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擔心著在村裡找了一遭才聽見村口一老婆子說好像是看著人出村去了。
不清楚人去向沒法,隻能在宋家院子外頭守著,整整一天兒兩人心裡都是提心吊膽的,不過好在將人給等回來了。
兩人趕緊上去拉著晚歌問“妹子你去哪兒了這是。”
劉芳眼尖的見著晚歌手裡還提著菜刀頓時緊張了“妹子你這是乾啥?”說著趕緊將晚歌手裡的刀給奪了才算放心。
晚歌瞧劉芳那害怕的樣,又好笑又是感動“嫂子我沒事兒,讓你們擔心了,快進屋坐會兒。”晚歌將門打開,邀請兩人進屋坐。
兩人在外頭乾著急了大半天,水都沒想著喝一口,這會兒人回來才覺得口乾不已,一進屋就不客氣的連喝兩大碗水才解渴。
隨後三人坐在門前閒磕,免不得聊起宋氿被帶走的事兒。劉芳擔心晚歌多想便說道“妹子你放心,宋氿這人看著是有些凶匪了一些,但人卻是沒問題的。不曉得是哪個斷子絕孫的這麼害人,也不怕哪天遭報應。”畢竟人才嫁過來沒幾天,結果自家相公就被差爺給帶走,怎麼也會有些想法。
晚歌搖搖頭“不關相公的事,這事兒說來還是我連累了他。”
“怎麼說?”兩人不明白的問及。
晚歌簡單的給兩人解釋了下江家人去府衙狀告的事兒,隨後說自己委實氣不過就在灶房拿了把菜刀衝江家算賬去了。
“如果不是娶了自己這個麻煩,也就不會有後邊兒這麼多事兒。”宋氿也就不會被抓走了,想著想著晚歌低著頭心裡沮喪不已。
“你怎麼能這麼想。那些人自己缺德,賴著你什麼事兒。”杜春心直口快,心裡想什麼便說什麼。
“就是,這都是那些人自己心裡有鬼,你彆什麼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攬做冤大頭。”劉芳是個人精,從晚歌隻字片語加之那日其舅舅江誌昌來鬨事一下就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兒。那江誌昌擺明了就是想上侄婿家門兒撈點兒好處,結果沒撈著好處被人撕破臉麵索性破罐子破摔鬨事一把,結果倒好,鬨事不成反被打斷了一條腿,回去後心裡不甘這麼算了這才有了告衙門這麼一出。
說白了就是小人心作祟,跟晚歌還真沒多大的事兒。就算當時不是晚歌,換做彆人,結果可能也差不了哪裡去。
“事兒不在咱們身上,就算是鬨到官爺麵前,他們也站不住什麼理。”劉芳拍拍晚歌的手背“宋氿聰明著,他肯定是有法子脫身的。你且在家好生等著消息,指不定過兩天人就回來。切不可再像今天這樣一個人去江家,不然宋氿回來我和你杜春嫂子不好向人交代。”
想著晚歌說她提著刀衝江家去找人說理的情景,心裡也是佩服起她膽量。誰能夠想到看上去那麼個瘦瘦弱弱的女子竟然能作出這麼大膽,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不得不讓人服氣,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再發生得好。
晚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放心吧嫂子,我也就是當時氣昏頭了,下次不會了。”
現在想想當時確實是氣上頭,有些衝動。不過晚歌並不後悔這麼做,想要和江家斷絕的念頭也不是一天兒兩天兒的事了。
她原本想著隻要江家不再找麻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日子就這麼各過各的。可誰想那些人就是想要鬨出些事情來菜覺得心裡痛快,既然這樣那索性大家一起不痛快。
不過經此一事,她那個後娘應該能暫時消停會兒了吧!
幾人閒聊了沒一會兒,念著晚歌中午沒吃飯,這會兒恐是餓了,杜春便提議說讓人將門窗關好上她家吃晚飯去。
“你趙哥他們今早打漁撈了不少的魚蝦,留了一些讓晚上叫你們過去一起嘗鮮。”
“那可是有口福了。”劉芳在旁笑說著。
知道是照顧自己,晚歌也不推辭隻心裡記著兩人的好,想著以後有機會再回報兩人。
這晚整整一盆的蝦,兩條魚,吃得大家饜足不已,直誇讚說明兒再去打漁再整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