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蟲母將葫蘆的手段歸咎於自已的身上,到底是好是誰卓君臨也不知道。隻是這時候在麵對蟲母之時,心中總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本宮最喜歡的就是有識之士,隻要有足夠的能力,都可以讓本宮高看一眼。」蟲母輕輕一笑「要不,請公子玉趾稍移,去本宮住處坐坐?」
「這,,,,,,」
卓君臨麵色不由一沉,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這蟲母雖然看起來並無惡意,但蟲母即然號稱是萬蟲之母,世間眾生之源,必然也絕非是浪得虛名。無儘虛空中那麼多的怪物都被蟲母收拾的服服帖帖,自然也絕不會是表麵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那怕是蟲母此時看起來似乎人畜無害,可是卓君臨卻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心中仍是暗自戒備。一但有任何風吹草動,卓君臨隻時就準備跑路。
「主人,應了她。」識海中,葫蘆的聲音再次響起,略顯興奮。
卓君臨心中暗暗叫苦不跌,可是卻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眼前這蟲母雖然並沒有出手,但是那份本身所帶的壓力,就已經足以讓卓君臨心中震驚,,,,,,
「主人,這蟲母可是萬蟲之母,自是極好男色,蟲母即然如此對主人開口,想來是已經對主人極為中意。」葫蘆的聲音中興奮之意更濃「若是主人能討得蟲母的歡心,必然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到時候自然是,,,,,,」
卓君臨一時之間臉色不由黑成了鍋底。
甚至連卓君臨也萬萬沒有想到,這葫蘆竟然也會有這麼一麵。
可是,那怕是心中再怎麼不願意,卓君臨這時候也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拒絕。在這位根本不知道深淺的蟲母麵前,若然明麵上違逆對方的意思,卓君臨也不知道究竟會
有什麼樣的後果。這時候那怕心中已然暗自叫苦,麵上卻是強行擠出了一絲笑意,,,,,,
「公子,請。」
蟲母輕輕揮手,作出個請的資勢,此時完全就像是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人,那裡能和先前好肉呼呼的模樣聯糸到一起?那怕隻是一個簡單至極的動作,卻也讓卓君臨心中不由一動。
蟲母眼見卓君臨並不前行,隻是輕輕一笑,慢步向著先前所躺之外走去。
卓君臨隻得硬著頭皮跟在後麵,心中緊張至極。
就在卓君臨跟在蟲母身後之時,那八隻怪物似有所感,竟是在這時突然同時抬頭,各自目光中露出凶光,口中發出嗚嗚的古怪聲音,隻讓卓君臨感覺頭皮都不由發起麻來。
「不得無禮,這是本宮的貴客。」蟲母一聲怒喝「你們自已做好自已的本份就好,本宮自有分寸。」
隨著蟲母的話音落下,八隻怪物又恢複了平靜。
這些被卓君臨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再次一驚,已然完全可能肯定這蟲母遠比表麵上看到的還要可怕的多,這些足以比肩絕巔強者的怪物,竟然在蟲母的麵前如若是頑童一般,那怕隻是蟲母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也同樣會讓那些怪物如同乖寶寶一般。
說是蟲母的住處,其實就是一座巨大的山穀。
以蟲母那種體型,一般的住處那裡能容得下蟲母棲身?
整個山穀之中到處都是堆積的一堆堆白骨,其中不泛有人形生物的骨賂,卓君臨光是想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但在看到那些白骨的時候,卓君臨心中雖然有些感覺不舒服,但也並沒有表露出來。那些白骨早就已經不知道堆積於此多少時間,許多都已經開始風化,,,,,,
「公子見笑了,荒野之地,並不似人間繁華,這些兒郎們都是隨性慣了,抓到的血食吃完也不知道找個地方埋起來,倒是讓公子見笑。」
蟲母說話的時候,眼眸死死的盯著卓君臨的眼睛,眼眸之間似是帶著一絲玩味,隻讓卓君臨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不跌。
到了這種時候,卓君臨又如何不知這都是蟲母對自已的試探?
不過這般直白的試探,卓君臨卻還是第一次遇到。
尤其是一看到蟲那一張略帶笑意的臉,卓君臨心中就不由暗自一驚,
這位蟲母,隻怕也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能統禦億萬怪物的可怕存在,又豈會是無腦之輩?
