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見拙說了幾句話便離開,在這間屋子自己不論怎麼去做對於這三人來說都是外人,現在更是,甚至是敵人。
“公子似乎有些不高興?”老先生一間屋就察覺到了邢昊天的異常。
“人都約好了?”邢昊天沒有回答老先生的話,而是問出另一個問題。
“都約好了!晚上便會過來見公子!”老先生十分的恭敬。
邢翰文隻顧吃著月餅,他在邢昊天麵前表現就跟一個孩子一般,實則邢昊天和老先生說的話他都一一記在耳朵裡,隻是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蕭見拙來的時候沒人知道,走的時候是光明正大地從樓梯上走出去,尤其是經過大祭司和裘國師的麵前時,蕭見拙不卑不亢也不會因為他們的奇裝異服而產生異樣眼光。
“等一下!你什麼時候上去的?”裘國師手一伸,一把彎刀攔住了蕭見拙的去路,整個廳裡麵的其他人也都滿是警備的眼光看向蕭見拙。
“半柱香之前!”蕭見拙態度溫和。
裘國師伸出去手,有些伸不住,他也知道,既然蕭見拙這樣光明正大地下樓,自然也就是少閣主的朋友,隻是他們一屋子的人包括外麵的人竟然都沒有發現蕭見拙是什麼時候上去的,這有些顯得自己無能。
“國師!既是客人,不得無理!”大祭司道。
蕭見拙聽到大祭司的聲音臉上露出笑容。
“你笑什麼?”裘國師看著蕭見拙對著自己笑,竟然不生氣,反倒是覺得這人很親切。
“曾經聽聞赤尾崖最是粗鄙無禮,蠻橫無知的,今日一見才知道傳聞確實不真!”蕭見拙話語間十分的輕鬆,就好像是與多年不見的好友敘舊。
“眾所周知,赤尾崖的族人大多都是來自於先前的大荒西經部落,大荒西經代代都是以狩獵,遊牧為生,生活方式跟你們涼國比較自然粗曠蠻橫了些,但還不至於是你們口中所說那般粗鄙不堪。如果真要拿兩國之間進行對比的話,大涼國初建之時還曾去大荒借助國牛馬羊群各一百匹,這些恐怕現在的大涼國沒人知道了!”大祭司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說道,話中意思一目了然。
“嗬嗬!大祭司說的極是,大涼國何曾一次去大荒借過牛馬羊群。先太祖皇帝在位的三十二年,赤尾崖單獨分支出來獨成一派之時,先太祖皇帝還曾親自帶雙份禮前去大荒,一是感謝當年資助之恩,另一是祝賀赤尾崖日漸繁榮,據說赤尾崖的第一幅牌匾還是先太祖皇帝禦筆親封的!”蕭見拙笑意更為明顯。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這件事就是你們朝中老人都不一定知道,你怎麼知道?”大祭司走到蕭見拙麵前。