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在萬年之內,直接讓這個飯桶的境界突破到令人絕望的地步。
但是,現在這一切,咋就突然就令人絕望了呢?
「你和淩無期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居然讓他這麼坑害你?」魔幽冥的聲音有些發顫:「按理說那殺神就算是有些不講理,但始終都還算是有點良心的,怎麼到了你這裡,竟是直接要把你往死裡坑,而且是埋了之後還要狠狠踩上兩腳的那種?」
「我,,,,,,」卓君臨隻感覺委屈極了。
這事兒難道還能怪我不成?
老子也是受害者好嗎?
本來這神魔戰場,老子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來的,可是被那些個家夥一逼,老子也是趕鴨子上架好嗎?
再說了,老子才是最委屈的好不好?
「你們都是同境界的生靈,這混沌劍的封印,你能解得了嗎?」卓君臨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我看到帝隕之主封印混沌劍的時候,似乎也挺簡單的,根本不像有什麼難度。」
「老子解不開。」
「你們的修為差距這麼大?」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
「滾。」魔幽冥隻感覺本就已大受打擊的心靈又受到了暴擊傷害:「每一個修行者之間,所走的路多少都是會有一些差異,就算是同門師兄弟,修行之路也不可能完全一樣。同境界,隻不過是代表著修為戰力的差距差不多,但並不代表彼此就能破了對方的手段。而且以淩無期的修為境界,那怕看似是最隨意的一揮手,中間的變化又豈是你一個小輩能看的明白的?不要以為任何一位修行者的路都是一樣,那怕隻是一個最細微的變化,也有可能會有天差地彆的差異。」
卓君臨臉色越發的難看:「說到底,你就是解不開就對了。」
「老子,,,,,,」魔幽冥中感覺根本沒法和這個小王八蛋交流。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的好不?
這小王八蛋就是專門揭人短打人臉的,而且還是那種那怕打了之後還要叫好的那種。老子要設幾道封印,淩無期能解開你再說這話也不遲啊!
「現在怎麼辦?」
「老子上那知道去?」魔幽冥隻感覺自從認識了卓君臨之後,自已脾氣就特彆容易暴燥,尤其是一聽到卓君臨開口,心中就沒來由的一陣陣怒火滔天。
甚至,將這小王八蛋直接打個半死的想法,已經都不隻是一次萌生過。
「老哥,你們魔族不是有個血魔嗎,他似乎對這東西天生便有一種親近感,要不你把血魔喚來試試?」卓君臨輕歎:「你看我們兄弟倆現在困在這裡,該想的辦法都已經想了,實在是無計可施了啊!你也不要死要麵子活受罪了,就算是這些事讓魔族的那些生靈知道了,也不算丟人的好不?」
「老子,,,,,,」魔幽冥感覺自已快要氣爆了。
你這小王八蛋,居然到現在還以為老子是怕丟人才被困於此?
命都快沒了,臉還要了有什麼用?
再說了,你叫誰老哥,老子的歲數當你多少代祖宗的祖宗都綽綽有餘,你居然還這麼沒大沒小?
「老哥,麵子真的不重要的。」卓君臨一臉的認真:「現在辦法我們也想了,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啊!就算你拿下點麵子,也不會有人笑話你的,你說對吧!」
魔幽冥終是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你還死要麵子活受罪?」卓君臨直接炸毛。
「滾。」魔幽冥不由勃然大怒:「你這王八蛋簡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現在我們被困於此,雖然修為仍在,卻已然被隔絕於此。老子現在連神念都已被禁錮於此,根本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辦法聯糸外界的生靈。就算是
真的把血魔給召喚來此,對於這種專門練化眾生大道本源的血海,他也絕對毫無辦法,甚至隻需要這血海之水一沾染上血魔,血魔都有可能會被直接練化。」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真的?」
「老子還能騙你不成,這血海本就是練化眾生而成,集眾生怨念而生,任何的生靈在此都會直接被練化。」魔幽冥搖頭:「血魔本就是一灘血泥而生,縱使外力難傷,眾劫難滅,但血魔的本身便是與這血海同屬一源,天生便有著壓製性的作用,根本不可能有半分僥幸的機會。」
「練化眾生而成,集眾生怨念而生。」卓君臨喃喃自語:「你說任何的生靈在此都會被直接練化,那我豈不是也是處於危險之中,你想拉著小爺下水?」
魔幽冥直接無語了。
你早已處於這祭台之中,早就已經在這血海練化的大道本源之內,老子用得著拉你下水?就算是老子真的想要拉你下水,老子又能得什麼好處?
