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應該是有些生之前的焦慮。”杜春作為過來人,雖然之前她是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但是也聽說過這種事兒。
那時候她隻是覺得人哪裡有那麼嬌氣的,現在真真發生在自己身邊了才知道,有時候這玩意兒確實也挺讓人頭疼的。
早知道以後自己也會遇見她當時就該多聽聽的,至少現在也不會這麼的抓腦袋,頭疼的。
“這事兒我也不太清楚該怎麼弄的,但總歸就是安撫,給她最後的安全。剩下的,我再去打聽問問彆人的。”反正她是覺得應該是宋氿陪晚歌的時間太少了,好不容易盼著人回來,結果才回來沒兩天的就去忙這忙那的,忙得腳不著地。
這要是換做她來,她也同樣的會不高興,不滿意的。更彆說晚歌現在還懷著身孕,原本人就比較的敏感,容易多想的。
“那就麻煩你了。”宋氿道。
“嗨,這算什麼的。咱們整這些客套話,是不是太見外了。”杜春佯裝不高興的說著宋氿。
宋氿點點頭,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拜托杜春若是有空就去找晚歌的,陪著人談談心,說說話什麼的,如此可能也要好一些。
“這我自然是知道的,隻不過心病還須心藥醫,她想要的不是我,你心裡應該清楚的。”
“我知道,這兩天我就把事情整理一下交給彆人,然後好好的陪她們母子。”說到底他還是有些鑽死胡同了。
經曆過的這些事情告訴他,平淡日子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過的。以為的隱居山林,娶個順眼合眼的媳婦兒,然後過我種田,你澆水的日子。
隻可惜現實會告訴你,有些時候你不去惹彆人,彆人會挑著事兒的來找你麻煩。而你若是手裡頭沒有點兒什麼資本權利的,除了被壓著打,你毫無反抗的能力。
尤其是這一次,讓他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以前的一些想法是如何的錯誤。也正是如此,他才會更往生意裡頭鑽。
不想顧了這頭,忽略了那一頭。不過跟做生意比起來,自然是晚歌更重要,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杜春聽他如此一說,臉上這才露出一點兒笑容的。這事兒是宋氿主動來找杜春談,算是兩人私底下協商達成共識,皆沒有告訴彆人,哪怕是晚歌。
隻是說了以後,杜春往她們家跑的時間更多了。有事兒沒事兒就去她們那兒坐一坐,跟晚歌聊天兒的。
不得不說,除了宋氿還有誰能夠得到晚歌信任,讓她放鬆下來的,那個人無疑便是杜春。
性子爽快直接,說話不拐彎抹角,有什麼當場解決。晚歌喜歡這樣的人,因為她真實,不虛假。
這幾天宋氿忙著將手頭上的事情給分出去,回家的時間陪著晚歌的時間變得更少。晚歌不知其中的原因,還向杜春說來著。
杜春是知道實情的,隻是想到宋氿自己都沒親自告訴晚歌的,她若是多嘴說了,萬一人有個什麼打算,自己豈不是壞了人家的好事兒。
衡量一番後,她還是忍著沒有跟晚歌說。隻是不住的寬慰著她,讓她想開點兒。男人事業為重,肩頭上挑的是妻兒,是整個家。
宋氿要是不努力去拚的,以後孩子出世吃喝拉撒那些咋整。這孩子那一出生可就是得花銀子的,而且看宋氿對她們那是看中的,孩子出生了哪是能夠隨便的。
“你啊就彆想那麼多,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的。指不定過了這段忙碌的日子,後邊兒人就把時間空出來陪你們,然後一切就對了,”杜春拍著她的手語重心長的開導她說宋氿這個人不。花,且對晚歌一心一意的。你看在昆山,那是想方設法的都要回來看一眼,報平安的。
沒有道理說孩子要出生,結果自己忙得不能陪著的。
晚歌聽她這麼一說,再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兒的。
“你說,他會不會……算了,沒什麼。”
“怎麼了?”杜春不解的看著她。
“沒,是我自己多心了。”
話還沒曾說出口,晚歌就已經覺得自己這話不對,乾脆的也就不說了。
杜春聽著這話卻是一下子來了勁兒,霎時就坐直了身體:“咱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晚歌聞言有些猶豫:“其實也沒什麼的,可能隻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而已。老實講,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挺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