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得不算早。”宋氿眼神閃閃,背在後頭的手悄無聲息的攢緊成了拳頭。
“哦!”晚歌糾結的低著頭,心裡七上八下的猜不透宋氿啥意思“那,你都聽見了?”
“嗯,都聽見了。”宋氿淡淡回答。
晚歌一下停住腳步,見狀宋氿也跟著停下。
“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嗎?”複雜不明的看著宋氿。
“原本是有很多的。”宋氿不否認,當時在屋裡聽到兩人對話的時候他那暴脾氣差點兒就沒忍住衝出去將那臭小子給揍一頓,得虧晚歌毫不留情的將人拒絕,不然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還真是不好說。
“那現在呢?”
“現在?”宋氿低頭看著仰著臉望著自己,就差在臉蛋兒上寫著我很緊張的人,心底的那股怨氣莫名其妙的就散了“現在也有很多,不過那又怎麼樣,你現在已經嫁給我,那便是我的人。”隻要他不放手,來再多人那都是沒用。而且看晚歌的態度,估計對那小子也是死心了。
晚歌撲的往宋氿懷裡將人抱住,頭深深埋在其胸膛悶聲說道“相公你,真好。”
要是換做旁人,輕則休書一封,重則扔河裡浸豬籠。也隻有宋氿不管是上輩子還是現在,對她都是好得不能再好。
“知道我對你好那以後就彆跟那小子見麵。”宋氿嘴上是那麼說,但心裡還是有那麼些不爽,酸不溜秋的。可有啥法,誰讓自己沒趕在前頭先認識小媳婦兒。
“嗯,我聽相公的。”晚歌忙不迭連點頭保證。
宋氿似覺不夠麵色一凜警告晚歌“以後人要是再來你也彆搭理,儘管告訴我,我來處置。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偷偷見他,我便打斷你的腿。”
明明是凶狠的話,不知怎的落在晚歌耳朵裡聽著就像原來領居家狐假虎威的大黃,看著叫得嚇人你真要衝上去跑得比誰都快。
解決了揣了一天的心事兒,晚歌彆提多輕鬆,回去的路上晚歌主動說起了關於傅容的事兒。
她說這些倒不是什麼意思,隻是覺著告訴宋氿總好過一直瞞著,她擔心著後頭傅容還會找上門兒,宋氿現在願意相信著寵著她,但到底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
早些將事情過往告知,也好過後頭聽人教唆挑撥影響兩人感情得好。不得不說,這麼做確實是深謀遠慮。
至少聽完後,宋氿心裡介意少了不少。甚至於暗搓搓的想著傅家人真是眼睛瞎,這麼好的小媳婦兒竟然不要便宜了自己。以後要是碰見傅母一定要好好的感謝她老人家,一輩子沒做過什麼好事,到後頭來竟是成全了一樁好姻緣,也算是給傅家積德了。
傅母是不知道宋氿的想法,要是知道估計得氣得吐血。
兩人一回到家,宋氿便將油燈點亮,從櫃子裡翻出自己的所有家當往晚歌懷裡一塞“這是我這些年存的,這段時日有些大手大腳用了不少,你先收著自己想要買什麼儘管用。沒了我再掙便是,就是彆委屈了自己。”
晚歌捧著那一袋銀子隻覺得沉甸甸的,眼睛澀澀的將銀子推回宋氿手裡“還是你自己收著吧,你每日上集做生意少不得要花銀子,我要是有什麼要買的直告訴你,你回來帶上便是。”
宋氿不樂意了“都說讓你收著你便收著,哪來那麼多的話說。”說著放晚歌手裡轉身脫衣睡覺去了。
見宋氿那樣子無法,晚歌小心的將銀子給放進櫃子藏好,這一袋銀子掂量著少不得有五十兩,也就宋氿這個憨憨都交出來。
晚歌脫了衣服躺在宋氿身側“我將銀子放回原處了,你若有要花銀子之處去尋便是。”
“嘿。”
宋氿睜眼就要將人說一說,晚歌趕緊將人按住“你先彆著急聽我把話說完,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我平日確實少有用錢之處,我會留下一部分收著,其他的還是就放原來的地方。你做生意在外,身上不可沒銀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次宋氿沒著急吭聲,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捏了捏晚歌的鼻子“你說是便是。”語氣頗有些無奈,一副很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