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說完這句話,妖主不由一聲苦笑,如釋重負,,,,,,
「撤往黑水之畔?」
「是的。」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站在白發老人的身前,眼眸之間滿是凝重:「我們查看過各族的行軍路線,他們的目標地已經十分明顯,正是黑水之畔。而且狐族早就已經撤回,正在配合著準備防禦。」
白發老人眉頭不由微微一皺,眼眸之間卻是閃過一絲玩味。
顯然這個時候黑衣人的回答,讓白發老人都不由來了興趣。
「那麼,各族的行軍速度如何?」
「很慢。」
「很慢?」
白發老人再交一愣,繼而眼眸之間卻是一亮,神情間更是多出了一絲古怪神色:「果然是那個家夥的手筆,也隻有那個家夥,才能乾得出這種令人無語的事情出來。這家夥是生怕老夫會先將手伸向各族留下的那些老弱病殘,特意用這樣的方式來挑釁老夫。隻是老夫實在有些想不明白,他把我們引往黑水之畔做什麼?」
「前輩,這件事情,,,,,,,」
「即然他要在黑水之畔做局,那就陪他好好玩玩也就是了。」白發老人一聲冷笑:「將戰場選擇在黑衣之畔,無非是覺得黑水之畔比起一般的地方更多了幾分蠻荒之氣,就算是將黑水之畔打成廢墟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而已。可是他或許忘了一件事情,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其實戰場無論在那裡都是一樣,最終是都隻能是以失敗而告終。」
「可是前輩,那三千牽機之毒。」
「三千牽塵之毒,的確難解。」
白發老人一聲輕歎:「可是難解,並不代表不能解。那個家夥真正讓人覺得可怕的並不是他的毒,而是他的心機之毒辣。那怕是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其實老夫也仍然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真要是一對一對上,或許敗的人就會是我們。」
黑衣人一聲苦笑,卻並沒有接話。
對於白發老人所說的事情,現在黑衣人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說什麼。或許眼下這種時候,黑衣人更應當考慮現在所麵臨的到底麵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
「下令吧,進兵。」
「即然明知道是對方設的圈套,那麼我們是不是應當,,,,,,」
「就算是圈套又怎麼樣,即然他們想這麼做,那麼就應承了他們也沒有什麼不好。」白發老人一聲輕歎:「以老夫的身份,難不成還真的要讓你們轉移目標,真要讓那些普通的生靈下手不成?那個家夥也是篤定了老夫不會做這種沒有底限的事情,才會變得如此肆無忌憚,故意挑釁老夫。」
「這個,,,,,,」
黑衣一時之間卻是實在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戰場之上,從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有時候為了達成自身的目地,其實什麼事情也都是可以做的。可是偏偏現在這個時候,白發老人卻要放棄這樣的大好時候,堅守底線。這樣一來,不僅是限製大軍的種種行動,而且還等於是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不過這都是白發老人的決定,縱然黑衣人心中有些不滿,但這個時候卻什麼都不敢說。畢竟黑衣人清楚自已身份,更了解白發老人的手段。
現在自已若是敢反對白發老人的決定,白發老人隨時都可以換一個聽話的傀儡起來。對於自已這種棋子,白發老人那是真的可以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
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自悟,真要是太把自已當回事兒,那麼有些時候棋子其實也是可以被當成棄子的。
「那個家夥,現在的目地就是為了挑釁老夫的底線。」白發老人一聲輕歎:「其實就算是那個家夥不這麼做,在沒有將各族主力全殲之前,老夫也絕不會允許向任何一個普通的生靈出手。如果真的那樣做了,那麼折損的就並不僅僅是老夫的顏麵,更多的還是有些底限。」
「前輩,這樣做,我們豈不是陷於被動之中?」
「被動?」
白發老人眉頭不由一皺,神情間卻是帶著一絲玩味。
此時此刻,白發老人又如何聽不明白黑衣人話裡的意思。而且現在黑衣人所說的還是事實,現在真要是被卓君臨牽著鼻子走,那麼的確是處處陷入被動之中。
那怕是白發老人這種級數的存在,現在也都有些心頭慍怒。
這一次,那怕是白發老人也不得不承認,卓君臨已經成功激起了自已心中的怒火。甚至從某些方麵來說,現在的白發老人已經受到了情緒的影響。
這樣的情況,原本也並不是白發老人願意看到的。
「被動與否,最終也是要看自身的實力如何。」白發老人一聲冷笑:「就算是被那個家夥牽著鼻子走又能怎麼樣?這世間的任何一個生靈,在老夫的眼中同樣都隻是螻蟻而已。如今老夫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想玩什麼
花樣。」
「前輩的意思,是準備,,,,,,」
「這麼有意思的對手,求之不得。」白發老人一聲冷笑:「縱然是有違老夫初衷,那麼能與這樣的對手對奕幾招,其實也是人生一件快事。」
黑衣人不由一愣,斷而心中卻是不由大喜。
如果能有白發老人這樣的存在出手,黑衣人自然是求之不得。對於眼下的情況,其實轉黑衣人心中也實在沒底,更是不清楚眼下這種時候自已到底應當如何自處。
若是能由白發老人親自出手,或許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至少,自已也就不用那麼費心費力的去想那此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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