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皇帝想偏袒他的兒子,但是卻不能在明麵上讓外臣看出來,他在偏袒兒子。
“陳玄雷,你武功高強,你帶上頂尖的高手去看一下,苑信的心臟是不是被震碎了,要如實說,不可偏袒任何人。”
“是。”
陳玄雷帶著幾名頂尖侍衛離去,小半刻鐘後,帶著那些侍衛回來。
“皇上,經過玄雷和幾位高手查驗,苑信的心脈確實被高手震碎了,而且還是遠距離發功,此人有極強的內力,綜合實力非常恐怖。”
文皇帝勃然大怒。
“太醫院乃是皇宮重地,重侍衛把守,竟然敢在這裡搞謀殺,還嫁禍我大新皇子,簡直可惡,這是對大新的羞辱。陳玄雷,調集人手,嚴加盤查,三天之內,抓到凶手。”
陳玄雷張了張嘴巴,本想說三天,這很難。
轉念想,文皇帝正在盛怒之下,此時找借口,那就是找罵呢。
更是無能的表現。
“玄雷必全力以赴,抓到凶手。”
司馬武內心充滿不甘。
本來是太子和司馬陽殺人了,現在竟然變成了神秘的江湖高手,這也太兒戲了吧。
但殺人凶手既然已鎖定了神秘的江湖高手,自然不能再將禍水往司馬威和司馬陽身上潑了。
苑琛也深知這點,再抓著太子和司馬陽不放,那就是誣陷兩位皇子了。
苑琛激憤的全身不住顫抖。
“老臣昏聵,竟然錯怪了太子和西昏王殿下,請皇上治罪。”
“哎,苑愛卿,你沒有罪,就是朕也以為是太子和司馬陽將苑信打死的,若坐實他們的罪名,朕絕對會賜死他們為苑信償命的。”
“皇上以國法為重,不徇私情,老臣萬分佩服。現在想想,太子和西昏王殿下就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是歹人陷害兩位皇子的,若抓住那歹人,請皇上給老臣個機會,老臣要親自手刃了他。”
“苑愛卿放心,若抓住那歹人,朕會將他淩遲處死,到時,你願意割多少刀就割多少刀。”
“老臣謝過皇上。”苑琛彎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文皇帝的眼神先後從司馬威和司馬陽身上飄過。
“苑信之死,雖然和你們兩個沒有主要關係,但也有關係,苑信再不對,也不能讓侍衛當街暴打,你們都是皇子,做出這種舉動,讓百姓們怎麼看,你們是皇子,不是街頭混混,真是有失皇家顏麵。”
司馬威、司馬陽急忙彎腰。
司馬威道:“兒臣身為太子,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足以證明兒臣容易衝動,意氣用事,兒臣負主要責任,請父皇責罰。”
司馬陽道:“是兒臣下令打的苑信,請父皇重罰。”
“是要罰你們兩個,但不是朕罰,是苑愛卿罰。苑愛卿,你說吧,怎麼處理這兩個逆子?”
苑琛此時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