說話,能不能稍微動一動你那已經生鏽了的腦子?
「其實你也不必絕望,縱然是現在我們仍是身在局中,卻也並非已經完全處於絕境,有我的護持,短時間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魔幽冥輕歎:「老子總感覺自已的方法並沒有錯,隻不過是一直沒有想通其中的破錠和關鍵而已。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總能想得到脫困之法。」
卓君臨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你到底那隻眼睛看到的老子已經絕望?
但是一想到這麼長時間被困於此,卓君臨心中卻也沒來由的一慌:現在神魔戰場上的形勢越來越複雜,甚至還出現了那個神秘黑衣人一樣的強者,背後更是冐出了疑似天道化身的絕巔強者,自已在這裡呆的越久,隻怕靈正六子就會越擔心,,,,,,
想到此處,卓君臨直接灘坐在祭台之上,隨手一巴掌拍在祭台之上。
‘呯。
足足數丈方圓的祭台,直接被砸出了一個拳洞,露出一陣血色。
「這,,,,,,」卓君臨不由一驚,急忙起身。
這足下,那裡是什麼祭台,分明就隻是一個形似於祭台的油紙而已。自已剛才的一拳之間,竟是直接將這油紙砸出一個大洞。
此時,卓君臨心中卻是沒來由的一慌。
到底這是怎麼回事,這形似祭台的油紙,居然在這血海之中始終穩若泰山紋絲不動,居然連魔幽冥這樣的大修行都沒有看出來其中的玄妙。
難道這黃紙與血海之間,竟然還有著令人無法了解的秘密?
「噗。」
正盤坐在血池邊上的幕氏兄弟不由同時身子一震,身子幾乎是同時一個踉蹌,竟是同時吐出一口鮮血,臉色一時之間形若金紙,眼神之中滿是驚駭。
「怎麼回事兒。」幕無顏的聲音之中帶著急切,眸中震驚之色無經複加。
這麼多年以來,血池之中一直無比平靜,他們吸收血池之中的力量也有了極其顯著的成果,自身的修為境界更是日益精近,越發的強大。
可是這僅僅月餘時間,幕氏兄弟已經接二連三的受到了血池反噬之力,這是以往從來都不曾有過的事情。
甚至自血池成型之初開始,都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變數。
兩人身上的氣息越發的不穩,一股股無形的血霧遊走於幕氏兄弟的身側,似是要脫離他們的本體而去。但似是有一道道無形的規則之力將其禁錮,無論那些血霧如何的掙紮,卻根本無法離開他們的身側,,,,,,
「發生什麼事情了。」一道青影疾速而至,青衫老者大步而來。
此時在青衫老人的眼眸之間也滿是凝重,甚至在青衫老者以
往從來都不曾有任何變化的臉上,卻莫名的多出了一絲錯愕的情緒。
「先生,我,,,,,」幕氏兄弟急忙起身,那知全身上下卻根本施展不出半點力氣,全身上下的所有靈力似乎都已經抽空了一般,無論他們如何運氣,丹田氣海之間一時空空如也,半點靈力也無。
青衫老者看著幕氏兄弟的情況,揮手之間兩股精純的靈力注入兩人的丹田氣海,眼眸之中卻是多出了一絲無奈:「你們怎麼會傷的如此之重,你們所謀之事已經籌謀多年,也不必急於這一時啊!」
「先生,,,,,,」幕氏兄弟臉色不由同時一白,卻終是欲言又止。
到現在為止,幕氏兄弟自已都是一臉懵逼,那怕是他們受到了血池之力的反噬,心中卻根本百思不得其解,,,,,,
「這血池之中的大道本源之靈,的確可以幫助你們的修行大有精近,但這畢竟不是你們自身修練來的力量。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去將自身的修為穩固才是正道,縱然心中再急切,但你們所圖之事,絕不是一朝一夕之間便能做成,終究需要足夠的時間去穩固根基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