們幫忙,西昏王這個討厭的家夥終於不在這裡了,可以安心的聽曲了。”
又見老板孟旭還站在麵前,令道:“孟老板,你傻愣著做什麼,還不將錦春酒拿出一壇來,倒上。”
麵對北涼太子,孟旭不敢怠慢,急忙照做。
金玉良緣後院。
司馬陽和拓拔羽嫻仍舊在糾纏。
司馬陽知道拓拔羽嫻很厲害,可是剛才和他對打,她好像根本未用儘全力。
“哈哈哈,拓拔羽嫻,你不會真的是喜歡本王吧,這才處處對本王手下留情。”
“哼,也不拿鏡子照照,我可能喜歡你嗎?剛才大廳內賓客眾多,不好施展,現在,你的末日到了。”
拓拔羽嫻的招式立即變的迅猛起來,還夾雜著詭異的身法,司馬陽節節敗退。
十幾招後,司馬陽瞅準機會,突然拉住了拓拔羽嫻的雙臂,一個反轉,拓拔羽嫻身子便靠在司馬陽身上。
司馬陽右胳膊趁機纏住了拓拔羽嫻的脖子。
拓拔羽嫻臉色微紅。
“西昏王,打不過,就要用流氓招式了,丟人不?”
“你說錯了,這可不是流氓招式,而是高深的男子防狼術,專門對付你這種女色狼。”
“呸,是我應該防你才對。”
拓拔羽嫻身子向司馬陽撞去,司馬陽早有防備,握著拓拔羽嫻脖子的右胳膊加緊。
左手托住了拓拔羽嫻的腰臀部。
一股彆樣的感覺瞬間傳到司馬陽的手上。
好翹啊!
拓拔羽嫻身子抖了下,氣道:“無恥,放開我。”
“你以為我傻啊,放開你,那就是放狼出籠。”
司馬陽說,聞著拓拔羽嫻秀發上的香氣,又道:“這是用的什麼洗發水呢,怎麼會有如此香……”
司馬陽臉色大變:“靠,防不勝防,上當了。”
司馬陽急忙推開拓拔羽嫻,眼神微微眯了眯,冷光直冒。
“拓拔羽嫻,你竟然暗算我。”
拓拔羽嫻滿臉疑惑,冷笑道:“你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暗算你了?”
“看到你臉上的奸笑,我就知道你知道,你頭發上的香味,正常嗎?”
拓拔羽嫻將秀發往後甩了甩,隨後拿出一綹頭發,放在鼻子處聞了聞,笑道:“我經常用的洗發水,是用木槿葉製作而成的,有什麼不對嗎?咦,西昏王,你喝醉了嗎,身子怎麼還搖晃起來了?”
“媽的,還在裝。”
說著話的司馬陽幾欲站立不穩。
拓拔羽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乾咳了兩聲,從黑暗中走出兩名男子來。
他們都是黑劍台的高手,恭候拓拔羽嫻的吩咐。
“西昏王喝醉了,扶西昏王去二樓屋中休息。”
拓拔羽嫻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