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曳曳的燈火在屋子裡靜靜散發著暖暖的光芒,將本是黑黝清冷的屋子照亮。
木床上高大的漢子腿上抱著小巧的妻子,朦朧的燈火落在兩人身上淺淺柔柔的,說不出的溫柔。
“有些嚇人,不過也還好。”晚歌老老實實坐在宋氿懷裡,任由他捏著自己的手玩。
剛才的眼神確實是有些嚇人,不過與曾經自己見識過的倒還好,她隻是因一時沒個準備被驚了而已。
“沒嚇著就好。”宋氿嘴上這麼的說著,心裡卻是不信晚歌的話,覺得她是在口是心非。在他心裡,晚歌大概就是那容易被驚到的鳥雀,膽子隻有那麼一丟丟大的兔子。
晚歌可猜不到這些,也沒心思猜。她感覺到自己屁.股下有什麼東西咯著自己,越來越硬的。她也不是什麼清純不知的小姑娘,自是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心慌意亂得不行。可同時腦子裡又浮現起晚上杜春跟自己說的那些話,這下整個人就更不得了,熱氣兒是一股一股的往上冒,像是火灶上的蒸籠。
忙掙紮了下.身子小聲讓宋氿鬆開,她去滅油燈。
本來宋氿隻是想逗逗她的,隻是軟糯的小媳婦兒在懷裡,氣氛正當合適之際人又忸了一把,是男人能夠忍住那才叫做有鬼。
真漢子的宋氿早就惦記著小媳婦兒不知多久了,要不是人身子骨還沒養好,怕是在成親當天就將人給吃乾抹淨了,哪還能等到現在。
抱著人的手隔著衣裳輕揉.捏著晚歌的腰,一如想象中的軟細,宋氿將頭擱在晚歌肩頭上,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其脖頸上,惹得晚歌身子一顫那一塊兒直起雞皮疙瘩。
胸腔裡的心砰砰的亂跳著,腦子裡胡亂成一團,她曉得宋氿這是什麼意思,也正是明白才更加的不知所措。
晚歌僵著身子任由宋氿胡作非為,老老實實的一動不敢動。如果不是燈火下越發紅燙的臉蛋兒的臉蛋兒,和那羞怯亂飄不敢看的眼睛,宋氿幾乎錯以為人是不願意的。
宋氿抱著人低笑了兩聲:“放心,第一次,為夫會很小心的。”頓了頓又道:“要是疼了高興了就叫出來,那聲兒聽了喜歡。”男人啊正經起來的時候那是正兒八經,可流氓起來那葷段子是一茬接一茬的,直聽得晚歌頭頂冒煙,手忍不住的揪了一把人手臂一把。
不想那宋氿卻是哈哈大笑,一把抱著人翻了個身壓.在床上,半跪著低頭親著人,肖想了那麼久終於可以吃到嘴裡了。。
晚歌被親得暈乎乎的,不知什麼時候竟是配合著抬起手虛虛摟著宋氿的脖頸。等到發現時晚歌下意識縮了縮,不想對上了宋氿滿是笑意的眼。當時大概是被衝昏了腦袋,她竟是伸手勾著人將自己湊了上去。
感受到嘴角那輕輕淺淺的一啄,宋氿眼睛都亮了,比那白日裡刺眼的太陽都還要亮。
不多會兒屋子裡便傳出淺淺淡淡的聲音,似黃鶯般婉轉悅耳。天上的月亮似是羞於聽聞,悄悄的給躲進雲裡不出來了。
這一晚油燈一直亮到後半夜才熄滅,床上兩人相擁而眠,看上去是那麼的恬靜溫暖。
次日天哄哄亮宋氿便醒了,低頭看了一眼還窩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的小妻子,瞥見昨夜在人頸間留下的痕跡,眼睛裡透出了與平日不一樣的光芒。
就像杜春說的,開了葷的男人你讓他再回去吃素,那是不可能的事兒。就這麼會兒,宋氿都想再來一次。隻是最後還是擱了念頭,忍著躁動悄悄起床去灶房做早飯。
小妻子第一次經人事,還是得循序漸進才是,太猛烈了怕是會將人給嚇著。
熟睡的晚歌還不知道自己因此而逃過一劫。
宋氿剁了些碎肉焯水然後和著米飯煮瘦肉粥,晚歌的身子還是有些虛,補是不能停的。
等到肉粥差不多了,盛了一碗涼了涼這才端著去屋子叫晚歌起來吃飯。
昨夜累狠了,晚歌被叫起來時還迷迷糊糊,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了滿是青紫痕跡的身子看得宋氿眼睛又是一直。晚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刷的紅了臉,一把扯起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咳,吃飯吧!”宋氿收起略有失落的目光,將手裡的粥碗遞過去。
晚歌遲疑了下讓宋氿將碗放到桌子上,先出去,她把衣服給穿好了起來吃。
“都老夫老妻了,哪沒看過的。”宋氿是不大想出去:“你不方便,我喂你就是。”
晚歌瞪了他一眼就是不肯非得宋氿出去才行,僵持了一會兒無法,宋氿隻得遺憾的將碗放到桌子上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望著藍藍的天兒,什麼時候媳婦兒才能夠不那麼的害羞呢?宋氿歎口氣折身去灶房喝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