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彆動。”男人趕緊出聲。
楊倩聞聲認出來人,頓時氣惱:“大晚上的嚇我作甚,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你。”
明明是生氣的話,但落在男人的耳朵裡卻有著人在跟他打情罵俏的意思,完完全全的變了味道。
“小妮子還好意思了,這麼晚還在外頭嚇晃蕩的,你說,是不是缺男人了所以出來……”男人壞笑著捏了一把楊倩的屁·股。
擱以往楊倩肯定會順著話說,然後兩人順理成章的在外頭來一次。隻是今天她腦子裡都是宋氿對晚歌好的場景,再聽見這些流氓的調侃話竟然途生出厭惡的感覺,讓她隻想作嘔。
“說什麼呢,我不過是才散步回來而已。”
“是是是,隻是散步,隻是散步。”男人散漫的回答,手卻不規矩起來:“夜還長著,要不要我再陪你散散步,走一圈兒?”
好在這地兒黑得很,加之那男的也沒真正的在意楊倩,是以也沒發覺她臉上的不耐煩。
要不是因為這些人還有些用,她早就給翻臉了。楊倩忍著突如其來反胃的感覺輕輕的推了推男人:“我今兒不太舒服,散步要不就改日吧!”
一聽這話男人的臉色瞬間變了,原本還算溫柔的動作一下粗魯起來:“臭婊·子算什麼東西,還敢推三阻四的。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把我弄高興,明天我就到處去說老劉養在外頭的人是你。你說,他那媳婦兒曉得了,會不會饒了你?”
“怕什麼,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怨得了誰。”楊倩冷哼一聲。
這種事兒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怪誰都不去怪自己沒本事。沒本事管好自己的男人,沒本事留住男人。
“是嗎?那不如試試看。”男人惡劣的掐了一把楊倩的胸,那力道大得讓楊倩禁不住痛呼出聲。
“哼。”男人根本不管楊倩願意不願意,強硬的拽著人進了旁邊草叢,楊倩根本無法反抗,隻得被動的被拖走。
不多會兒草叢裡就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老劉家的事兒因為王貴香回娘家而暫時冷卻了下來,不過大家都曉得這事兒啊還沒完呢!
現在劉家人都不怎麼出門了,平日裡最愛出風頭的劉小妹兒現在也乖乖的待在家裡,隻要沒事兒都不出門兒。與往日相比,現在可謂是低調得不行。
不過這並不影響大家的八卦。
事情過去幾天,本該淡下去的事兒,忽的又沸騰了起來。
這天兒宋氿依舊早早起來做好飯,然後出門去了。等到晚歌起來時,什麼都弄好了,她隻需要起來吃飯便是。
吃了飯,晚歌在屋裡轉悠了兩圈兒,實在閒得慌了便關了門去找杜春。
彼時杜春正在院子裡晾乾魚。
趙壯隔三差五去河裡打漁,有些時候撈著些小魚回來,杜春就會醃了用繩子串起來然後晾成鹹魚乾兒。
這玩意兒放得久,就是在炎熱的夏季也不見壞的。
晚歌來時,杜春坐在院子裡,麵前放著一盆子的小魚,手裡拿著剪刀正處理著。
“嫂子。”晚歌自來熟的端了凳子坐到旁邊兒。
“在家擱無聊了呢!”杜春忙活間抬頭笑問。
自從晚歌有了身孕,宋氿管著她,讓她不準做這,不準做那的後人就閒得不行。隔三差五的往杜春,陳芳那兒跑。
“沒法,一個人在家無事可做。”晚歌也很愁,再這麼下去,她得悶死了。
杜春被她逗得一笑。
院子兩人一個乾著活兒,一個在旁邊兒坐著磕南瓜子,邊磕邊聊天兒的。
杜春麻溜的將那些開膛破肚的魚衝乾淨,然後抹上鹽。晚歌在旁看著看著,忽的靈光一閃脫口而出問道:“嫂子,這些魚除了抹鹽晾乾成鹹魚,還能做彆的嗎?”
“嗯?”杜春沒明白她的意思,疑惑的望著人。
想法一出,晚歌頓時也磕不住南瓜子了。
“嫂子,咱們除了給它抹上鹽晾成魚乾兒,還有沒有彆的。就像,就像……”越是著急越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把晚歌給急得。
杜春也不笨,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除了鹽,可以加些彆的。就像你們賣的鹵肉,有辣的,也有不辣的是這個意思嗎?”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見杜春明白自己的意思,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解釋的晚歌大鬆了口氣。
鹵肉都可以弄出那麼多花樣,為什麼魚乾兒就不行呢?
“我沒做過。”杜春低頭看著盆裡已經抹好鹽的魚:“不過我覺著你的法子是很不錯的,可以試一試。”
“我家裡好像還有一些辣椒,這就去拿。”說罷杜春起身快步走進灶房叮叮當當的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