隻不過,這時候蟲母究竟是何用意,卓君臨一時之間卻根本拿不準。
甚至,卓君臨心中已然暗自盤算,想要猜猜這蟲母的真實意圖。可是卓君臨無論如何去想,一時之間也根本想不通其中的關鍵,隻得暗自戒備。
就在這時,卓君臨眼睛不由突然一愣,竟是再也無法移開。
青蒼空此時正被捆在一塊巨石上麵,隻是這時候的青蒼空已經渾身是血,整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生死不知,,,,,,
「這個世道,早就變了。」
素民長老看著眼前的青衣女子「如今這天地大勢已然生變,難道天機你就不動心?依你之能,必然可以翻手為雲覆手雨,為何一定恪守陳規,茫然存活於俗世之外?」
「是嗎?」青衣女子臉色不由一沉「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道友似乎是沒安好心,是想要找我拉下水呢?」
「想來是天機你誤會了。」素民長老不由苦笑。
青衣女子一聲冷笑,卻也不再言語。
甚至在這個時候,青衣女子的神情間似是帶著一絲凝重,如同是在思考什麼問題一般。可是這個時候青衣女子卻並未言語,隻是陷入沉思。
「天機,你,,
,,,,」
「當年之時,我就已經拒絕過素民長老的提議。」
青衣女子搖了搖頭「即然都是已經做出了決定的事情,我就絕不會有任何的更改。當年我的回答,今日仍舊不會有所改變。」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今時的確不同往日,可是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分彆。」青衣女子一聲冷笑「素民長老當日從孤峰上走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尋我,想要與我合作共謀天下。然而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誘惑力,我隻能說長老看錯人了。」
「如今,天地大劫終將到來,若是天機你願意,老夫願意親上孤峰與蒼青商議,推你為天地共主。」素民長老一聲長歎「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會有的。」
「可是,比起這個機會,我更不願意做你們的棋子。」
青衣女子的眼神很堅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天命者離我越遠越好,不要來煩我才是正事兒。」
聲音很冷,語氣很不善。
那怕麵對的是素民長老,青衣女子同樣沒有留給素民長老半分好臉色,就好似素民長老是洪水猛獸一般,想要離的越遠越好,,,,,,
卓君臨心中不由大驚。
青蒼空居然被綁到了這裡,自已和青蒼空分彆之後,中間也僅僅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蟲母手下的怪物居然能將青蒼空綁到這裡,就足以讓卓君臨心中暗驚。
這位妖族大能者,可是一般的善男信女。
整個妖族之中,青蒼空都是屈指可數的頂尖強者,放眼整個世間,青蒼空也絕對是能排得上號的絕巔強者。當世之間能將青蒼空強行鎮壓的生靈,絕不會超過一掌之數,可是就在自已的眼前,青蒼空竟然這般被神不知鬼不覺強行綁到此間,實在讓卓君臨都不由心中大吃一驚。
「看公子的反應,莫不是認識這位妖族的後輩?」蟲母一聲輕笑「就在剛剛不久,這位妖族後輩意圖對本宮子民不軌,已然造成了許多後輩應劫。原本本宮也並不想管的,反正都是後輩小打小鬨,可是這條小泥鰍卻意圖挑起與瘟疫海怪物的惡鬥,這般用心不純之徒,本宮自然是少不得要出手教訓一二。」
小輩,小泥鰍?
這是在說青蒼空嗎?
堂堂青龍,竟然在蟲母的眼中不過是一隻小泥鰍不成?
這到底是得有多麼的狂妄,才能說得出這般言語。可是蟲母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卻好隻不過是在陳述一件事實一般,似乎根本就沒感覺到什麼不妥之處。
卓君臨臉色漸漸發白,神情也不由變得不自然起來。
「公子,你可識得這賊子?」
「這,,,,,,」
卓君臨一時之間不由愣住,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應當如何開口。甚至在這個時候,眼眸之間不由有了一絲猶豫。
蟲母問話之時,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卓君臨,眼眸之間還著一絲玩味。
看了看蟲母,又看了看青蒼空,卓君臨竟是不知道究竟應當如何作答。甚至這時候,卓君臨那怕是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無論自已究竟如何回答,卓君臨都覺得不合適。
如果自已回答認識,卓君臨根本不知道蟲母究竟會對自已如何。可若是此時否認與青蒼空認識的事實,固然有可能會逃過一劫,但青蒼空終究是為了幫助自已才讓蟲母動怒,要是自已真的那麼做了,心中卻又實在過意不去。
這,已經完全就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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