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羽嫻、拓拔羽鞮兩人從茶樓裡走了出來,忽見大批新國侍衛衝了過來。
拓拔羽嫻暗叫不好。
老弟拓拔羽鞮輕薄景華公主,這位公主叫上人來報複了。
拓拔羽嫻攔在了拓拔羽鞮的身前。
“景華公主,你這麼做的後果,你考慮了嗎?你個小小的公主,也敢叫來侍衛來抓北涼皇子,你不覺著你太過的放肆了嗎,有那個資格嗎?”
身後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公主沒有那個資格,不知道本太子有沒有?”
司馬威走了出來,拓拔羽嫻道:“太子,是你要抓我弟弟?”
“不是本太子要抓你弟弟,是大新律例要抓他。當街調戲輕薄侮辱新國公主,不該抓嗎?來人呀,將拓拔羽鞮抓起來。”
“誰敢?”拓拔羽嫻做著防守的姿勢:“敢動我弟弟,彆怪我無禮!”
這時,空氣中又傳來司馬陽的聲音。
“拓拔羽嫻,你要是敢打新國侍衛,那就連你一塊抓過來。”
司馬陽走了過來,拓拔羽嫻眸子裡冷光直冒。
“司馬陽,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你還是多管管你弟弟吧,在北涼囂張跋扈可以,但這裡是新國,沒有人慣著他,抓起來。”
十幾名侍衛拔出了腰間佩劍,周圍還分布著內務府的幾十名衙役,向著拓拔羽鞮圍了過來。
拓拔羽嫻冷若冰霜,十分不滿的盯著司馬陽。
“就因為這麼點事就抓我弟弟,那你呢,你比我弟弟做的還過分。”
“拓拔羽嫻,那你可說錯了,我可沒有故意輕薄你,你我之間發生的事情都是誤會,而且這件事已經澄清了,你如今又舊事重提,你想誣陷我啊。”
“你,”拓拔羽嫻無話可說,畢竟是她親口承認,她和司馬陽之間沒有什麼的。
司馬陽一擺手:“還愣著乾什麼,抓起來。”
拓拔羽鞮準備反擊,司馬陽看在眼裡,冷道:“左右聽令,如果鷹王敢反擊,你們當英勇自衛,傷了或者殺了鷹王,你們無罪。”
拓拔羽嫻也想動手,聽到司馬陽的話,她深知,一旦動起手來,死了人,事情鬨的更大了。
更重要的是,司馬陽這個愣頭,真敢將弟弟殺了。
現今之計,隻能讓哥哥出麵,從國家的層麵施壓新國,他們很快就會放人的。
“羽鞮,先不要動手,先委屈你一下,放心,用不了一個時辰,你就會出來的。”
拓拔羽嫻安慰道,冷冷的看了司馬陽一眼,隨後邁步離去。
隨後加快腳步,準備回去通風報信。
眾侍衛手中長劍放在拓拔羽鞮的脖子上。
拓拔羽鞮哈哈笑了起來。
“西昏王,今天的事我記下了,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司馬陽反手給了拓拔羽鞮一耳光。
“小屁孩,欺辱我姐姐,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你敢?”拓拔羽鞮反問,滿臉都是怒氣和不服氣。
司馬陽抽出長劍準備斬了拓拔羽鞮,被司馬威攔住了。
“九弟,不可魯莽,先將拓拔羽鞮押往刑部。”
拓拔羽鞮被押走後,司馬威勸道:“九弟,護你姐姐之心急切,這可以理解,但卻不能殺北涼皇子。
還有,這事要抓緊時間解決,不然的話,拓拔羽肅會將事情鬨大的,父皇那裡,咱們沒法交差。”
“太子哥放心,拓拔羽肅很快就會派人來給咱們求情的。”
司馬陽最擔心的是,拓拔羽肅必會找皇帝,若父皇頂不住壓力,下令放人,這如何是好呢?
文皇帝能配合就好了。
澤瑞園。
當聽到司馬威、司馬陽將老弟拓拔羽鞮抓起來時,拓拔羽肅簡直是火冒三丈。
“竟然敢抓我北涼皇子,新國簡直太無禮了。”
“哥,咱們怎麼辦,必須儘快將小弟救出來啊。”
“羽嫻,彆著急,我立即令人發國書,進宮麵見老皇帝,小弟馬上就會出來的。”
半個時辰後,蕭雲心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雲心,可是文皇帝召見?”拓拔羽肅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是,那老皇帝說,這件事情,讓咱們和新國太子、西昏王司馬陽交涉,查明事情原委後,立即放人。”
文皇帝很明顯是直接拒絕了拓拔羽肅放人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