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子,做事毫無大局意識,這怎麼行?
文皇帝越想越心煩。
忽然看到了低著頭的司馬陽。
此時的文皇帝已經知道了昨天夜裡,司馬陽花費萬兩銀子,請金玉良緣全體賓客喝酒的事情。
如今國庫都空虛成那個樣子了,他還如此奢靡,簡直可惡。
“司馬陽,你出來。”
司馬陽急忙走了出來,彎腰:“父皇。”
“不要叫我父皇,司馬陽,你挺有錢的啊。”
司馬陽神色一怔。
心想我確實有錢,具體多少,我自己都不清楚。
難道老皇帝知道了?
我隱藏的很深,老皇帝不應該知道的啊!
“兒臣隻掙親王俸祿,勉強夠用,哪有錢啊。”司馬陽回奏。
“哼,沒有錢,能出手就是萬兩多銀子,請所有人喝酒嗎?朕的國庫,恐怕還沒有你錢多吧?”
司馬陽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父皇,是北涼公主小看兒臣,鬥氣之下才做出的瘋狂之舉,花完那些錢,兒臣已經是窮光蛋了。”
“變成窮光蛋,那也是你自找的,剛才你緊蹙眉頭,在想什麼?”文皇帝問道。
“兒臣在想如何替父皇分憂。”
“那你可想到了?”
“想到了。”
“奧,那你說說吧,如何替朕分憂?”
司馬陽剛才確實想了很多。
一者,太子司馬威深陷危機,如果此時站出來替太子說話,必會獲得太子一派的好感。
二者,想法將那八十萬虧空補上,老皇帝必會刮目相看。
“父皇,兒臣要做兩件事,替父皇分憂。”
“奧,你說吧,那兩件事?”
“第一件事,兒臣要替太子哥說句話。”司馬陽說。
聞言,司馬威頓覺心中暖哄哄的。
文皇帝示意司馬陽直說。
司馬陽開口:
“父皇,太子哥所花的二百餘萬兩,都花在了該花的地方。邀請全國老人到來,單單此項花費幾十萬兩,彰顯了大新的孝道,花的值。
星辰城城牆年久失修,加上去年夏季雨水大,地基泡水嚴重,有不少地方倒塌,趁此機會都修葺好了,雖然花費了巨資,卻保證了星辰城固若金湯,乃長遠利國利民之舉。
壽宴哪天的花費,那都是必須花費。皇家有皇家的氣派,自然不能讓老前輩來吃碗麵條就回去。但所供應菜肴菜品,無不經過我太子哥嚴格把關,沒有過分的山珍海味,處處體現節儉二字,又恰到好處。
這二百多萬兩,都花到了刀刃上,我太子哥沒有中飽私囊一分,不該如此責罵。誠然,挪用了陣亡將士的撫恤金確實不對,還好時間不長,還可以彌補上。”
司馬陽的勸說讓文皇帝臉色緩和了很多。
司馬威暗讚,老九啊老九,真是夠哥們。
公孫儀不必說、太師王倫、以及戶部侍郎等很多重臣,武將,都是太子的人。
無不向司馬陽拋過去個感激的眼神。
文皇帝道:“老九,你說可以彌補,怎麼彌補?”
“父皇,兒臣所說的彌補,就是三天時間為限,將八十萬兩的銀子補上,然後發放完畢。”
三天?
司馬陽說的時間,讓大殿內的文武大臣無不驚訝。
包括文皇帝。
司馬武插話道:“九弟呀,看來你私房錢不少,所以才敢說三天。三天拿出八十萬兩,九弟可真是富可敵國啊!”
“二哥,朝堂之上,可不敢亂說,小弟我可沒有那麼多錢。”
“莫不是要從國庫調撥吧,嗬嗬,國庫也沒錢。”司馬武說。
“小弟也不從國庫調撥,這八十萬兩,小弟不動用國庫一分錢。”
司馬武哼了聲。
“九弟,朝堂之上說瘋話,是昨晚的酒喝多了至今沒醒嗎?”
公孫儀提醒道:“西昏王,這裡是朝堂,可不敢放浪形骸啊!”
“太傅,我豈敢在朝堂上胡說八道。”司馬陽說。
“三天,八十萬兩,不動用國庫,這,”公孫儀搖了搖頭,他本想說這不可能。
轉念想,說的太直接,那就是小看西昏王。
且看文皇帝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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